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向顧汐，突然眼底閃過一縷狠厲，這眼神閃的很快，不到一秒鐘，但顧汐還是感受到了那股陰冷，再次道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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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過是傘的邊緣碰了下，需要這麼大意見嗎？
那眼神一閃而過，老者眼神瞬間變的溫和，“沒事，沒事，小姑娘，你們也是去法華寺上香的吧？”
顧汐笑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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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微微點頭，“今天好日子，法華寺可真熱鬧，人好多。”
顧汐問了句，“你是從外地來的吧？”
老者愣了下，“爲什麼這麼說？”
顧汐禮貌的說，“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老者笑了起來，“你說的是，我們是從外地來的，小姑娘和這位夫人一看就是人美心善的人，對了，我是第一次來法華寺，想爲家人祈福，不知道可靈驗不？”
陳慧妍笑道，“我覺得挺靈驗的，真的。”
“是嗎？莫非夫人求過什麼？”老者來了興致。
陳慧妍心情好，說話也沒多少防備，“嗯，我呀，就是來還願的。”
“喲，還真靈驗呀，那我可得好好求求。”老者拄着根柺杖，腳力卻非常好，體力也好，走了一大半的臺階了一點沒喘。
陳慧妍走不動了，停下來休息，老者也停了下來，像是在等她們，“小姐貴姓？有點冒昧，不過能遇上就說明有緣分。”
顧汐沒想太多，“我姓顧，老先生貴姓？”
“鄙人姓郝。”
“郝先生經常來寺廟嗎？”顧汐擰開一瓶水遞給陳慧妍。
老者笑道，“也不經常，不過，我喜歡佛法，喜歡這香火氣，年紀大了，需要有個寄託，哈哈。”
來法華寺的人很多，顧汐倒也不會去往別處想，只是一開始觸碰到這老者的眼神時那股寒氣跟這會兒和善完全不同，也許是這會熟悉了吧，“理解理解。”
陳慧妍休息了會兒繼續往山上走，臺階比較多，走了好一會才到，陳慧妍買了幾炷香和顧汐先進了寺廟。
老者也買了幾炷香，盯着顧汐和陳慧妍的背影，眼底透着寒氣，“想不到在這兒也能碰上！”
阿彪目露寒光，“老爺，要不要……”
老者擡手阻止，“別，帝都是龍禹辰的地盤，我們是來拜佛的，別多事。”
“是，老爺，你慢點。”阿彪扶着他走進佛堂後面的屋子。
陳慧妍正跟方丈聊着，恭恭敬敬獻上了支票，方丈把她們送到門口，“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慢走，老衲就不遠送了。”
顧汐微微鞠了一躬，“大師請留步。”
老者和阿彪正往這邊走來，“真巧，我們也約了方丈大師。”
顧汐小聲說，“你們請。”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眼，這回沒看到那股寒氣。
老者讓阿彪在外面等着，他和大師進了禪房，這些年他去過不少名寺，拜訪過不少有名望的大師，這回是慕名而來，和方丈大師坐在禪房討論佛法、討論人生和人性，聊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走的時候奉上了一筆香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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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龍禹辰回了龍家，想跟白雪瞭解一下龍家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