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閉口不言，關於這個問題她不想和戰謙言討論。
他們現在的關係，對外是男女朋友，私下裏不過是各取所需的牀伴關係。
她不會認爲戰謙言是因爲自己不願意給他懷孕生子才生氣，只覺得他可能是因爲自己自作主張吃藥才不高興。
“還有點時間，你晚點下來沒關係。早餐還要等一會兒才會好，好了我上來叫你。”
戰謙言退了一步，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關上了門。
凌琦抿起脣角，無力的倒在牀頭，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不過片刻，她又重新坐了起來，強忍不適起身。
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身體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之前在酒店也是。
他總是在細節上無可挑剔，輕易擊中她心頭的柔軟。
這樣的完美情人，讓她怎麼不動心
在此之前，他對言漫漫也是這樣細心照顧的嗎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凌琦用力搖了搖頭，甩掉剛泛起的一絲酸意，起身快速把牀邊放置的一套新衣服穿上。
快速洗漱下樓，戰謙言果然還在廚房裏。
她繞進去看了一眼，他正站在竈前，修長的手指捏着勺柄，氣定神閒的攪動着鍋裏的粥。
聽到聲音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回頭看向她，“你先等一會兒，粥馬上就好。”
“不是說早上的飯我來做嗎”
之前的約定，她也只做過幾次早餐。
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戰謙言在做。
戰謙言瞥一眼她，回眸繼續攪着鍋裏的粥，“以後我做早餐，你做晚餐。”
凌琦不知道他怎麼忽然要換，但見他沒有繼續和自己說下去的意思，就轉身回客廳裏坐着了。
她坐了沒多久，戰謙言端粥出來，她去幫忙拿了筷子和兩盤菜。
兩人吃了早餐去公司，凌琦意外的發現辦公室門外之前木依坐的位置上已經坐了人，卻不是木依。
“部長，凌祕書，早。”
看到兩人從電梯裏出來，蘇培培忙站起身打招呼。
起身太快，身後的椅子發出一聲刺耳的和地面摩擦的聲音。
凌琦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頭，臉上掛着淺笑打招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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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謙言也難得的衝她點了下頭，越過她的辦公桌去開了辦公室的門。
凌琦跟上，就見他把門關上了。
“她怎麼在這裏依依呢”
凌琦看了一眼門板，辦公室的門隔音效果還不錯，她聲音不是很大，外面不是刻意偷聽的話聽不到的。
“依依懷孕了，再來當保鏢不合適。她走了，你的助理位置就空下來了，人事部就把她調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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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謙言在辦公桌後坐下，擡手摸了一下桌面上放置的兩份文件。
纖塵不染。
“可她”
凌琦皺眉，想起之前請客那次短暫的接觸。
對於蘇培培這個人，她實在喜歡不起來。
而且她記得，當時她說自己只是質檢部的普通員工。
普通員工直接被調到88樓，雖說是自己的助理，可到底會有很多人不服吧。
“記得你上次和她聊天的結果嗎”
戰謙言打開一份文件，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