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戰謙言和凌琦交往的消息，還沒下班就傳遍了整個科技大樓。
而網上也放出了消息，還有在門口戰謙言和凌琦牽手，兩人舉止親密。
即使那照片是偷拍的，隔得遠，也能看到戰謙言臉上那溫柔寵溺的表情。
網上的人分了三派。
一派覺得幻滅，之前因爲戰謙言對言漫漫癡情不悔，把他奉爲偶像。
結果才過去三年，那份癡情就轉給了另外的人，即使那個人和言漫漫很像也不可原諒。
另一派認爲，戰謙言用三年時間證明了他對言漫漫的愛，他應該獲得自己的幸福。
還有一派就覺得他是把凌琦當成了言漫漫的替身，有可憐凌琦的，也有等着看她笑話的。
不管外面如何鬧翻了天，身爲話題中心的男女主卻毫無所覺。
在辦公室裏忙碌着。
凌希上來過兩次，看到兩人都看起來很正常，彼此之間連眼神交流都沒有，沒看到一絲的粉紅泡泡。
一時間也有點摸不清他們兩個是什麼情況了。
“部長”
“謙言。”
戰謙言放下筆，打斷她的話。
困惑的眨眨眼，凌琦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你以後不要叫我部長。對外，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唔”
凌琦嘴脣蠕動了一下，還是覺得直接叫名字太親暱了，有點叫不出口。
“外面好像有很多人。”
她本來是坐的久了，起來泡杯茶，站在窗口調節一下視力。
無意間掃到下面，發現大樓門口圍攏了很多人。
他們在88樓，看下面看不清楚。
戰謙言起身，走到窗戶邊往下看去。
“應該是記者，這些人消息還真靈通。”
戰謙言只看了一眼就沒興趣了，從凌琦手裏把茶杯接過來喝了一口，轉身回座位上。
“喂，這是我的茶杯”
凌琦看着重新被塞回自己手裏的茶杯，裏面的茶都被喝完了。
最關鍵的是，這杯子她之前用過。
“身爲祕書，不知道給老闆倒茶。失職。”
戰謙言擡頭，淡淡的說了一句，重新看向面前的文件。
凌琦理虧，撇撇嘴把手裏的一次性紙杯扔了，重新去倒了兩杯茶過來。
“茶櫃裏不是還有兩套茶具嗎。”
戰謙言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紙杯，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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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才把他用過的紙杯隨手扔了的舉動，讓他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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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病毒嗎
“不想刷茶杯。”
她懶。
“以後用茶具。”
戰謙言看了一眼手裏的紙杯，一臉嫌棄的喝了一口，繼續埋頭工作。
“”
凌琦看看自己手裏的紙杯，之前他用自己的杯子也沒見他嫌棄啊。
休息夠了，頂頭上司都在忙，她也不好繼續偷懶。
於是，外面的記者對他們仍然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兩人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電話響起，戰謙言隨手接起來。
“總裁，外面有一羣記者”
“我知道了。給夜打個電話。”
科技大樓是好圍的嗎
還沒到下班的時候，下面的記者就散了。
楚夜只在樓下給戰謙言打了個電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