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漫漫知道他心裏在自責。
故作輕快地說,“謙言哥,我又不是布娃娃,你走到哪裏就能帶到哪裏的。
再說了,就算我不離開你半步,別人要做什麼也是阻止不了的。”
“但我能保護你。”
戰謙言眉宇間神色嚴肅,語氣堅定得不容置疑。
這話入耳,漫漫的心跳驀地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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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笑也被他眼底的嚴肅驅逐了,輕抿着脣,輕聲說,“謙言哥,我也會保護自己,剛才你要是和我在一起反而不好,現在杜越剛的眼睛瞎了,不管他背地裏要怎樣報復我,明面上,理虧的都是他自己。”
若是戰謙言剛才在這裏,她不僅沒法弄瞎杜越剛的眼睛,反而還會讓他吃虧。
畢竟杜越剛身邊那兩個保鏢是帶着槍的。
戰謙言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她的時候,她反而在慶幸他不在。
深愛着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是會忘了自己,只知道替對方着想的。
她時刻在替他想,戰謙言怎麼會不知道。
正因爲清楚得很,才會越發的自責。
“漫漫,杜越剛的事,你告訴爺爺和爸了沒有”
“給你打過電話之後,我就打電話回去跟他們說了,雖然不想麻煩爺爺和爸爸,但是這麼大的事,他們遲早是要知道的。”
杜越剛去的是杜老頭兒住院的s市一院。
以院長爲首的專家團爲杜越剛的眼睛做了仔細的檢查,又激烈討論了半個小時。
最後,只能給杜越剛止痛。
從手術室裏被推出來,杜越剛氣得想拆了這家醫院。
他的保鏢拔槍指着院長腦門,嚇得院長一身冷汗,終於顫抖又續巴的說,“杜先生,不久前戰家的三少爺戰清澤也是眼睛受傷,最後是愈少給他治好的。
您的眼睛和戰清澤的情況差不多”
“那你還不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給我治好。”
杜越剛暴怒的打斷院長的話。
既然有人能治好他的眼睛,那他這個院長還在磨蹭什麼,不趕緊把人找來。
院長擦着冷汁說,“杜先生,愈少的手機一直關機,我們聯繫不上他啊。”
“別整天這個少那個少的,名字,家庭地址。”
“愈展辰杜先生,我聽說愈少從國外回來後,就去了帝都給陸雲庭將軍治療,人不在s市。
我已經在想辦法聯繫他了,您要不聯繫一下陸書記,或者給戰謙言戰少打電話,他們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你找死是不是”
杜越剛的保鏢手裏的槍又抵近一分,抵得他頭皮發疼。
院長額頭的汗大顆的往下落,“杜先生,我再想想辦法聯繫愈,愈展辰。”
他不敢再稱呼什麼愈少了,在槍口的威脅下,只能直呼其名。
“滾出去,兩個小時之內,愈展辰要是沒來,我就要了你的命。”
“杜先生,我這就去想辦法,一,一定把愈展辰找來。”
院長逃也似的出了病房,走出好遠才敢回頭看一眼杜越剛的病房方向。
想到他說的話,他不敢耽誤的掏出手機,繼續撥打電話,想辦法找愈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