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髒的像花貓。”
葉爲止低頭看她,胸前的小臉上抹了許多泥巴,越發襯的一雙黑亮的眼珠像兩顆菩提果。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鄭桑沁翻翻白眼,騰出一隻手把手上殘餘的泥抹在他鼻尖上。
這人鼻樑高的像小山丘,給英挺剛硬的臉更增色幾分。
“去洗洗。”
葉爲止笑起來,抱着鄭桑沁大步往臥室走。
鄭桑沁一顆心亂跳。
葉爲止失憶後他們都是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分開住的。
現在被他這樣抱着,耳邊是他堅實有力的心跳,託着她腋下和大腿的雙手燙的幾乎能溫暖整個冬季。
在他懷裏好安心好安心。
“怎麼哭了?”
耳邊傳來葉爲止清朗的聲音,帶着絲絲暗啞,還有幾分無措。
鄭桑沁甩頭,一把摟住葉爲止的脖子用力貼近自己,也不管他一臉的泥,自己擡頭湊了上去。
葉爲止正要變被動爲主動,脣邊微微震動,耳朵裏聽到一道聲音。
“樓上的被褥撤了吧。”
葉爲止黑眸一沉,呼吸粗重,擡手擰開淋浴抱着鄭桑沁站在下面。
溫暖的水流衝去兩人身上的泥污,不知何時衣服落了一地。
他彎腰再次抱起她走向浴缸,一時間浴室裏春情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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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生,我想你有權利知道,你有兩個女兒。”
司徒清銳坐在沙發裏,笑意溫醇。
在他身邊,是扮相清純的凌婭。
“哦?”
凌瀟天手裏拿着雪茄,身後有人給他點燃,吸了一口從鼻子裏噴出來,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隔着一層雲霧審視凌婭。
確實和玄離憂挺像。
只是這個人扮相再清純,身上屬於殺手的血腥氣味卻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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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他凌瀟天。
“當年江夫人嫁給玄克擎後生下一對雙胞胎,生育後虛弱不堪昏迷過去。玄克擎趁機扔了姐姐,買通醫護讓他們說姐姐夭折了。這些事都有證可查,以凌先生的手段不會查不出來。”
司徒清銳眸子閃了閃,身體靠後。
當年他在黑蜂那裏看到凌婭的時候她六歲。
只因爲像極了寧兒小時候,他錯認了,就把她要了過來。
第一次給她破身的時候是她十五歲生日。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她不是她。
他錯認了寧兒十年,最後卻被司徒清胤搶了先。
“你帶着她過來的意思是?”
凌瀟天再吸一口煙,坐正身體,看着司徒清銳。
“認祖歸宗。”
彷彿沒看懂他眼裏的嘲弄,司徒清銳說出自己的目的。
“我想知道你和她的關係。”
凌瀟天視線在兩人身上掃過,聲音沉緩。
“正月十五的世紀婚禮我想S 國的新聞裏應該有提到才是。”
雖然不想回憶那個世紀婚禮,但天下人都知道了他的妻子是凌婭而不是玄離憂。
司徒清胤,真是好手段!
“你們堂兄弟還真有意思。”
凌瀟天彎脣,刻意折辱他們。
“兄弟兩個先後帶着自己妻子來找我認親。司徒清胤把離憂還給我,你又帶着自己妻子過來。就這麼想和我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