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他昨晚是喝了什麼振奮劑?還是被下藥了

發佈時間: 2025-01-20 19: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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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大亮之際,被迫“運動”半宿的趙美人才悠悠醒來。

 她緩緩坐起,如絲綢般柔滑的被子,慢慢從她胸前滑落,露出佈滿吻印的雪嫩肌膚。

 暴露在空氣的雙峯,飽滿,挺翹,粉嫩。

 一陣涼意襲來,纖細白嫩的小手,連忙抓住被子,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體。

 趙初語擡起另一隻手,揉了揉還帶着一點倦意的眼睛,再環視一圈只有她一人的臥室。

 略微思索,挪到牀沿,拿起放在牀頭櫃的手機,查看時間,上午8:30。

 屏幕上還有一條“Q”的留言。

 【小初遇,我回一趟公司,醒了就去餐廳吃早餐,我晚上過來。】

 他後面兩個字發的是“過來”,這意思就是把她安排在酒店住。

 聖安總部就在魔都,他在南城都有房產,這裏必定也有固定住所。

 現在卻把她安置在酒店,用意顯而易見。

 也對,只是個陪睡的“女朋友”,又怎麼可能讓她進入他的專屬領地。

 趙初語自嘲一笑,不在意地放下手機,赤腳走下牀,拽着圍裹住身體的被子,探身拿起放在牀尾沙發處的浴袍。

 繼而鬆開被子,穿上,遮擋住身體斑駁的印記。

 再穿上拖鞋,走向浴室洗漱。

 當瞧見映照在鏡子裏那被啃到不堪入目的脖子,低聲倒抽一口涼氣。

 “他昨晚是喝了什麼振奮劑?

 還是被下藥了?

 一次比一次過分。

 留的印子這麼深,又不知要幾天才能消。“

 趙姑娘拉了拉浴袍領子,掩蓋住那些瘋狂一夜後的“證據”。

 “夜夜笙歌,也不怕有一天把身體做虧空了。”

 暗罵一聲,就拿起全新牙刷,擠上牙膏,打開水龍頭,用玻璃杯裝水刷牙。

 刷完牙,洗乾淨臉,塗抹完水乳,就去衣帽間換衣服。

 祁瑾安不在,她不再穿他最喜歡的裙子。

 取下休閒套裝,穿好。

 再前往配套餐廳,吃完溫熱在鎖溫餐桌的早餐,就戴上口罩,去臥室把手機和身份證放到單肩包,出門,準備去機場。

 昨天,他臨時和她說要來魔都時,她就提前把行李寄回了南城,還在手機定了今天上午十一點回南城的機票。

 她還有學業,不可能做他的金絲雀。

 欠他的,她會還。

 毫無意外,打開客廳大門,就見到數個保鏢守在外面,“趙小姐,五爺讓我們跟着您,保護您。”

 他們眼神規矩,態度恭敬。

 Boss早上出門前,就冷冰冰下令:

 【保護好小姐,若她有一丁點閃失,你們明天不用來了。】

 不用來的另一層意思,就預示下半生堪憂。

 聖安辭退的人,誰還敢用。

 趙初語淡淡地點了點頭,就走向電梯,前往酒店一樓大堂。

 在酒店外面蹲守了一晚的金家男傭阿勇,瞧見被聖安保鏢護着走出門的趙初語,立馬拿出手機,靜音拍照,發給少爺金霆琛。

 “少爺,你讓我留意的那個女人,出來了,只有四個保鏢跟着。”

 金霆琛聽到這句話,差點激動地跳起來,“盯緊她,我現在就過去。”

 “是,少爺。”

 阿勇接受過反偵探訓練,知道該怎麼去做,才不會被敏銳的保鏢發現。

 這也是金霆琛指明讓他來此跟蹤的原因。

 趙初語已坐進專車後座,讓保鏢開車前往附近商場,並沒發現身後有人跟蹤。

 只是,她莫名有種不安的感覺。

 那飄渺的第六感,曾救過她數次。

 她抓緊單肩包,透過車窗,去觀察四周環境。

 魔都的早高峯,四處都是車,想鎖定可疑車輛,很難。

 當瞧見路邊有一座大型圖書館時,心思一轉,就開口向駕駛座的保鏢道:“前面圖書館正門,放我下去。”

 “好的,趙小姐。”

 祁五爺並未限制趙初語的出行,不管她要做什麼,都不可阻止,只能配合,再把她的一舉一動及時彙報。

 趙初語下車後,另一輛車的保鏢即時跟上。

 充當司機的兩個保鏢要把車開去地下停車場,她身後便只剩兩個保鏢。

 與此同時,飛車趕來的金霆琛已到。

 他匆匆下車,瞧見前方步履輕盈的美人,眼底閃過驚豔。

 陽光下的她,美的很不真實。

 他差點就看癡,還在想,如果沒有那個口罩,就更好了。

 從昨晚到現在,都還沒見過她的真實容貌。

 眼睛那麼漂亮嫵媚,五官必更勾魂。

 眼見美人即將消失在圖書館的旋轉門,金霆琛馬上邁步追上去。

 只不過,進入人來人往的市級圖書館,他就失去了她的蹤跡。

 使用藉口進了女士洗手間的趙初語,用手摁着衍生出不安情緒的心臟位置。

 她站在洗手盤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待會會發生什麼?

 爲什麼會這麼忐忑?

 這時,洗手間門外突然傳來慌亂的吵雜音。

 “快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快打120,她是孕婦,下面流了好多血。”

 ……

 慌亂急切的話語,一句比一句高昂。

 聚集在洗手間門外的人也越來越多。

 本等候在女洗手間外面的保鏢,都被擠出了外圍。

 待趙初語出來時,保鏢二人組已不知被行人擠到了哪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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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保鏢跟着,她直接轉身從側門離開了圖書館,乘坐出租車,前往國際機場。

 她緊張地抓着掌心的手機,心底的恐慌越來越濃。

 就在出租車即將駛上高架橋前,她叫停了,“師傅,麻煩在前面停。”

 司機聞言,疑惑地減速,停靠在路邊臨時停車點,“小姐,你不是要去機場?在這裏下車,可是很難再等到車。”

 司機大叔是一個話癆,載到不喜言談的乘客,已經在車上憋了很久,還是沒忍住提醒一句。

 趙初語看了一下打表的金額,掃碼付車費,不甚在意地搖了搖頭,就打開車門,下車。

 對於陌生人,她並不想多說什麼。

 司機大叔也是好心提醒,響起收錢提示音,就準備駛離此處。

 可還沒起步,高架橋上就傳來“嘭——”一聲巨響。

 熊熊烈火應聲而起,接連起伏的汽車喇叭聲響徹雲霄。

 趙初語似愣神般,仰頭望向高架橋那個方向,能明顯看出來是一輛大貨車和油罐車相撞而發生爆炸。

 就差那麼一點,她就死了。

 還沒離去的司機大叔,像是傻了一樣,神情呆愣,臉色發白,四肢無力,過後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

 如果剛才那個姑娘沒叫靠邊停車,他現在恰好是開到那個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