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是不是有過心理上的疾病
手機響了幾聲，蘇致誠的聲音傳來，“喂，綰綰。”
“你今晚要加班嗎？”
秦綰一手握着鼠標，一手捏着手機，淡聲問。
“嗯，要加班。”
“蘇譽山今晚有應酬？”
“嗯。”
“要不，你把別墅的人都支走一個小時。”
“綰綰，不行。”
蘇致誠想也不想就阻止。
擔憂地說，“我今晚會抽出時間回去一趟，不用你去冒險。前兩天我一直沒找到機會。”
“我會讓人拖着他，到晚上十點前。”
手機那頭片刻的沉默，“好。”
–
下班後，秦綰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醫院看望慕奶奶。
楊姨正給慕奶奶按摩手臂，看見她進來，禮貌的跟她打招呼，“秦小姐，你來啦。”
秦綰朝病牀前走去，關心地問，“奶奶今天的情況怎麼樣？”
“唉，還是老樣子。”
“這說明情況穩定，也不盡是壞事。”
“秦小姐，你說的是。”
楊姨說着話，手上按摩的動作沒停。
在病房裏待了一會兒。
心心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下班回家。
秦綰乘電梯下樓，就碰見左湛。
打過招呼，走了一步，秦綰突然想到什麼的叫住他，“左湛，等一下。”
左湛回頭，上前兩步，“秦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我問你一件事。”
“秦小姐請說。”
大廳里人來人往，秦綰指指旁邊的樓梯，擡步走去。
左湛跟着來到樓梯間。
秦綰打量着他，問，“慕少程當年遭受綁架被救回來之後，是不是有過心理上的疾病？”
左湛的眼神閃爍了下。
一時間不太確定，該不該出自家爺有病。
這兩天秦綰都是由慕少程騎自行車送去上班的。
兩人的關係在左湛看來，是這麼多年，最好的一次。
“秦小姐，爺，沒病。”
“沒有嗎？”
秦綰半信半穎地盯着他，“可是，我記得慕奶奶曾經提起過，說慕少程當年看過一段時間心理醫生。”
“沒有，可能是老夫人記錯了。”
左湛扯起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
替慕少程遮掩，“秦小姐和爺也是從小就認識的，他一直很健康的啊。”
“……”
“秦小姐，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你去吧。”
秦綰對他擺擺手。
左湛點點頭，轉身便走。
回去的路上，秦綰又想起那天晚上，她親眼所見的，慕少程的異樣。
這種事，她也不可能直接去問慕少程是不是有病。
可慕少程那晚的異常，嚇到了她。
這幾天，他們的關係，才會那麼和睦。
–
蘇家。
蘇致誠回到家的時候，才八點半。
他藉口工廠倉庫忙不過來，讓兩個保鏢去工廠裏幫忙。
又給保姆放了假。
然後拉了電閘。
進客廳，蘇致誠連水都沒喝一口。
就直奔二樓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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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書房的門，他用手機電筒照着光，走到書桌前。
把準備好的開鎖神器拿出來，手機放在桌上。
一手捏着鎖，一手開鎖。
蘇致誠雖然看了很多遍開鎖視頻，但缺少實踐。
折騰了幾分鐘。
加上心裏緊張的原因，鎖打開時，他也滿頭大汗。
拉開抽屜。
他把兩本相冊都拿出來。
也顧不得會被蘇譽山發現，一手照着手機電筒，一手翻看相冊。
第一本翻完，都沒有任何發現。
裏面全是他和媽媽的照片，當然，他媽媽的單人照居多。
看到那些照片，蘇致誠的心又痛了起來。
把第一本相冊放到一旁。
他繼續翻看第二本。
–
“媽媽，寧清塵今天邀請我去他家裏玩。”
秦綰給心心洗澡的時候，心心跟她說起學校的事。
她一邊給她洗胳膊，一邊笑容溫柔地問，“那你怎麼說的？”
心心很配合擡起胳膊，稚嫩的嗓音格外奶萌，“我說，要問過媽媽才能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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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心心真乖。”
“媽媽，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咯咯……因爲我的媽媽是全世界最好的媽媽，一定會答應的。”
“……”
洗完澡，心心不願意穿睡衣，要裹浴巾，說那是她的漂亮裙子。
秦綰就依着她，把浴巾裹她身上。
心心高興得咯咯直笑。
也不要秦綰抱，堅持自己走。
說她已經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了，不是那些不會走路的小寶寶。
秦綰跟在她身後，看着她兩隻小手抓着提着浴巾。
走出浴室，走到牀前。
她兩隻小胳膊小腿一起用力，熟練的爬到牀上。
再扔了浴巾裝進被窩裏，露出小腦袋。
一雙漂亮的眼珠骨碌地轉着。
奶萌地問，幫她拿起浴巾放到旁邊的秦綰。
“媽媽，明天可以多煮一顆雞蛋嗎？”
她還比出一根手指頭，白白嫩嫩，格外可愛。
秦綰挑眉，“心心要吃兩顆雞蛋嗎？”
“不是，我帶給寧清塵。”
心心怪不好意思地說，“他總是把雞腿給我吃，我也要把雞蛋分享給他。”
“那是明天多煮一顆，還是以後每天，都多煮一顆呢？”
秦綰抓着她亂動的小手。
給她蓋回被子裏。
心心歪着腦袋想了想，似乎害怕說每天都多煮，媽媽會不答應。
她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興奮地說，“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就是，我明天給寧清塵雞蛋的時候，讓他別吃。”
秦綰好笑地眨眼，“不吃，一直留着嗎？”
“不是啊。”
心心驕傲地道，“我讓他孵一隻小母雞出來，養大了天天下蛋給他吃，我就不用天天給他帶了呀。咯咯，媽媽，我是不是好厲害？”
秦綰，“……”
正好手機鈴聲響起。
看見是蘇致誠打來的，秦綰摸摸心心的小腦袋，說，“心心，你乖乖睡覺，媽媽出去接個電話啊。”
“媽媽，你接完電話去看着哥哥吧，我可以自己乖乖睡的。”
“好。”
出了房間，秦綰才接起電話，“喂。”
“綰綰，我馬上去你家。你方便下樓一趟嗎？”
“好。”
秦綰抿抿脣，答應下來。
返回去哄睡心心和恩恩之後。
對鄭儷交代了兩句，秦綰穿上外套下樓。
走出小區，正好遠處一道車燈打來。
秦綰走到路邊，那輛黑色轎車在她面前停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