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綰精緻的臉蛋上，泛起一層隱隱的白。
脣瓣緊抿，眸底自嘲和對他的嘲諷交織在一起。
原來。
是她沒有蘇情有魅力。
她吸口氣，反脣相譏，“那是不是說，你也沒有傅明寒有男人味，蘇情才棄你嫁了他呢？”
“你覺得呢？”
慕少程眸光凌厲地看着她。
秦綰臉上的笑容更加明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在所不惜，“我覺得是這樣，傅明寒比你有男人味。”
她說完，手腕處驀地傳來痛意，身子被男人抵在樓道里的牆上。
她後背撞得一陣生疼。
“他比我有男人味？那你說說，他是吻過你，抱過你，還是脫光衣服讓你看過，嗯？”
“你放開我。”
秦綰惱怒掙扎。
慕少程鐵了心，“你不說清楚，我就不放。”
秦綰不是他的對手。
他不放，她真的半點都掙扎不開。
空氣裏的怒意增濃，她不惜自黑，也要打擊他。
“吻過抱過也脫光讓我看過，所以我對比之下，覺得他比你有男人味，蘇情會棄你而嫁他，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就算拿我出氣，也沒有半點作用。”
大門在這時被打開，有人進來。
慕少程在秦綰耳邊丟下一句，“秦綰，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把自己說的話吞回去。”
放開她，他快步走在前面。
不再等她。
秦綰平定了一下呼吸，才跟上去。
去慕家老宅的一路上。
慕少程和秦綰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秦綰剛才拿東西的時候，沒有仔細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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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坐在車上，把袋子抱在腿上。
一樣一樣的檢查完，才放到腳邊。
然後靠着車門，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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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老宅在葉城偏郊區的位置。
老太太喜靜。
這些年，慕少程因工作原因住在市中心，她堅持一直住在老宅。
車子駛進慕宅剛一停下，就立即有傭人迎上來。
“少爺，少夫人，你們終於回來了，老夫人惦念好久了。”
慕少程等着秦綰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住她，搶過她手裏的袋子。
霸道地說，“別再板着個臉，等下奶奶還以爲我欺負了你。”
秦綰瞪他一眼。
又低頭瞥一眼他提着的袋子，不理他的擡步就走。
慕少程站在原地，目送她走了幾米，他才看向幾步外的林叔。
對方立即上前來。
慕少程淡聲問，“阿情一個人來的嗎？”
林叔，“蘇小姐和傅少一起來的。她還坐着輪椅，傅少推着她的。”
慕少程聽說傅明寒也來了。
狹長的眸底掠過一抹暗色。
秦綰在客廳門口等了慕少程一分鐘。
他們一起進去。
客廳沙發上，蘇情正陪着慕老太太在說話。
不知她講了什麼有趣的笑話，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
聽見聲音，回頭朝玄關處看來。
看見牽着手的慕少程和秦綰，慕老太太的眼神一亮。
開心地朝她招手，“綰綰，快過來”。
又對慕少程說，“少程，你別拉着我的乖孫媳，綰綰今天是來陪我這老太婆的。你想牽媳婦的手，晚上回家再牽。”
“行吧，那就先把綰綰借給您老人家一會兒。”
慕少程嘴上如此說。
手卻沒有立即放開秦綰。
而是斂眸，含笑地看着她，繾綣低緩地問，“這裏面都是什麼，要不要我幫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