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沒理會,默默的吃飯,時不時看一眼手機。
吃完飯後,跟往常一樣,跑陽臺去抽菸。
凌瑞雪覺得無聊,想收拾下餐桌,被劉嫂給攔住了,她的活本來就少,工資卻很高,每個月的薪水她拿的都有點心虛,“這種事怎麼能讓你做?你好好休息去,哎,小雪,你跟先生結婚也有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吧?你這肚子、怎麼樣?有沒點反應?”
凌瑞雪不解,怎麼連劉嫂也盯着這事?
劉嫂解釋了下,“我是覺得呀,要是能懷上寶寶,我也能幫你帶帶是吧?我有月嫂證的,真的。”
原來是這樣!
凌瑞雪笑道,“暫時還沒有呢,等懷上了,再告訴你。”
劉嫂說道,“你呀,別怪我多嘴,你跟先生要多親近親近,你們那事做的多不?房、事?”
凌瑞雪臉色一紅,“還好吧?”那種事、做的、好像是挺多的,不過,爲什麼她就是沒懷上呢?前段時間剛來過月經,現在肯定是沒懷上,這樣也好,至少,她得先把這部戲拍完,等拍完這部戲,她在演藝界,也算是混出點名堂來了,希望,能多接拍點廣告什麼的。
劉嫂擦着桌子,說道,“我看電視了,你們那個戲有預告,我看到你了,演的真好,也看到了周小姐,不過,她演的沒你好。”
“是嗎?”凌瑞雪知道她這是在故意討好,也沒當回事,想到那位周小姐,倒是讓她心裏很堵,回來的時候,就一路跟着她,還好被她給甩掉了。
唉,在這偌大的屋子中,也就劉嫂會跟她多說幾句。
凌瑞雪沒什麼事做,跟劉嫂聊了會,回到客廳坐着,慕修寒已經抽完煙了,上了二樓的書房。
劉嫂把垃圾裝好提着扔到外面,路過客廳時提醒了句,“小雪,給先生泡杯參茶上去,”大概也是看到他們兩個面對面坐着都不說一句話,想幫着拉近下他們的關係。
凌瑞雪想想也有道理,到餐廳去泡了杯參茶,端上二樓。
書房的門虛掩着,她端着參茶直接走了進去,卻發現慕修寒正坐在辦公桌前,手裏拿着一個相框,呆呆的看着。
聽到腳步聲,和開門聲,慕修寒猛的一怔,像是被驚嚇到了般,慌忙把相框扣在桌子上,厲聲喝問,“誰讓你進來的!”
凌瑞雪嚇了一跳,渾身猛的一顫,手中的杯子搖晃着,杯裏的參茶灑了出來,低落在她手背上,隨着一聲尖叫,她的手背被滾、燙的參茶燙的通紅。
她還是忍着,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沒扔到地上去,手背上熱辣辣的痛襲來,她的目光更多的卻是盯着那個相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讓他看的如此出神?那個相框上面,到底是誰的照片?
慕修寒盯着她的手背掃了眼,將那個相框放回抽屜鎖好,站起身,拉着她走出書房,來到她房間的洗手間,打開冷水,“在我回來之前,必須一直站在這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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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雪不敢違揹他的命令,不過,他要去哪?
院子中,傳來發動機的聲響,是他那臺邁巴赫的聲音,他去哪了?
凌瑞雪有些慌亂,這個時候,她真的很希望他能留在她身旁,他好像對那個相框特別看重?這麼緊迫的情況下,還沒忘了放回抽屜鎖好。
十幾分鍾後,他回來了,手裏拿了一支燙傷藥膏,還提着一個家用藥箱,來到她身旁,把冷水關上,等了會,拉過她的手,輕輕擦乾水,把藥膏抹上,隨後,用繃帶纏着,每一步都很細心、很小心。
在這一刻,她幾乎快要不認得他了,這還是那個冷慕無情的男人嗎?他怎麼也會有這麼暖心的一面?這麼溫柔、細緻的包紮,簡直可以和護士相媲美。
凌瑞雪有些感動,默默的站着,任由他給她包好。
“好了。”慕修寒把剩下的繃帶和工具放回藥箱,“以後小心點,這麼滾、燙的茶杯,爲什麼不用托盤端?”
凌瑞雪小聲說道,“我下次會注意的,慕修寒,謝謝你啊!”
