南城私人住宅·淺水灣
“五爺。”
管家見到祁瑾安的專屬座駕駛進來,立馬恭敬上前,低頭打開車門。
等了好幾秒,穿着定製皮鞋的大長腿才伸出來。
同時,還伴隨着一聲嬌氣迷糊的女聲,“不要,熱~”
嫵媚含情的嗓音,落在這微涼深夜,透着異常曖昧的氣息。
駐守在淺水灣的中年管家,接受過嚴格的專業培訓。
對於從不近女色的祁五爺,爲什麼會帶回一個女子,不敢有絲毫好奇,頭垂的更低。
在管家視線看不到的後座,祁瑾安那張禁慾臉龐,溢着些許無奈。
他單手固定住雙腿纏在他腰上的女孩,再把被她扯下來的西裝外套,重新披回她纖薄平直的雙肩。
“乖,先進去再脫。”
趙初語西裝外套下的裙子凌亂不堪,胸前事業線若隱若現。
他是肯定不會讓旁人瞧見如此妖嬈勾人的她。
掙扎間,女孩胸前露出的那抹凝白,令他呼吸更爲濃重。
祁瑾安極力按壓着喧囂而起的慾望。
還真把他當無慾無求的佛了。
趙初語腰肢被固定,動不了,又感覺到某些異樣,氤氳水汽的眸子,微睜。
“好像有棍子,把它拿開。”
她醉的徹底,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見對方沒有動作,乾脆自己來。
祁瑾安身體熱的厲害,低聲警告沒有絲毫危險意識的女孩,“趙初語。”
突然被“呵斥”,趙初語止住動作,小嘴一癟,“你兇我。”
本是控訴的三個字,經她蘊着哽咽的那副嬌軟嗓子,更多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撒嬌。
落在祁瑾安耳中,亦更像是被小奶貓撓了一下。
不能和醉鬼講理。
他擡手捏了捏攏在一起的眉心,強勢將趙初語抱下車。
分別站在兩旁的傭人,余光中瞥見祁五爺抱着一個女人下車,雖訝異,但什麼小動作都不敢有。
非但不敢直視,頭低的更甚。
“五爺。”
祁瑾安渾身冒着寒氣,猶如陰間閻王,無人敢造次。
他一言不發抱着懷裏還在胡亂扭動的女孩,走進大廳,乘坐電梯,上三樓主臥,直奔浴室。
這裏沒有女傭,他只能親自上手。
將她放在浴缸,一邊放溫水,一邊把她身上的連衣裙脫掉,僅留內衣內褲。
內衣都包裹不住的渾圓,頓時讓祁瑾安眼裏起了火。
身體的其它反應,亦異常明顯。
再這樣下去,他保不齊把她給吃了。
可這種趁人之危之事,他也不屑做。
爲免一發不可收拾,只能呼出一口濁氣,嘗試和緊抱着他胳膊不放的女孩,溝通。
“小初遇,我先出去,你自己洗。”
趙初語醉的飄飄然,大腦完全跟不上,但聽到熟悉的“初遇”兩個字,就知道身前人是誰。
她努力睜開雙眸,小手用力抱着他不放,“不,祁瑾安,別走。”
霸道嬌氣,完全不講理。
浴缸的水,漸滿。
拉扯間,祁瑾安身上的寶藍色襯衣,溼了一大半。
緊實的腹肌,在溼衣服的勾勒下,顯現出迷人線條。
他一雙深眸燃着一股濃烈的邪火,呼在趙初語耳邊的氣息,灼熱感十足。
“趙初語,你知道把我留在這裏,會發生什麼嗎?”
平日裏的清冷校花,在酒精的麻痹下,儼然成了一隻小野貓。
非但不收斂,還側頭,伸出嫩紅的小舌頭,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薄脣。
“嗯?什麼?”
