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頭盯着杜越生看了幾眼,篤定地問。
杜越生冷冷一笑,“爸,我一直有計劃,只是還在實施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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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麼自信,杜老頭放下心來,臉上的神色終於緩和了一分,“那就好。”
他又看向杜茵桐,沉聲道,“目前最重要的不是你嫁給戰謙言,而是咱們杜家要替代戰家,成爲市第一豪門。
你不要再做愚蠢的事破壞了你爸的計劃,知道嗎”
“爺爺,我知道了。”
杜茵桐乖巧的答應。
杜母見她受訓了這麼久,心疼地開口,“爸,越生,你們商量事情,我帶茵桐上樓,再好好的說說她。”
“你是該好好說說她了,真要想嫁進戰家,就不要再做些愚蠢的事。”
杜越生心中的某種想法一起,看杜茵桐這個女兒就越來越覺得失望。
仁賢醫院
言漫漫所在的樓層的病房裏,除了楚夜的母親羅娟之外,沒有其他別的病人。
檢查結束後,院長等一衆人就被戰謙言趕出了病房。
只留下科室主任一個人。
他拿着檢查報告對戰謙言說,“戰少,言小姐的聲帶受傷並不是很嚴重,治療幾天就可以康復了。”
“你確定”
戰謙言面沉如水,語氣發沉。
那幾個歹徒說的很嚴重,他卻說不嚴重。
是他誤診,還是那幾人騙他們的。
他心裏很矛盾,既希望是歹徒騙他們故意說得嚴重,又懷疑是他們誤診,沒有檢查出問題的嚴重性。
“目前來看是這樣。”被他一質問,又被他強大的冷氣場壓迫着,科室主任表情僵了下,改了措辭。
聞言,戰謙言面色越發的寒了。
“什麼叫目前來看我要確切的答案。”
他眸光掃過病牀上的漫漫,她已經被打過針睡了過去。
雖然吃了藥,他在車上又用手幫她減輕了一點難受,但在醫院這種地方,戰謙言不願意任何人看見她那誘人的模樣。
便先讓給她打了一針,讓她睡一覺。
即便是睡夢中,她似乎也難受,秀眉輕輕蹙着。
臉上的潮紅褪去後,凝脂肌膚上泛起了一層瑩白,面色一點點地在恢復正常。
可即便如此,戰謙言看着,依然心疼得厲害。
情不自禁地把她的手握在掌心,眸光停落在她包紮着紗布的手指上,眼底的憐惜如清晨山谷的霧一般,濃得化不開。
科室主任的臉色微變了變,張了張嘴想解釋說病情是不能完全肯定,也不完全絕對,需要時間觀察
可是話到嘴邊,看見戰謙言凝視着牀上少女的眼神,他又咽回了肚裏。
“你先出去吧。”
戰謙言沒有看他,只是冷冷地吩咐。
對方立即點頭,走了兩步又回頭說,“戰少,言小姐這一覺會睡到明天下午。
需要現在安排護士過來嗎”
“出去”
戰謙言的聲音陡然一沉,驚得主任臉色涮地就白了。
聽着身後的門被關上,戰謙言吐出一口濁氣,又低頭親了一下漫漫的額頭。
掏出手機,撥出愈展辰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