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鐘時間,司徒清胤心中已經做了幾種分析。
老爺子能這樣說出來,就是得到了可靠消息。
而他們從一開始就是保密的,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到底是誰泄露了祕密。
這個現在不是最重要。
重要的是,他從他母親靳玥眼裏看到了想犧牲離憂的‘熱情’,他眼神帶着安撫的看向玄離憂。
目光相碰,玄離憂眼裏一片平靜,溫和。
看不出緊張和害怕。
司徒清胤淡淡地說,“原本我想等清辰身上的禁術解了再告訴你們的,沒想到爺爺這麼快就知道了。”
“哼。”
司徒淞冷哼,“這麼重要的事,你不事先告訴我們,怎麼能過後再說。”
“那,離憂今晚住清辰房間不就行了嗎?”
靳玥激動的說完這句,又轉頭問楚陌,“阿陌,還需不需要其他的什麼?”
“媽,離憂不行。”
“爲什麼?”
靳玥疑惑地看着司徒清胤。
玄離憂也擡頭看向司徒清胤。
司徒淞沉聲道,“玄丫頭是清辰的妻子,兩人結婚後又一直沒有同房,現在正是最好的時候,怎麼會不行?”
“就是,清胤,玄丫頭怎麼不行?”
這種事本是私密之事,可現在因爲清辰的病,被拿出來公開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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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離憂還不得不解釋。
她抿抿脣,歉意地說,“媽,我小時候受過傷。”
靳玥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一臉疑惑地看着玄離憂,她清麗的眉眼間染着幾分歉意和內疚,說完那一句就輕輕地抿着脣,不再說話。
司徒清胤接着解釋,“解除清辰身上的禁術,必須是處子血,而離憂小時候受過傷,她不能替清辰解除禁術。”
“離憂,你真的是小時候受傷的?”
靳玥終於反應過來,眉頭微皺地看着玄離憂。
“是的。”
玄離憂不慌不忙,神色間沒有任何的心虛。
司徒淞不相信地說,“怎麼有這麼巧的事?”
“爺爺,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找好了適合人選。”
“荒唐,這種事,能隨便找個人嗎?”
司徒淞頓時惱怒地訓斥。
他不相信會這麼巧,清辰需要和處子之身的女孩子行房,而玄離憂卻小時候受傷破了處子之身。
簡直太荒唐了。
像是編電視劇。
靳玥猶豫幾秒後道,“爸,現在給清辰解除禁術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們可以過後再討論。”
她說着,又看了一眼玄離憂。
這一眼,明顯少了些許這些日子的溫和滿意。
眼底多了一分對玄離憂的審視。
玄離憂面上一直維持着那份自責內疚的表情。
司徒淞從司徒清胤身上看不出說謊的痕跡,從玄離憂臉上只看到了內疚。
從楚陌身上,更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就像靳玥說的,目前清辰才最重要。
“我們司徒家的家規不僅是對女人嚴格,對男兒也是一般的嚴格,清辰要是和別的女孩子有了夫妻之實,那玄丫頭就不能再留在司徒家了。”
“爺爺,憂憂是要回雲城了嗎,什麼叫我和別的女孩子有夫妻之實,我不要憂憂離開。”
一直安靜地清辰忽然開口,那張俊美的臉上滿滿的全是擔憂,害怕爺爺趕他的憂憂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