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展辰知道戰謙言早就想走了。
起身送他到門口,又關心地問,“謙言,你要不要去一趟g市,或者直接打電話跟墨修塵聯繫”
“電話裏說不清楚,不過我還是要先聯繫一下他,看他在不在g市。
在的話,我明天就去一趟,你幫我照顧好漫漫。”
那個江顏既然是他父親曾經的下屬,那戰謙言就不擔心他怎樣處置了。
“先電話聯繫也好,漫漫交給我,你不用擔心。那個江顏,我也不會因爲他父親就饒了她的。”
“她不是那些殺手,你問清楚,然後你自己看着辦吧。”
戰謙言當然知道愈展辰的爲人。
回到醫院,戰謙言沒有立即下車,而是坐在主駕座上,撥出墨修塵的電話。
他和墨修塵,只有過幾面之緣,都是在會議上見的。
雖然都是性性冷漠的男人,但戰謙言對比自己長了幾歲的墨修塵挺敬佩的。
戰謙言降了車窗,讓凌晨的寒風灌進車裏。
指節分明的長指捏着手機,聽着彩鈴聲一聲聲地響,都沒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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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看的眉頭一點點皺了起來。
就在他以爲對方一直不會接電話的時候,終於,一道低沉的聲音,帶着三分慾求不滿的不悅傳來,“喂”
戰謙言微微一怔。
下意識地擡手看了眼腕錶,好像,是太晚了。
“墨總,我是戰謙言,因爲事情緊急,所以半夜打擾了你和墨太太。”
“戰總這半夜三更的擾人好夢,不會是你們戰氏集團破產了吧”
戰謙言嘴角抽了下,“我是想向墨總瞭解一下關於傅經義的事,以及當年墨太太的病”
“戰總,你半夜三更的問這個,是出什麼事了”
墨修塵的語氣一下子嚴肅了。
不再像剛才那樣語帶譏諷,而是正色中透着疑惑。
墨修塵對戰謙言的印象,和戰謙言對他是一樣的,同樣都是優秀的男人,雖然並不熟悉,但卻惺惺相惜。
戰謙言三兩句話簡單的解釋了下,末了道,“墨總,這半夜三更的不好多打擾,你要是在家,我就明天去一趟g市”
“不用,你不用過來。”
不等戰謙言說完,電話那頭的墨修塵就打斷他說,“你還是照顧好言小姐要緊,明天我和然然去s市找你。
關於傅經義和當初他種在然然身體裏的病毒,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我明天帶上顧愷一起,雖然不一定能幫上忙,但當時他是參與過的。”
戰謙言眸底浮起一絲暖意,不得不說,墨修塵的這番話,讓戰謙言覺得很溫暖。
他目光透過玻璃車窗,望向眼前的住院大樓。
他確實不想離開漫漫。
知道墨修塵是真心實意的替他着想,戰謙言沒有虛僞的客套,感謝地道,“那我就先謝謝墨總了,漫漫還昏迷着,我確實不放心她,勞煩墨總和墨太太辛苦一趟。
明天上飛機前,你給我一個電話,我安排人去機場接你們。”
不能去g市,去機場接人,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