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你是不是也被騙了。”
郝美麗嘿嘿地笑,低頭摸着項鍊解釋,“這是假的,剛才導演也被騙了。阿彬送我的,雖然是假的,但我還是很喜歡,誰叫這是他第一次送我項鍊呢。”
秦綰詫異地看着她的項鍊,“是假的嗎?我還真沒看出來,之前蘇情的項鍊不見了,我還以爲這是真的。”
“蘇情的項鍊不見了?”
郝美麗的聲音因爲震驚而拔高。
身後,落後幾步的李謀智聽見她們的對話,好奇地插話進來,“綰綰,你說蘇情的什麼項鍊不見了?”
秦綰笑笑,“我也是聽說的,不太確定。”
她給郝美麗和李謀智一人倒了一杯水。
眸光掃過郝美麗頸項的項鍊,想起趙沁蘭做的那條項鍊。
以及那個通過電話威脅,勒索趙沁蘭的陌生人,水眸裏一抹思索掠過。
“綰綰,一眼萬年的有聲劇錄製到哪一集了?”
李謀智喝了一口水,笑呵呵地問。
葉城,醫院。
慕少程在醫院陪慕奶奶到晚上十點。
因爲他回來,慕奶奶特別興奮,哄了好久才哄睡。
慕奶奶睡下後,慕少程走出病房,便掏出手機,撥打秦綰的電話。
片刻後,他英俊的眉宇間神色冷了下來。
秦綰的電話撥打不通。
如果沒猜錯,他應該是被拉黑了。
薄脣微抿,他朝面前的保鏢伸出手去,“手機給我用一下。”
“是,爺。”
保鏢立即點頭,迅速的掏出手機遞給慕少程。
撥出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這一次打通了。
響了幾聲後,熟悉清涼地聲音從手機裏傳來,“喂。”
“綰綰,在哪兒?”
走廊上,慕少程的身影修長挺拔,五官冷峻如刻,怎麼看,都氣質矜貴。
隔着電波,秦綰的聲音比剛才多了一分淡薄,“有事嗎?”
很明顯的,不想跟他過多牽扯。
慕少程的心口有些堵。
他下意識地抿緊薄脣,定了定情緒,才說,“有事,我想跟你當面談。”
“過幾天吧,我現在外地。”
她淡涼如水的聲音,讓慕少程的眸光轉暗。
“你在外地?”
“嗯,我還有事,掛了。”
“……”
慕少程看着被掛斷的電話,心口處無端難受。
一旁的保鏢見他臉色發沉,也不敢問他要手機,眼睜睜看着他呆站在那兒半晌。
才怯怯地開口,“爺。”
慕少程的收斂思緒,把手機還給他。
在醫院停車場,接到楚易恆的電話,“喝一杯不?我請你。”
四十分鐘後。
慕少程來到楚易恆所在的酒吧。
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接過楚易恆遞來的酒杯,深眸半眯地盯着楚易恆。
他今天穿的一身休閒裝。
英俊,成熟。
很有男人魅力。
相對於楚易恆的淡然,悠閒,慕少程英俊的眉宇間覆着一層陰雲,渾身透着一股戾氣。
“你怎麼來這種地方?”
他狹長的眸盯着楚易恆,手中的酒杯遞到嘴邊。
楚易恆轉頭,看向不遠處的舞池,嘴角勾起,“來這裏當然是放鬆。”
他說得漫不經心地。
慕少程挑眉,把杯中的酒罐進喉嚨,微皺眉頭,“還沒點頭緒?”
“你問的什麼事?”
楚易恆收回視線,看着他。
眼角餘光注意着舞池裏扭動的人羣。
慕少程頎長的身軀靠進椅背上,“當然是你自己的事。”
“我的事三兩天也出不了結果,對了,傅明寒前幾天出國了,你知道嗎?”
話題一轉,楚易恆意味深長地看着慕少程。
提到傅明寒,慕少程的神色轉暗,“今天在機場碰見了,你最近對他挺感興趣的,不會是取向出問題了吧?”
“……”
楚易恆擡腿就朝慕少程踢來。
慕少程低笑着,避開他踢來的腳。
“你看老子像是取向有問題的人嗎?我只是覺得,傅明寒跟我的認知有偏差。”
說到這裏,楚易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半真半假地說,“綰綰應該比我們都瞭解他,改天有時間我問問綰綰,傅明寒這人怎麼樣。”
“去吧。”
慕少程不受威脅地冷嗤,“反正你回來也呆不了多久就要滾回部隊去的。哪天要是有了葉謹的消息,我也不告訴你。”
“……”
楚易恆喂到嘴邊的杯子頓住。
嘴角的笑似瞬間遇了寒流結成了冰。
他深黑的眸銳利地盯着慕少程,幾秒後,他收回視線,仰頭,把一杯酒倒進肚裏。
又過了幾分鐘。
楚易恆淡聲問,“你公司和傅明寒之間的合作多嗎?”
慕少程答得漫不經心,“在逐漸減少中。”
楚易恆點點頭,安靜喝酒,沒有再問。
傅家。
傅明寒晚飯後,就回了樓上書房。
在書房裏三個小時,傅母端着水果敲開書房的門,他才起身來開門。
“明寒,你忙什麼,一進書房就不出來?”
傅母關心地問。
傅明寒笑笑,語氣溫和,“媽,我處理一些公事,你先去睡覺吧。”
“你整天忙公司的事,也要注意身體,我怕你這樣下去累出病來。”
傅母垂了垂眸,再次擡頭打量着傅明寒問,“明寒,你這幾天一直在國外出差,我也沒有時間問你。”
說到這裏,她話音微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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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寒的眼底掠過一抹異樣,溫和地問,“媽,你想問我什麼?”
傅母一秒的猶豫後,開口,“你之前和蘇情離婚的時候,知道她懷有身孕嗎?”
傅明寒的俊臉上神色微變,搖頭,“不知道。”
傅母盯着傅明寒又看了幾秒。
傅明寒坦然地迎着她的目光,嘴角苦笑,“媽,我要是知道她懷有孩子,是不會答應離婚的。”
傅母,“我是覺得很遺憾,不管你們有沒有感情,她肚子裏的孩子都是我們傅家的血脈。”
“媽,對不起,是我粗心了。”
傅明寒一臉的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