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玲的心像是被什麼猛的戳了一下,知己能成爲龍驍的知己確實,一開始,龍驍真的對她不設防,把心裏話都會跟她說,還跟她說了他和凌若雪的故事,“可你知道,我要的,不只是成爲你的知己”
“對不起”龍驍沉默半響,才說道,“你應該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感情的事,真的沒法勉強,”
謝婉玲呆呆的看着他,這麼多年來,她所受的委屈和煎熬,似乎在他的幾句話中,得到了些許安慰,他的一句對不起,化開了她內心的仇恨,讓她開始反思。
謝婉玲沉默着,喉頭哽住,在她最落魄的時候,龍驍來了,和她說了幾句她這輩子聽到最好聽的話,
探視時間到了,龍驍不得不放下話筒。
就在要放下的時候,謝婉玲含淚說了句,“龍驍,對不起”然後,在獄警的帶領下,慢慢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謝婉玲回頭,龍驍還站在原地,衝着她笑了笑,這抹微笑,能融化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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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玲走了,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爭了半輩子,最終還是害了她自己。
龍驍邁開沉重的腳步走出監獄,太陽有點烈,刺的有些睜不開眼,回到車上,靠在車椅上,搖下車窗,點燃了一根菸,他在想,假如當初能夠跟謝婉玲好好溝通,也許,後面的那些事就不會發生了
可惜,生活中沒有假如,沒有如果,只有結果和後果。
龍驍把煙抽完,把菸頭掐滅了,彈出車上的菸灰缸,扔了進去,開車回公司,腦中浮現出謝婉玲落寞的身影,但願謝婉玲能醒悟過來,好好的做人。
顧知夏早上一回公司,蘇蘭就可憐兮兮的站在她面前,眼皮浮腫,嘴角還有些許淤青,她也沒有用遮瑕膏了,不想再掩飾,“夏夏,這是早上送過來的文件,你看看。”
“噢,放着吧。”顧知夏指了指辦公桌。
蘇蘭放下文件,說道,“夏夏,錢的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那些人昨天晚上又去了我們家,孩子嚇得直哭,那死鬼半夜回來了,一回來就打我,”
“都這樣了,你還幫他就讓那些把他做了,你不就一了百了了爲什麼還要去幫他還債”顧知夏真是懊惱,蘇蘭把顧家害這麼慘,憑什麼還要去幫她還債就因爲她兒子是顧明生的誰知道呢
“沒用的,他說了,如果我不還,他就把之前的那些我跟董事長在牀上的照片發出去,讓全世界都知道,讓顧明生身敗名裂,”蘇蘭看似做好了準備,從手機上翻出幾張孩子的照片,“夏夏,你看看,這孩子是不是跟浩宇長的很像是不是跟你爸爸很像”
照片能看出什麼來顧知夏都懶得去看,出於好奇,瞥了眼,還真是,那孩子跟浩宇小時候的照片很像,跟顧明生在神韻上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難道真是顧明生的孩子
蘇蘭已經走投無路了,“夏夏,就算看在孩子的面上,好不好老董事長都已經不能再讓他蒙羞啊,我是已經豁出去了,無
所謂了,可是,我不能不管孩子,不然,我早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顧知夏看到眼前無助的蘇蘭,怎麼都想不到,一個女人,怎麼會把自己弄成了這樣此時,她比任何時候都厭惡蘇蘭,真想把她給狠狠的揍一通,可是,蘇蘭一句爲了孩子,讓她不得不把內心的憤怒生生壓下,“你先出去吧,我不叫你,不許再進來”
蘇蘭一怔,只得先退出辦公室,她感覺,顧知夏不會不管她,她覺得,顧知夏有龍驍,那些錢就跟自家生產的一般,要多少有多少,直接去拿就是。
顧知夏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幾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撥通了程麗華的號碼,語氣少有的清冷,“我們見一面吧在謝氏財團附近的藍島咖啡廳。”
程麗華有些莫名其妙,突然跟她見什麼面
顧知夏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收拾了下,走出辦公室。
蘇蘭慌忙喊了句,“夏夏,你去哪”
顧知夏沒理她,徑直走了,去到咖啡廳,坐着等了會,程麗華才過來,她本來不想來的,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出於好奇走了過來。
“有事”
顧知夏點了杯牛奶,喝了幾口,示意她坐下,悄悄開了包裏的錄音筆,“我只想要一個真相,你和我爸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麗華一愣,隨即譏諷了句,“你爸你說的是哪個爸爸”
顧知夏說道,“你應該知道我說的哪個”
顧知夏的話,戳到了她的痛處,程麗華有些忐忑,難道說,她知道了之前的事龍驍幫她查到的“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也沒時間跟你在這耗費,以後別動不動就給我打電話,”說完,起身要走,她畢竟是心虛,不敢待太久。
顧知夏冷笑道,“沒有證據我不會找你,你應該清楚,我的老公是龍驍,他無所不能,沒有什麼是他查不到的,我只想聽聽你的說法,你爲什麼要陷害我爸爲什麼要一步步把他推入深淵就爲了報復他嗎”
程麗華神情僵住,“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踩着高跟鞋便走。
顧知夏也沒追上去,提醒了句,“蘇蘭把什麼都說了,你知道,爲了還債,她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蘇蘭”這賤人程麗華罵了句,轉過身,坐回到座位上,“既然那賤人都說了,你還找我幹什麼”
顧知夏笑了笑,“當然是擔心她會冤枉了你,”
“那賤人都說什麼了”程麗華很緊張,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下幾口,這種事對於一個有婦之夫來說,傳出去總不是什麼好事。
顧知夏的語氣變的凌厲起來,“你喜歡我爸,他卻拒絕了你,所以,你懷恨在心,和蘇蘭的老公設計報復他,在他喝的酒水中下藥,讓他一時迷失心智,被你們帶進了賭場,從此陷了進去,你說,我要是把這些證據交給警方,會叛你一個什麼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