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
左湛恭敬的答應。
頓了下,又疑惑地問,“爺,那個叫劉彬的知道秦小姐去了哪裏嗎?”
慕少程冷聲道,“他可能就是問秦淑梅要項鍊的人。”
左湛驚愕地睜大眼,一雙眼睛定定地望着慕少程寒若冰霜的俊顏,“爺,您的意思是,那個劉彬是勒索秦淑梅的人?”
“可能是。”
左湛立即嚴肅地保證,“爺,我一定仔細地查清楚他。”
慕少程淡漠地點點頭。
手機鈴聲響,看見來電顯示,他臉色又陰沉下來。
修長的手指按下接聽鍵,一個“喂”字溢出薄脣,聽不出情緒。
中午,俱樂部,昨晚慕少程喝醉的那個包間裏。
蘇致誠進包間,看見站在那裏,臉色發白的方曉琳。
面色頓時變冷,“方曉琳,你怎麼在這裏?”
“少程,你讓我來,說有事跟我說,就是她嗎?”
蘇致誠問,想到什麼,他眼底浮起怒意,“該不會是這個女人跟你胡說了什麼吧?”
慕少程正優雅斯文的吃着菜。
聽見蘇致誠的話,他捏着筷子朝他冷冷地看來。
目光對視,慕少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地弧度,“她有沒有胡說,你聽聽就知道了。”
蘇致誠的目光落在方曉琳的身子時,她驀地抖了一下。
不敢看他的眼睛,頭低得不能再低地說,“我沒有偷蘇情的手機,是她讓我把那些照片給人發帖的……”
把之前對慕少程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方曉琳一口氣說完,後背都溼透了。
蘇致誠一張臉綠了青,青了又綠,看方曉琳的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幾個洞來。
特別是方曉琳說,那網上的水軍是蘇情買的。
他只是替蘇情頂包。
他既怒又難堪。
慕少程一直在吃菜。
那張英俊如刻的臉上,除了冷漠,看不出別的情緒。
“吃了嗎,沒吃的話,過來吃點,你也坐下來吃吧。”
慕少程對方曉琳說。
方曉琳搖頭,“慕少,我知道的全說了,可以先走了嗎?”
“走吧。”
“……”
蘇致誠張了張嘴,阻止的話沒說出來。
方曉琳出去後,蘇致誠拉開椅子坐下,也不拿筷子,只是目光銳利地看着慕少程。
“她的話你信?”
“爲什麼不信?”
慕少程嘴角勾着弧度,眸底噙着冰寒,“難道你沒有替蘇情頂包,蘇情沒有把那些照片傳到網上?”
蘇致誠的臉色僵硬,“少程,那些照片又不是P出來的,是你們真實的過去。”
“真實的過去?”
慕少程挑着的眉峯裹着鋒芒。
蘇致誠迎着他的眼神,“你和阿情本來就是彼此的初戀,你別跟我說什麼狗屁報恩。你要是對阿情半點好感都沒有,怎麼會對她那麼好,甚至幫着她排擠秦綰。”
初戀這個詞,令慕少程皺眉。
不知爲何,他覺得這個詞耳熟。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什麼時候聽過,那種感覺很奇怪。
終於,他腦海裏閃過某個片段,是昨晚喝醉後的片段。
不太確定,是不是他跟秦綰的對話。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忘不掉初戀?”
“那你們男人呢,忘得掉初戀嗎?”
“男人也忘不掉初戀。”
“……”
“我的初戀從來都不是蘇情。”
他毫不給蘇致誠面子的否定的話,聽得蘇致誠鐵青了臉。
“少程,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討論你的初戀是誰的。你說不是就不是吧,我來只是通知你,我們決定起訴秦綰故意傷害阿情。”
“你的意思,還是你和蘇伯伯的意思?”
慕少程問。
蘇致誠,“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你可以去起訴綰綰,但是蘇情自導自演,造謠這些事,可能會在全網鋪天蓋地。”
“你威脅我?”
“你說是就是吧。”
慕少程不以爲然。
他從來都不講什麼規則的。
那天在電話裏,他說的回來再說,便是想的把方曉琳帶回來給他們見。
“……”
蘇致誠氣得說不出話來。
慕少程的視線落在他鐵青的臉上,“蘇情這幾天一直沒跟你們聯繫嗎?”
蘇致誠,“沒有。”
他斂眸,一抹思索自深眸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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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擡眼看着蘇致誠,慕少程神色慵懶,“先吃飯吧,回頭我讓左湛幫着找找,她要是跟我聯繫,我告訴你。”
蘇致誠的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不明白慕少程爲何又正常了。
但來之前他沒吃午飯,這會兒確實餓了。
便不再跟他置氣,拿起筷子夾菜。
一個小時後。
慕少程和蘇致誠走出包間,進電梯之後,左湛現身,進他們剛才用餐的包間。
——
離葉城百公里外的山上。
秦綰站在墓碑前,落日餘暉從樹枝灑下,斑駁地打在她精緻如刻的臉蛋上。
地上,也映着細長的影子。
她看着墓碑上笑容溫柔地女人,從第一面,就不覺得她陌生。
這些年,這個女人不只一次出現在她夢裏。
秦綰一直以爲,是她的溫柔母愛令她渴望,才會時不時的夢見她。
可現在,她看着這個女人,心情卻莫名的複雜。
她不是秦淑梅的女兒,蘇情不是蘇家的女兒,是秦淑梅的女兒。
她那天做了兩份DNA鑑定。
除了蘇情的,還有一份是秦錚和秦淑梅的。
她證實了,秦錚是秦淑梅的親生兒子,和蘇情是親兄妹。
以前,她還覺得蘇情搶走任何東西,都搶不走她的哥哥。
這話,如此的打臉。
“上次羞辱你的人,是你疼愛了幾年,最後犧牲自己也救下來的蘇情,還有你當做朋友的秦淑梅。”
拂過耳畔的風把她的話吹散在暮色裏。
不知她能不能聽見。
秦綰淡淡地說,“我要離開葉城了,走之前想來看看你。警察正在查毀你墓的人,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真相大白。”
“有些真相,我已經不想知道。”
壓下心裏起伏的情緒。
抿了抿脣,秦綰伸手去摸墓碑上的女人。
“離開之後,我應該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希望以後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
對着墓碑鞠了三躬,秦綰又蹲下身子,把帶來的花束放正。
才轉身下山,趕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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