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言漫漫舒服地發出一聲低吟。
戰謙言又被佔了兩次便宜,終於站起身。
迅速的擰開花灑,冰冷的水澆在言漫漫身上,冰得她尖聲叫冷。
看她頭頂上的涼水淋着還不夠,戰謙言又打開下面的開關,雙管齊下,言漫漫很快就泡在了涼水裏。
“好冷。”
她往外爬,又被戰謙言一隻手按進涼水裏。
如此折騰了兩個小時,言漫漫不知是累的,還是困的,竟然睡了過去。
早上,言漫漫是被咳嗽醒的。
體內的藥效已經散了去,只是頭還痛得厲害。
一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整個人都懵了。
她身上穿的,竟然是男人的襯衣。
襯衣
大腦當機片刻,她精緻的小臉迅速變紅,發燙
好一會兒,言漫漫才試着伸展雙腿。
除了頭痛之外,沒有其他不適之感。
她心中的緊張稍微的鬆懈了一點。
忽地,房門被推開,一束光打進來,戰謙言頎長偉岸的身姿出現在她視線裏。
看見坐在牀上的她,他眸光微動了下,淡聲開口,“把這衣服換上。”
言漫漫的心跳有些快。
男人越走近,她心跳越亂。
一隻手還抓着被子,另一隻手本能的揪住身上的襯衣,“我的衣服是你換的”
“你昨晚不清醒。”
這答案
言漫漫的臉一陣發燙。
她回想昨晚的事,那些片段模糊,並不完整,但她依稀記得他把自己抱進來的,而她,好像還
“昨晚,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言漫漫縱然兩世爲人,可除了被毀清白的那次之外,她並沒有和男人有過多親密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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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後來和蕭驍交往,也只是限於牽手一類的。
“你不記得了”
看着她緊張又臉紅的模樣,戰謙言諷笑,長指指向自己性感的薄脣。
言漫漫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他的嘴脣受了傷。
心頭一跳,她慌亂的搖頭,“不記得了。”
“你手上的傷也是我包紮的。”
戰謙言走到牀前,深邃的眸光掃過她胸前,把衣服放在她旁邊的牀上。
丟下一句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言漫漫望着他離去的背影怔了幾秒,回過味來他那加重了語氣的也字,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襯衣,小臉騰地又燒起來。
一低頭,目光觸及衣裙下的內衣和小褲褲,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昨晚,言漫漫是真的想忍下來,可沒想到,最後她傷害自己的身體都忍不了。
她吃戰謙言豆腐的片段是記得一點的,然回頭一想,他還把自己扔進冷水裏,又看光了自己的身子,算是兩清了。
換了衣服,簡單的洗漱後,言漫漫走出主臥室,便見戰謙言坐在餐桌前。
她抿抿脣,忍着頭痛,走過去。
來到餐桌前,言漫漫剛伸手拉椅子的時候頭一暈,整個人直直朝地上栽去。
以爲要被撞傷時,一股大力驀地攬上腰間,鼻間一抹男性氣息灌進來,她身子被男人摟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