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晚上,安然組織工作室的同事聚餐,吃完飯後,去了一家夜總會唱歌,走廊上路過一排身穿短裙的女孩,馬麗停住腳步指了指,“看到沒有那人很像徐莉”
我愣了愣,仔細看了眼,還真是徐莉居然墮落到要來夜總會當小姐了
徐莉也看到了我們,回過頭眼神頗具玩味的盯着我看了眼,然後,轉身走了。
我有些失落,我勸退過的幾個女孩,李甜進了監獄,徐莉當了小姐,爲什麼會這樣
安然嘀咕了句,“她也就適合當小姐吧。”
自從跟凌霄分開後,安然就變的很尖銳,看到什麼都不順眼。
走進包間,安然點了些吃的和酒,“說好了,今晚不醉不歸”
我不想喝酒,一個是怕身子還沒徹底恢復,一個是,怕喝酒耽誤事,我不想再借酒澆愁了,酒根本解除不了我的煩惱。
服務員抱了兩箱啤酒進來,安然開了酒,倒了滿滿五杯,“說好了,每個人最少喝五瓶,喝不完不許回家”
我有些爲難,真不想喝,“安然,還是隨意吧,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自己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安然斜睨着我,沒好氣的說道,“真掃興就你多嘴,必須喝,你也得喝,都半個月了,你身體還沒恢復嗎放心喝吧。”
馬麗和李牧在點歌,安然先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下,有種逼着我喝的氣勢,我勉強喝了一小口,把杯子放下了,“我還是唱歌去。”
包間的門被推開,徐莉抱着幾瓶洋酒走了進來,見是我們先是愣了愣,很快就平靜下來,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需要洋酒不”
周杰禮貌的說了句,“不用,謝謝,你出去吧,我們已經有啤酒了。”
徐莉譏諷了句,“行,算我走錯包間了,我想你們也買不起這麼貴的酒,還是喝啤酒吧,啤酒更適合你們的身份”
周杰和李牧笑了笑,沒當回事,安然卻火了,“你說什麼呢喝不起你算什麼東西”
徐莉一臉揶揄的笑,“我早就被你們給整的不是東西了,我現在除了當小姐,還兼職賣酒,怎麼樣要不要來一瓶”
安然一聲冷笑,“你這兩瓶我都要了放下給我記賬。”
徐莉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記賬,要麼給現金,要麼跟我去刷卡怎麼樣還敢要嗎”
安然撇撇嘴,朝我喊了句,“葉素素,你和她去刷卡。”
我其實安然大可不必跟徐莉較勁,“安然,算了吧,徐莉,這酒我不要了,你趕緊走。”
徐莉冷笑幾聲,“我說你們也要不起,還裝什麼有錢人,怎麼樣,安總,跟凌霄分手後,是不是還能那麼闊綽”
安然一聽到凌霄就急了,“你說什麼呢”
停了幾秒鐘後,走過去給了徐莉一巴掌,然後瀟灑的跟我說了句,“葉素素,跟她去刷卡,這兩瓶酒我都要了”
 
徐莉捱了一巴掌,卻賣了兩瓶酒,她忍了,一聲冷哼,盯着我掃了眼,讓我和她去刷卡。
我跟着徐莉來到收銀臺,付了錢,走回二樓,走廊上,發現徐莉正跟一小夥子拉拉扯扯,小夥子拉着徐莉,徐莉想掙脫,卻沒法掙脫出來,走廊上這會兒沒其他人,我的俠肝義膽又冒了出來,走過去喊了句,“放開她”
小夥子盯着我看了眼,神情僵住,面露慌亂,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小夥子我好想在哪見過海鮮館的停車場瑤池山莊的停車場身形都差不多
我靠近了些,拽住他一條胳膊,往後一扭,“我們好想在哪見過”
徐莉慌了,“葉素素,你幹什麼他是我表哥,你快放開他”
我將那小夥子拉起,將他抵到牆壁上,跟徐莉說了句,“我在替你教訓他,沒看到嗎”
徐莉罵了句,使勁拉我的手,“誰讓你教訓他了他是我表哥,你快放開他”
小夥子使勁掙扎,似乎有些身手,想掙脫出去。
我往他膝蓋窩踢了一腳,小夥子跪在了地上,我擡起腿用膝蓋抵住他腰部,“我們好想在哪見過”
徐莉急了,拿起一瓶酒要往我頭上砸過來,我騰出一隻手抓住了那瓶酒,扔到地上,砰地一聲,酒灑了一地,徐莉不停的喊,要我陪,說我摔了她的酒,還撿起地上的玻璃扎向我。
我肩膀別她紮了下,一鬆手,那小夥子掙扎着站起身,飛快的跑了,我追到一樓,他已經不見了蹤影,我想,有徐莉在,他應該跑不掉
我有些激動也有點緊張,我感覺剛剛這小夥子就是將我推倒的那人,他是徐莉的表哥如果真是他推我的,那麼,會不會跟徐莉有關徐莉曾經想要跟我同歸於盡,差點殺了我,那這次的呢
問題是,徐莉又是怎麼知道我懷孕的幾次要害我還是說,她是受人所託我覺得應該是這樣。
我在走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腦中一片混亂,我給慕辰風打了個電話,他說有客戶在,在應酬,讓我等會再找他,我說有急事,他才走出包間,讓我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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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剛剛碰上的事都跟他說了,慕辰風說,讓我不要着急,他一會就過來。
我鬆了口氣,也就不急着去找徐莉了,我想,慕辰風肯定會有辦法的。
徐莉找了個清潔工,把地上的酒瓶碎片收拾了下,對着我喊,要我賠她的酒,幾千塊一瓶的,說是已經記到我們賬上去了。
我懶得跟她吵,想着一切等慕辰風來了再說,在沙發上坐了會兒,我回了包間。
安然一見我就氣呼呼的罵,“你跑哪去了怎麼付個賬付這麼長時間該不會是不願意吧我又沒說不給你報銷,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報銷。”
安然已經喝了好幾杯,我想她心情不好,就不跟她計較了,馬麗和李牧在唱歌,安然只好找了周杰跟她一起喝酒。
我坐在沙發上等慕辰風,什麼事都沒心情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