這個動作,就像是某種信號。
祁瑾安再也忍不下去,跨步走進容納兩個人還綽綽有餘的浴缸。
“別後悔。”
壓抑着情慾的沙啞嗓音,在潺潺流水中,性感低磁。
未等趙初語想明白後悔什麼,她身上僅餘的衣物,就被拋出浴缸外。
緊接着是沾滿水的黑色西褲和寶藍色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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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無瑕的嬌軀,被散發着滿滿荷爾蒙氣息的男性身體,緊摟進懷。
水,很快便飄蕩起來。
飄滿水霧的浴室,還夾雜着似歡愉,又似難受的嬌媚言語。
當轉戰到臥室的大牀上時,一切都在朝着既定的方向發展。
鮮豔的紅,如牡丹般在白色的牀單上綻放。
唯美,勾魂。
這一夜,主臥響起的旋律,久久未曾停歇。
直至天微亮,已由女孩轉變爲女人的人兒,才得以沉沉睡去。
祁瑾安患有重度潔癖,抱着趙初語到浴室沖洗。
再親力親爲換完牀單,收拾乾淨一切,才擁着不着寸縷的嬌軟姑娘,進入夢鄉。
這一覺,直到中午十二點,渾身像被大卡車碾過的趙初語,才緩緩甦醒。
宿醉後的感覺,並不好受。
她把小手伸出被子,揉上微微刺痛的太陽穴。
待刺痛漸消,才慢慢睜開雙眼。
陌生的臥室佈置,漸漸在她眼中成型。
身體的不適,亦讓她緩緩回神。
這是哪?
擡眸間,瞧見如玉般讓人心馳神往的俊美睡顏,逝去的瘋狂回憶,逐漸歸攏。
她,昨晚耍酒瘋,把祁瑾安睡了!
巨大的震驚,蔓延心尖。
喝酒真是誤事。
這還只是她和他的第三次見面。
趙初語的心緒,在這一刻,完全亂了。
她怔怔地望着還未睡醒的他,回想起和他的初遇。
一個月前,她在聖安旗下的幻靈舞蹈機構兼職,當古典舞老師。
那天,也不知是不是該說她太倒黴。
有個被丈夫拋棄,患上失心瘋的女人拿着刀,衝過重重安保,闖了上去,嘴裏嘟囔着:
“小三在哪,我要把你這個破壞我家庭的賤人殺了,你把老公還給我。”
“還我孩子,還我老公。”
她當時剛上完一節課,拿着水杯出去接水,就這麼正好撞到了“槍口”上。
拿着刀的女人,瞧見她,雙眼赤紅,瘋狂衝上來。
“肯定就是你這個狐狸精,我要殺了你。”
“我要殺了你!”
她看到鋒利尖銳的刀,頭腦一片空白,愣神一秒,才想起要避開。
可對方那視死如歸的速度,實在太快,她也沒多餘時間去閃躲,只能閃身避開要害。
就在她以爲會被刺中的那一秒,是祁瑾安突然出現,眼疾手快抄起一旁的擺件,快狠準打落那女人手中的兇器。
她這才得救。
舞蹈機構的人,都是女老師,皆沒見過這架勢。
大家都還處於恐懼中,沒反應過來。
還好,有驚無險,行兇女人被祁瑾安帶來的保鏢擒住,扭送去了警察局。
她那時也是被嚇到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只差那麼一秒,就要被刺中了。
祁瑾安見她臉色蒼白,脫下外套,披到她身上,半擁着她走去VIP休息室,將她摁坐在真皮沙發,拿過她手中保溫杯,裝滿溫水,再遞給她。
“先喝點水,別怕,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你個交代。”
醇厚的男低音,仿似經過歲月沉澱的陳酒,令人陶醉,同時也將她從驚嚇中拉扯出來。
她擡起驚鴻未定的眸子,望着比男明星還好看的他,疑惑問道:“你是?”
他雙目深邃,偏薄的脣瓣輕啓,“祁瑾安。”
這三個字,不說在國際上響噹噹,但國內談論起聖安集團,必然會說起從不露臉的祁瑾安。
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祁五爺,聖安集團總裁,幻靈連鎖舞蹈機構的幕後大老闆。
因有救命之恩這層關係在,她主動問他要了聯繫方式。
她無父無母,一窮二白,無法報答他,思索了好一會,才專注地望着他
“不管怎麼說,你都救了我一命,要不,我親自下廚,給你煮一頓飯?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照你這樣說,一命只值一頓飯?”
“那你想如何?”
“如果按照古代的方式,救命之恩當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