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贊同,“如果不是林富生得寸進尺,林姍姍糾纏不放,還總是各種陷害少夫人,爺也不會不再往林家投一分錢,不再縱容林姍姍。”
計子秋冷笑,“救命之恩是大於天,可是林家攜恩逼爺,貪得無厭,一次次觸及爺的底線。他是哪兒來的那麼大臉,覺得爺什麼事都該答應。”
夏木的臉上也浮起冷意。
純粹的吐嘈,“要不是林希澤說他父母感情特別好,這麼多年,林富生又一直未再續絃。我都要懷疑,當年那幾個綁匪的死,是不是有什麼內情了。”
“說實在的。”
計子秋走到沙發前,彎腰倒水。
嘴上說着,“林富生這些年的行爲,我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正人君子。”
“他算什麼正人君子。”
夏木接過他遞來的水杯,道,“他要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明知爺不喜歡林姍姍,還想逼着爺娶她。這些年要不是我們和宋家,林富生哪裏能成爲南城的人物。”
“可是他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
計子秋搖搖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了一口,說,“幸好他不知道爺那些年是裝的病,不然,他指不定用下三濫的方法,把林姍姍送到爺的牀上。”
夏木看他一眼。
又冷笑一聲,不說話。
計子秋立即盯着夏木瞧,“難道,我說錯了?你覺得林富生沒那麼卑鄙?”
夏木,“不是他沒那麼卑鄙,是他真做過。”
“……”
計子秋睜大眼。
似乎受到了驚嚇。
這些年被流放到D國這裏,南城的情況,都不知道了。
“不,不是,阿木,你說林富生把林姍姍送爺的牀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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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置信,“這是真的假的?爺有病,他也敢?”
太變態了吧。
夏木擡頭,朝樓上看去一眼。
壓低聲音說,“千真萬確。”
“什麼時候的事?”
計子秋的八卦之魂燃了起來。
他在夏木身旁坐下,側身,一條胳膊搭上夏木的肩膀。
“阿木,快說說,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林富生對爺做了什麼,爺沒上當嗎?”
夏木投給他一個你怎麼那麼傻的眼神。
爺要是上了當,不早被逼着對林姍姍負責了。
“跟哥哥我說說嘛,我不告訴爺。”
計子秋誘哄道。
夏木拿開他的手,“少佔我便宜。”
他往旁邊挪一點。
只有夏風才喜歡跟計子秋這傢伙勾肩搭背。
計子秋坐正身子,一本正經的看着他,“阿木。”
夏木有些後悔跟他說這麼多。
那件事,除了跟在爺身邊的兩三個人,其餘的都不知道。
要是爺知道他到處說,又該罵他話多了。
“去年林夫人忌日的那天晚上。林姍姍在林家被人下了藥,想把爺給撲倒。”
計子秋一雙桃花眼發亮,“他給林姍姍下藥,怎麼不給爺下藥,然後呢?”
夏木,“爺對那些東西免役,以着林富生的野心,應該是下了藥的。”
計子秋點頭。
陸靳宸當年遭綁架回來後,不間斷的吃了四年的中藥。
他之所以不怕那些下三濫的東西,是劉教授的功勞。
–
夏風做了一晚上的功課。
第二天早上,他便做了一個計劃表,交給溫晚緹。
溫晚緹看完他的計劃表,毫不吝嗇的表揚,“很好,祝你早日成功。”
夏風的嘴角抽了抽,“少夫人,我覺得有點對不起我的未來女朋友。”
溫晚緹被他逗得一樂,“你又不是跟她談情說愛,哪兒生出的這種想法?”
“可是,這個方法不是出賣我的色相嗎?”
“我可沒讓你出賣色相。”
溫晚緹的心情很好,“付巧巧在裏面這麼多天,林姍姍估計看都沒去看過她一眼,她過得不可能好。”
夏風點頭,表示知道。
“你不用去勾引她,只是送些好東西給她,讓她感受一下落差……”
本來,這件事溫晚緹打算自己做的。
是夏風要送上門來。
她如今又沒和陸靳宸離婚,不可能沒有用到夏風的時候。
就想着不用白不用。
夏風聽完溫晚緹說的,知道自己昨晚是誤會了她的意思。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笑道,“少夫人,我明白了。”
溫晚緹調侃的說,“你不用對她多好,自己拿捏點分寸,不然到時候又覺得對不起未來女朋友,我可不背鍋啊。”
夏木笑,“少夫人,不會了。”
吃過早餐。
夏木送溫晚緹到耳宴之後,就按照他例的清單,去買東西去。
溫晚緹上午錄製完有聲劇。
下午跟凌川說有事要提前走,凌川自覺的把車鑰匙遞給她。
溫和地說,“你的司機來接你嗎?不接的話,車給你開。”
“不接。”
溫晚緹接過凌川遞來的車鑰匙。
笑着說了聲,“謝謝學長。”
凌川笑,“不要口頭上的謝,你真要謝我,回來的時候,給我買杯咖啡。”
“行,我記着。”
溫晚緹爽快的答應。
她開着車來到昨晚上在網上看好的一家樓盤。
一進門,立即有人熱情的上來招呼她,問她想買什麼樣的房。
兩個小時下來,溫晚緹看了三套房。
選了一套最滿意的。
付款,籤合同。
就把自己的祕密小窩給買好了。
因爲是精裝修好的房子,她也不用再折騰裝修。
走出樓盤,手機震響。
見是於暢打來的,她邊往車前走,邊接電話。
“阿緹,急救。”
“怎麼了?”
溫晚緹頓步,關心的問。
“我大姨媽來了,身上沒有衛生棉。我現在在南城酒店,你幫我送過來好不好?”
“好。”
溫晚緹笑着答應,“你等我十分鐘。”
於暢之所以給溫晚緹打電話,是因爲南城酒店離耳宴近。
而溫晚緹雖不在耳宴,但離南城酒店也不遠。
十分鐘,足夠了。
於暢對許多衛生棉都過敏,她用的牌子,和溫晚緹用的是一樣的。
兩人的生理期,又是前一天後一天的間隔。
所以,才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溫晚緹。
坐上車。
溫晚緹拉開包包拉鍊。
裏面有她前天裝進去的三片衛生棉。
她家姨媽昨天就該來的。
但沒來。
看到衛生棉,溫晚緹又皺起了眉頭。
昨天該來的親戚,到今天都還沒來,路上堵車了?
想到什麼,她眸色變了一分。
捏着拉鍊的手指頓了下,才拉上包包。
心裏想着,一會兒去藥店買東西回家測測。
於暢貓在酒店的洗手間裏等着溫晚緹。
她剛到酒店門口,她又發來一條消息,【阿緹,到了沒?】
溫晚緹一邊朝酒店裏走,一邊掏出手機查看。
剛走進酒店,就被迎面一個女人撞到。
對方是從電梯裏哭着跑出來的,由於前面走着兩個男人,她避開那兩人,又跑得快,手裏提的奶茶就那樣撞倒在了溫晚緹身上。
還把她的手機也給撞掉了地上。
“……”
溫晚緹擡頭,那個女人撞到她並沒有停下來,更沒有道歉。
而是哭着衝出了酒店。
溫晚緹擰着眉,低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奶茶。
正要去撿掉到兩步外的手機,手機被前面的男人彎腰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