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展辰嗤笑,“你給謙言下藥的時候不見手抖,這會兒後怕個什麼勁。
放心啦,這種藥連解藥都不用,只有二十四小時的藥效,明天晚上他就可以該幹什麼幹什麼了。”
“那你睡吧。”
電話那頭,楚夜沉默了半晌後悶悶地說。
愈展辰說了聲晚安,把手機往旁邊一扔,不到兩分鐘就進了夢鄉。
言苑。
戰謙言雖然和漫漫一起閉上的眼睛,可卻毫無睡意。
聽着身旁人兒輕淺均勻的呼吸,知道她已經熟睡了,他才輕輕地抽出枕在她頸項的手臂。
輕手輕腳的下牀,進了旁邊的書房。
長指按在呼叫鍵上,他又放棄了撥出電話的念頭。
抽出一根菸點燃,戰謙言坐在書房裏一個人靜靜地抽着,把今晚跟楚夜和愈展辰喝酒時的過程回憶了一遍。
很快地,就有了結果。
他眸底的神色變得深暗莫測。
第二天早上,不出意料的,愈展辰和楚夜都離開了s市。
出國抓罪犯的楚夜只是發了條信息通知戰謙言,提前去帝都參加學術交流會的愈展辰還打電話告訴了他一聲。
戰謙言不曾跟愈展辰提起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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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電話那頭的愈展辰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有沒有
爲保險起見,他不敢試探。
只是在心裏想着,到了帝都給言漫漫打個電話,問問她。
因爲出差了幾天,戰謙言週六也排滿了行程。
怕漫漫一個人無聊,更怕蕭家再找她,戰謙言讓漫漫週六在大宅陪陪爺爺。
這天晚上,戰謙言應酬完回家,已經十一點多了。
不知道昨晚那種特殊情況時效是多久,戰謙言很老實的只是在漫漫額頭親了一下,將她摟在懷裏。
問她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我在大宅遇到三嬸了。”
言漫漫乖覺地靠在戰謙言的懷裏,小臉微仰,眸光似水地望着他。
兩人離得近,她身上獨特的少女馨香縈繞在鼻翼間,他心裏難以剋制地又有些蠢蠢欲動。
可想到昨晚,戰謙言眸光微微一暗。
總有一天,他要讓展辰自己試試自己的藥。
昨晚給他下了藥,今天早上他就逃去了帝都,連解藥都沒給他。
愈展辰定然不會讓他一直那種情況,那就說明他的藥不需要解藥。
“她沒有爲難你吧”
長指撫開落在她臉頰的幾根髮絲,戰謙言溫和地問。
言漫漫搖頭,淡淡地說,“戰清澤的眼睛還瞎着,她哪裏敢爲難我。
不僅沒有爲難我,還說他們已經把股份轉讓書都準備好了,問我們什麼時候有空。”
程紅說那番話時,臉上雖然在笑,但心裏是咬牙切齒的。
漫漫自是看出了程紅的不甘,但她不在乎。
無關緊要的人,她才不會管她對自己是恨是惱。
“他們既然急着送上股份,那明天晚上我們回去吃飯。”
“你明天有時間了”
“有,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教你學騎馬和射擊。”說到這裏,戰謙言突然又想起她這是重生一世。
頓了下,放柔了語氣問,“漫漫,你會騎馬和射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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