慕修寒一聲冷笑,“不必,你是爲了給我送茶才受的傷,我會爲你上藥,不過是不想讓別人認爲你在我家受了傷,還不管你,還有,你以後要是再這麼沒腦子,勸你還是少做事的好!免得給我惹麻煩!”
凌瑞雪心中一涼,飄過的一縷情愫瞬間消失,原來是這樣!這個男人,又怎麼會爲了她去做什麼?他指的別人,就是劉嫂吧?如果不是因爲劉嫂在這,他是不是根本不會管她?
慕修寒提着藥箱,轉身即走,再沒絲毫的留戀,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頭說了句,“一會不管有什麼事,都別再到書房去找我!還有,你這手暫時先別沾水了,小心感染了,再把細菌帶給我!”
凌瑞雪回到牀上坐着,手背上很痛,他這麼細心的爲她包紮傷口,卻又在她剛剛感受到一絲絲溫暖的時候,給她潑了一盆涼水,讓她有股從頭到腳的冰涼。
手不能沾水了,洗澡怎麼辦?她不怕傷口被感染,可是,她怕他厭惡,也怕真會把細菌帶給他,在這世界上,她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他啊!
在牀上坐了很久,身上黏糊糊的,不洗個澡不舒服,萬一,他跑她房間來……想了想,走出房間,來到樓下,找劉嫂要了隻手套但願能保護好那隻手。
劉嫂見她手受傷了,嚇了一跳,“你手怎麼了?難怪剛剛先生匆匆忙忙的,還提着個藥箱,原來是你的手?”
凌瑞雪笑了笑,“沒事,就是燙到了,我上樓去了,劉嫂,你早點休息吧。”
回到房間,凌瑞雪先把房門關上,從裏面反鎖了,脫了衣服,去到浴室,把受傷的那隻手戴上皮手套,將手套口用皮筋封住,受傷的幸好是左手,應該還能勉強做事。
在浴室中洗了很長時間,把頭髮也洗了,雖然很不方便,但身上舒服了很多。
把身上擦乾水,取下那隻手套,發現裏頭還是進了些水,凌瑞雪有些頭疼,趕緊拿起吹風機吹乾,希望不會影響到。
在浴室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才弄好,回到房間後,躺在牀上,一動都不想動了,她和他已經有好幾天沒見面,也沒做那事,待會,說不定他會進來?
想到這,爬起身來到房門口,把裏面的反鎖解開,打開門,探出一個小腦袋,發現書房那邊一片黑暗,他應該是沒在書房,隔壁的主臥有燈光從門縫中透出。
她在想,要不還是把房門關上,免得他認爲她這麼想要、他。
凌瑞雪關上房門,靠在牆上思索了會,覺得還是應該反鎖上,正要扭、動按鈕,房門卻被推開了!
凌瑞雪嚇了一跳,“你、你怎麼來了?”
慕修寒穿着一件睡袍,腰間繫了根帶子,袒露着性、感的胸肌,應該是剛沐浴完,身上帶着一股幽香。
慕修寒進屋後,關上房門,來到窗戶邊,把窗簾拉上,脫了身上的睡袍,他喜歡這麼隱祕的把自己袒、露在她在面前。
凌瑞雪有些緊張,一股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正在空氣中散發,他沒靠近一步,都讓她心跳快一個節拍,她渴望他的靠近,只有當他在她紳、體中的時候,她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可是,她也害怕這種水、乳、交、融後,他的冷漠和毫不留戀的轉身。
不管她心裏是怎麼想的,他都在靠近她,來到她身旁,將她抱在懷中,俯嚇、身子,吻上了她的雙脣。
大概是幾天沒見了,他有些急,迫不及待的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手腕上的一隻髮圈,也被他給取了下來,扔在地上。
她發出了輕微的低、吟,慢慢閉上眼,感受着他的每一個動作。
慕修寒有些控制不住,將她抱起,甩到了牀上,欺、身而上。
終於,累趴在她身上,大概是太累了,他沒有迫不及待的起身,而是緊緊的抱着她,抱了許久才放開,躺到一旁,四肢張開,沒了一點力氣。
凌瑞雪掙扎着轉過身,抽出幾張紙巾將身子擦了擦,起身去了浴室,她不想看着他那麼無情的轉身,希望趁着她在浴室的時候,他再走。
所以,她待的時間稍微長了點,也因爲左手上的傷,讓她不那麼方便,需要慢慢的來,等她從浴室出來,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