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素的話毫不客氣。
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話還沒說完，肖瑾柔的臉色就白了些。
眼神裏，也流露出一抹黯然。
“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好。謙言看不上肖小姐，是他沒福氣。相信肖小姐這麼優秀的人，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對象。”
凌琦這話敷衍肖素較多，但從她嘴裏說出來卻彷彿很真誠。
“我瞧着帝都這些年輕人，一個都比不上謙言。”
肖素笑着，眼神銳利，“淩小姐是撿到寶了。多虧了你這張臉”
肖素說着，清了一下嗓子，似乎自覺失言，不再說話。
只是歉意的看着她，那歉意卻流於表面，並不多真誠。
凌琦曬然，這個總統夫人的演技別說是風君臨，就連三個殿下里面的任何一個都比不過。
就她的身份而言，實在是不夠穩重。
“姑媽，您不是請淩小姐來吃飯的嗎我看着也快中午了，您先在這裏和淩小姐說話。我去廚房幫幫金姐，我今天給您做那個香酥雞怎麼樣”
肖瑾柔覺得姑媽說話太尖銳了，笑着打岔，幫凌琦解圍。
“你這丫頭，知道我素來喜歡你做的香酥雞，總推脫說沒空做。也就今天沾淩小姐的光才能吃到一次了。”
肖素滿意她的識趣，拍拍她的手臂笑道。
“我這不是一直忙嘛。難得今天休假，這不是趕緊跑過來給您做了”
肖瑾柔笑笑，溫柔的語氣略帶撒嬌。
“行了，好聽話誰都會說。可別敷衍的隨便做做。做的好吃，今天淩小姐送的化妝品就歸你了。”
肖素笑容更深了些，似乎對肖瑾柔很滿意。
這個侄女無論是學識能力，還是長相氣質，即使在帝都名媛貴女中，也都是拔尖的。
不然當初也不會第一時間就想到讓她去勾引戰謙言了。
可惜戰謙言早早被凌瓏的那個女兒勾了魂，油鹽不進。
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天天在面前出現，他也能做到無動於衷。
想到這裏，肖素的面色又沉了些。
真不知道那一對母女有什麼好的，勾的那些男人們一個個的都掉了魂。
無論風君臨，陸雲庭，還是戰謙言，全都對她們癡心不悔。
原以爲言漫漫死了，肖瑾柔得到戰謙言的青睞只是早晚的事。
結果又出現了和那個賤女人長得一樣的凌琦，短短不到一個月，就輕鬆做到了肖瑾柔三年多都沒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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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了，姑媽您別嚇着淩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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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瑾柔站起來，笑容溫婉。
“我很嚇人嗎”
肖素故作不滿的嗔她一眼。
“怎麼會呢姑媽年輕漂亮，平易近人。我這不是怕淩小姐和您不熟，怕您太親切淩小姐不習慣嘛。”
“就你這張嘴甜。快去做飯吧，別一會兒把淩小姐餓着了。”
肖素拍她一下，面上卻笑起來。
“淩小姐，那我先去廚房幫忙了，你和我姑媽先坐着聊天。我姑媽人很好的，你和她聊一會兒就知道了。”
肖瑾柔笑笑，轉向凌琦。
凌琦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笑着點頭。
等肖瑾柔離開，肖素才轉回頭來，笑意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