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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婷本來吃的比較重,這樣清水煮的,她根本不喜歡吃,抱怨了句,“我是吃的清淡,但也不能這麼清淡吧”
“啊”吳媽不解了,這也不對啊
龍驍眉心蹙了蹙,“挺好,就這樣吃吧。”
葉婷將碗筷放下,下午顧知夏去他辦公室的事,還讓她一肚子火,劉健的糾纏不清又讓她心煩意亂,沒好氣的喊了句,“龍驍哥哥,我吃不下,這菜太難吃了你帶我出去吃吧”
吳媽徹底蒙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把所有菜嚐了一遍,“這菜難吃不會啊,葉小姐,我已經很努力的在按你的要求做了,你怎麼還能這麼說”
葉婷不想在下人面前低頭,心裏憋屈的難受,“我說難吃就是難吃,龍驍哥哥,我吃不下,我要出去吃”
龍驍一臉冷色,目光中閃過幾縷寒光,真的很想將葉婷趕出去,一想到她是凌若雪,他忍住了,他覺得,也許是這些年在外面的漂泊讓她性格變了,這些,都是他造成的他不能埋怨什麼,更不能責怪什麼,抱歉的看着吳媽,“對不起啊,吳媽,辛苦你了,這些菜挺好,是、小雪她、胃口不好吧,走吧,我帶你出去吃。”
葉婷得意的看着吳媽,她明白了,因爲她是凌若雪,不管她多任性,龍驍都會由着她。
吳媽擦着眼角,他們走出餐廳後,望着自己辛辛苦苦一下午準備好的一桌子菜,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面,她都一把年紀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餐桌也懶得收拾了,一個人坐着發呆,一碗飯基本上沒吃過幾口,對於她來說,最難過的莫過於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一桌子的菜,卻沒人願意吃一口,心裏憋的難受,有苦無處說。
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吳媽實在是忍不住了,給顧知夏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就哭哭啼啼的,“夏夏,我心裏難受,”
顧知夏嚇了一跳,“吳媽,你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了龍驍呢”
“他跟那個葉婷出去吃飯了,”吳媽嗚嗚咽咽的把晚上的事講了一遍,按說,吳媽是龍家的老傭人了,不應該把家裏的事告訴別人,她跟顧知夏就像親人一般,難受的時候,就想起了她,“你說,我以後在這家裏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顧知夏不方便去管別人家裏的事,只能安慰她,讓她想開點,不要太難過。
吳媽嘆了口氣,“夏夏,還是你好啊,可惜啊,少爺他、唉,沒這福分”
顧知夏心中一顫,吳媽的抽泣聲不斷,讓她聽的心亂如麻,她很想問問龍驍,爲什麼要這麼對吳媽
顧知夏在房間來回踱步,蕭雨上夜班去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一時衝動,撥通了龍驍的號碼,也顧不上什麼了,劈頭蓋臉的就一番質問,“龍驍,你怎麼能讓吳媽受這樣的委屈她都一把年紀了,還變着法的做好吃的討好你們,不領情也就算了”
龍驍聲音低沉,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你在哪”
“
啊”顧知夏有些愣神,“我、我在酒店。”
“好。”龍驍說完直接把手機掛了,他晚上陪葉婷去海鮮館吃的,點了大龍蝦和一些海鮮。
葉婷發現龍驍似乎真的生氣了,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爲了掩飾內心的慌亂,也爲了不讓龍驍對她產生反感,葉婷說不該那麼對吳媽,就算再不好吃,也應該吃點,改天再跟吳媽道歉就是。
龍驍開始聽着還覺得她這些年在外面受苦,性格上會有些偏差也能接受,畢竟,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葉婷說着說着,又提到了顧知夏,說顧知夏總是和她作對,讓龍驍有些反感,因爲她是凌若雪,他還是耐着性子陪她把飯吃完。
吃完飯後,葉婷要求跟他回雲山別墅,被龍驍拒絕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願意讓葉婷跟着他,把葉婷送回住處後,龍驍在車上坐了很長時間,他在想,會不會是有哪個環節弄錯了,他的凌若雪回來了,可爲什麼他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這麼長時間了,他沒有在葉婷身上找到任何有關於凌若雪的痕跡。
心裏很亂,給李牧打了個電話過去,約他一起喝酒,心裏很悶,還沒法發泄出來,剛喝下幾杯威士忌,就接到了顧知夏的電話,帶着一股強烈的酒勁,一時衝動,突然間,特別想見她。
龍驍拿上車鑰匙就走了,加快車速,趕往威爾士酒店,下車後,到前臺問了下蕭雨,顧知夏住哪個房間,直接上了十樓。
門鈴響起,顧知夏穿着睡衣,把門打開,還以爲是蕭雨回來了,正要開口問問,房門被重重的推開,龍驍闖了進來,帶着一股濃烈的酒氣,隨手把門關上。
“龍驍”顧知夏驚訝不已,他怎麼來了還喝了酒
龍驍不由分說,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抱住,把頭埋在她長髮中,因爲喝過酒,面部炙熱,貼在她臉上,像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孩子,終於見到了親人般,嘴裏呢喃了句,“夏夏”
顧知夏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想把他推開,畢竟,他們已經離婚了,他沒有資格再這麼抱着她,“龍驍,你幹什麼”
龍驍把她抱的更緊了,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他似乎又找回了當初的那種感覺,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女人,腦中一時有些糊塗,全是跟顧知夏在牀上承歡的畫面,慢慢的雙手不自覺的在她身上游走起來,俯下身子,覆上了她的脣瓣,閉着眼,在她柔軟的脣瓣上親吻起來。
這樣的夜晚,這麼安靜的房間,還有他帶着酒氣、炙熱的氣息,連空氣中都充斥着曖昧
顧知夏漸漸緩過神來,雖然他的動作讓她很熟悉,很有感覺,可是
顧知夏使出渾身力氣,將他推開,一巴掌扇了過去,眼眶通紅,怒氣衝衝的瞪着他,“龍驍,你瘋了嗎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想幹什麼”
龍驍體內的男性荷爾蒙在抱着她的時候,徹底散發了出來,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痛,再次朝着她撲了過去,將她抱着,雙手不聽使喚的在她身上亂摸,嘴裏呢喃着,“夏夏,對不起,我、我不能沒有你,不能我想你,真的、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