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沒有什麼大毛病。
就是單純的氣急攻心導致暈倒,沒多久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看見站在病牀前的一衆人,他花白的眉毛頓時擰成一線。
有些混濁的老眼掃過衆人,虛弱地說,“謙言,你和漫漫留下來,其他人都回去吧。”
聞言,程紅和程翹頓時面露不悅,她們守了這麼久,老爺子就這樣把他們打發了。
戰進懷和戰進名兩人眼底也閃過一絲不滿,戰清澤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結果似的。
滿不在乎的笑笑,說,“爺爺,你醒了我們就放心了,既然大堂哥和漫漫留下來陪你,那我就先回公司上班去了。”
上班是假。
姚思玥在酒店等他是真。
雖然姚思玥那晚被張雲奇睡過,還醜聞滿天,可戰清澤不在乎。
這兩天變着法的折騰她,抱着要調教好姚思玥的心思。
他們離開後,林蘭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戰謙言,抿了抿脣,到底有些話問不出口。
讓老爺子好好休息,她也出了病房。
病牀前只剩下戰謙言和言漫漫兩人後,老爺子沉聲開口,“謙言,把我扶起來。”
“爺爺,您剛醒過來,多躺一會兒。”
戰謙言的話出口,老爺子臉色頓時沉了三分,“牀頭給我升起來。”
知道再勸無用,戰謙言溫言安慰,“爺爺,你別生氣,我給你把牀頭升起來就是。”
他把牀頭升高了一些,又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戰賢又情緒激動地咳嗽起來,言漫漫臉色一變,忙伸手過去拍着他的背安慰,“戰爺爺,您別動氣,剛才你那一暈倒把所有人都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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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再氣出個好歹來,那不是遂了那些人的意嗎”
她指的,是毀墓的兇手,以及看笑話的杜老頭。
“爺爺,我會找出毀墓之人的。當年害死我爸的兇手,也不會再逍遙多久了。
您要保重身體,就像漫漫說的”
咳嗽漸漸停下來,戰賢卻好似突然間就又蒼老了幾歲。
花白眉目間藏着對大兒子的思念,和失去愛子的悲痛。
半晌,老爺子沉沉地說,“謙言,當年那場車禍的線索被大雨掩埋。
雖然這麼多年,警方一直破不了案,可我一直沒停止過尋找線索,我現在給你提供幾個可能當年迫害你爸的人。
爺爺老了,沒有精力查下去了,接下來的交給你。
你一定要找到證據,替你爸報仇。”
害死他兒子的兇手絕不能永遠逍遙法外。
戰謙言眸底閃過一絲微愕,握着老爺子滿是皺紋的手,聲音低沉而堅定,“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查出兇手的。”
老爺子看一眼漫漫後,又說,“你母親並不愛你爸,
可當年你爸硬是非她不可,爲了娶她,還用了手段。”
戰謙言眸底一抹波瀾掠過,面色涼了一分。
“我雖然一直對你媽不滿,但到底她是你父親所愛,一些小事便隨她去了,可這幾年暗中調查下來,我發現
謙言,如果你母親真的對不起你爸,我希望你。”
先有寶寶說崔香茹不是漫漫親媽,又有寶寶說林蘭不是戰少親媽。
接下來會不會有寶寶說夜子也不是親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