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被敲響的時候,戰謙言正在給漫漫洗腳。
他蹲在病牀前,雙手捉住她一隻白嫩的腳丫,用指腹輕柔的給她按摩。
磁性的嗓音帶着隱隱笑意和溫柔,“漫漫,舒服嗎”
言漫漫不能說話,並不回答他。
看着他的眸子裏染着幾許複雜,被他如此珍惜着,她心裏泛起一層感動。
聽見敲門聲,戰謙言擡眼朝門口看去一眼,“什麼事”
除了木依不會有別人。
木依沒有開門進來,而是隔着門板說,“戰大哥,你三叔想見你。”
戰謙言面色微微一沉。
言漫漫眨了眨眼,另一隻腳擡出水面,示意他不用再幫她洗了。
但很快地就被戰謙言捉住了,他霸道地說,“別動,這隻腳還沒有洗。”
說完,才對門外的木依吩咐,“讓他先等着。”
木依應了一聲,便走了。
戰謙言繼續給漫漫洗腳,輕柔力度和之前無異,全然沒有因爲戰進名要見他而降低他對漫漫的服務質量。
洗完後,又用毛巾給她擦乾腳,笑着問,“漫漫,喉嚨還疼嗎”
言漫漫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問這個,搖頭。
“不疼。”
其實有一點疼。
但比昨晚輕了太多,如若不是她一直髮不出聲,幾乎要被忽略了。
得到答案的戰謙言勾脣一笑,大手忽然扣住她腦袋,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十分鐘後,這一層vip樓層的休息室裏,戰進名見到了戰謙言。
他沒有客套,開門見山的請求,“謙言,請你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放過清澤這一次。
我明天會讓律師擬好股份轉讓書,我們家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全轉到漫漫名下。”
說完,他期待地看着戰謙言。
戰謙言的視線一直落在手指輕撫的水杯上。
薄毅的脣輕抿着,聽他不再說下去,他端起杯子喝水。
戰進名不敢催促,靜靜地等待了半晌,還沒等到戰謙言開口,他心不由得沉了一分。
又等了兩分鐘,覺得室內空氣越來越稀薄。
戰進名的心裏開始焦灼,“謙言,我知道清澤這次太混賬了,可三叔和三嬸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實在是不忍心看着他瞎着過一輩子啊。
請你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除了股份,我如今真的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他也不可能把一切都給戰謙言,若是都給了,拿什麼養老。
“他不只傷害了漫漫,更傷害了爺爺。”
戰謙言擡頭,清貴的面容上籠罩着一層看不分明的涼薄,抿着的薄脣透着無情。
戰進名老臉一白,下意識地說,“謙言,我會讓清澤向你爺爺道歉,以後也不會再讓他惹他老人家生氣。”
“”
“我們打算帶着清澤去海外生活。”
戰謙言眼底劃過一抹鋒利,“三叔是打算永不回來了嗎”
“如果沒什麼需要,我們就不回來了,你爺爺那裏,就靠你多孝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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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漫長的等待。
就在戰進名心如死灰的時候,戰謙言終於開口,“戰氏集團一切事務三叔都不管了嗎”
戰進名雙手緊緊捏成拳頭,壓下心頭翻滾的情緒,“我老了,清澤又不成器,集團就依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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