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言哥你住手。”
“怕嗎”
戰謙言離開她的脣,居高臨下的凝着她,剛才只是爲了嚇她。
可這會兒,她如蘭的馨香,嬌媚的眉眼,柔軟的觸感無一不狠狠刺激着他的感官。
想要她的念頭有一瞬間難以自抑。
情不自禁的,他指尖輕捻了下她最敏感的點。
一聲低吟自身下女子那兩片嬌嫩的脣瓣中溢出,身子也狠狠一顫。
“怕。”字出口,糯軟柔媚得令他手上一緊。
言漫漫是真的怕。
她並不想嫁給他,更不想和他有那種關係。
那天林蘭讓她滾,她把那當成個契機,離開了就不再和這個男人有關係。
前世,她絕大部份的遭遇,都是因爲這個男人。
包括最後的死,也和他脫不了關係。
這一世,她只想爲自己好好的活一次,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
見她真的怕了,戰謙言陰沉的眸子裏漫過一絲不忍,壓下被挑起的念想,威脅道,“再有下次,我就要了你。”
言漫漫心尖一顫,不答話。
他不在意她的不甘,繼續警告,“不許再和許家輝來往,他對你心思不純。”
言漫漫微微愕然。
許家輝是喜歡她,前世還爲她做過許多事,給過她許多溫暖。
可她對許家輝並無男女之情,只把他當哥哥而已,這個男人眼睛真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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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回答,他只當默認了。
抓着她的手就往他某個部位放,還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安撫安撫它。”
“不要。”
言漫漫搖頭。
驚慌的模樣,像是可憐的小兔子。
隔着一層布料,她的手依然像觸電一般。
戰謙言卻在她不情願的觸碰中發出一聲喟嘆,低頭親吻她的脣。
“和它打聲招呼。”
他低聲誘哄。
血氣方剛的年齡,哪能不想衝動的。
只是以前沒有想要的女人,寧缺勿濫而已。
身下這個女孩卻不一樣,從第一眼,他就不討厭。
那一晚,因爲她神智不清,他才沒要了她。
他禁錮多年的慾望被她挑起,就算不要了她的身子,也要她爲之付出點什麼的。
“不”
言漫漫想抽回手。
但結果,卻被迫握住了
“漫漫,放輕鬆點”
他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脣瓣,沙啞的嗓音帶着不容拒絕的強勢。
結束時,言漫漫已筋疲力盡。
沙發上第一次享受這種服務的某人,心情愉悅。
雖然言漫漫笨拙又生澀,可他很願意耐心調教。
“記住,你是我戰謙言的未婚妻,你以後不僅要對我負責,還要對它負責。”
“負責你大爺,變態,臭流氓。”
言漫漫不敢罵出口,但可以在心裏罵他上百遍。
戰謙言假裝沒有看見她的怒火,拉她進衛生間親自給她洗手,自言自語道,“難怪那麼多人樂於男女之事,原來感覺這麼好。”
“你別說好不好”
言漫漫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戰謙言卻愉悅地笑,“以後你犯錯,就用這種方法懲罰你。”
“哼,你自己呢”
漫漫不服的反問。
戰謙言俊眉一挑,旋即低笑,“我也用同樣的方法爲你服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