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吧。請()”
蘇遠山揮揮手,示意大家繼續宴會,不要因爲這件小事壞了今天的興致。
恰好到了整八點,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的女人穿着一身玲瓏旗袍從樓下來,懷裏抱着一個襁褓。
在她身後半步,是蘇遠山的妻子。
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但到底不過那女人風華正茂,臉全無喜氣,淡淡的看不出表情,越發顯得不及面前女人精緻好看。
凌琦看了一眼,不關心的移開視線。
戰謙言從始至終走在她旁邊,不去在意別人的目光。
即使今天晚的重頭戲開始了,小孩都抱了下來,也和他全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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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裏從始至終只有凌琦一人。
凌琦走過去,看着呆滯的任由保安押着的蘇培培。
心裏未必有多少憐憫,只是沒想到江鵬會渣成那樣。
“看清了嗎?這是他的真面目。”
凌琦想了想,把自己肩的披肩解下來給她搭在肩頭。
雖然禮服後面大片鏤空遮不嚴實,下面仍然露出些許,但至少擋住了大半。
米色的披肩和了大紅色禮服帶來的,不屬於她的張揚豔麗,終於讓蘇培培看起來順眼了不少。
戰謙言不贊同的斂了眉目,卻仍順着她,沒有打斷。
也不知道是因爲她的話,還是她的舉動,觸動了蘇培培。
蘇培培怔愣的擡頭,看着凌琦,眼底有淚光閃動,“你們好像不好我和江鵬的關係。”
不等他們開口,她又像是恍然大悟的說,“也是我笨。你們應該是早知道的吧。”
所以才會讓她當祕書助理,所以今天才會帶她一起。
一通百通。
她剛走出江鵬給她佈下的迷障,也順帶的看懂了戰謙言和凌琦兩人對自己的算計。
“你也不是蠢的沒救。”
戰謙言這才從凌琦身移開目光,淡淡瞥她一眼,語氣涼薄。
蘇培培臉色白了白,咬脣,“雖然你們算計了我,可我還是要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也不會這麼快看透他。”
“你真的是今天才看透的?”
凌琦挑眉。
江鵬騙人的手段不高,只接觸沒多久能看透他的本質。
以前蘇培培固然當局者迷,可未必沒看透。
不過是自欺欺人,不願相信罷了。
蘇培培笑笑,但臉色蒼白,脣瓣輕抖,一點都不像是在笑。
看透了又怎樣?
“浪子回頭也是看什麼人的。你如果想作踐自己也不關我的事。只是我想你和他鬧成了這樣,即便你現在不離婚,他也總會和你離婚的吧。”
“你爲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一切都戳穿了,蘇培培也不會認爲凌琦是真的拿她當朋友才說這些。
“只是看不慣渣男,不想讓他得逞。是想知道你是想一直這樣被他利用,還是想讓他利用完你把你一腳踢了。”
凌琦承認,她惡趣味。
但她也是實在被江鵬噁心到了,莫名的想看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如果熬過了兩個月,江鵬有帝都戶口了。
即使她可以讓戰謙言對他封殺,甚至蘇遠山也不會再用他,可她還是不想讓他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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