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會精打細算。”
司徒淞冷笑一聲。
司徒清胤爲了防止權利分化,年前做了一系列措施。
現在股份已經被大幅削弱,帝司集團不再以股份分紅形式選擇股東。
而是按照每個人做的工作量分發工資。
工資多的月入可達十萬百萬。
工資少的月入數千。
像二房這些拿着股份混吃等死的,每月工資能取一萬都算多的。
這讓他們的生活拮据起來,以往的奢靡生活也不得一省再省。
二房太太以兒子的死來要挾自己分家產,可不就是會精打細算嗎?
“清銳沒了,我們夫妻倆還有小語以後就沒有指靠了。求爸成全。”
二房太太不敢去看司徒淞陰沉下來的臉色,只跪着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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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再不起身,我今日就能將你逐出司徒家。”
司徒淞聲音淡漠,卻透着冰冷決絕。
他在這個家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從沒被人這樣威脅過。
二房太太臉色一白,跪不穩了,跌坐在地上。
“爸,你真這麼絕情?同樣是你的兒子,憑什麼司徒家就要大房做主?他家有司徒清胤,可我的清銳哪裏比司徒清胤差了?”
她一臉不甘,怨毒的看着站在旁邊一臉悲憫的司徒振生和繃着臉的靳玥。
“愚蠢!”
司徒淞怒斥,然後不管她,直接吩咐先前司徒振生夫妻倆帶來的兩個保鏢把棺材合上送進她家。
真正的司徒清銳早在八歲那年就死了,死在他安排的車禍下。
可死了一天的司徒清銳死而復生,他只當是司徒清銳命不該絕。
二房卻把他當做失而復得的珍寶對待。
如果不是早上司徒清胤說的話,他也不會懷疑當年司徒清銳的皮囊裏換了餡料。
可這些話司徒清胤不能明說,他更不能明說。
更何況就算說出來,二房也不會相信,只會認爲是他們的推托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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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銳的出殯儀式沒有通知任何人,司徒淞的原意是大房二房兩家合力把他送走就算了事。
可棺材剛走到殯儀館,就有大批的人圍上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
一身黑衣的司徒淞沒坐輪椅,而是拄着柺杖被人攙扶着。
車子在殯儀館門口被攔下,他拄着柺杖下車沉聲問。
“聽說清銳沒了,於情於理我們都要來送送他。”
三房太太一臉悲慼感傷,也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
“老爺子,家主全沒半分兄弟之誼,害死自家堂弟,天理不容。您可不能姑息啊。”
一個自從司徒清胤上位掌權後就被賦閒在家的一個族老站出來義正言辭。
“是啊,懇請老爺子出面管管。不然這司徒家恐怕要散了啊。”
其他人紛紛哀求。
兔死狐悲。
他們未必多在意司徒清銳的生死,可他們在意司徒清胤上位後他們被分化的權力和利益。
現在集團裏一個外聘的經理,小小的助理都比他們拿的錢要多,簡直豈有此理!
司徒清胤此舉意在整頓,但有點太過激進,惹怒了不少資格老的人。
所以,就連一些以前支持司徒清胤的人此時也都希望老爺子能出來重掌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