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兩人先去之前那家造型工作室把原來的衣服換回來,又卸了妝才一道回家。 .
回到家裏,戰謙言脫了外套往廚房走。
凌琦跟在後面,見他進廚房一臉怪地問,“這麼晚了你還去廚房幹什麼?”
“剛才在宴會我看你什麼都沒吃,再煮一碗面條吃。”
戰謙言溫潤的聲音飄出來,人已經熟練的穿罩衣接水做飯了。
凌琦愕然,沒想到他在和別人應酬的時候,還注意着自己這邊。
“不用了,我不餓。”
“我也沒吃。”
戰謙言手動作不停,打了兩個雞蛋,又把早洗好沒炒完的菜從冰箱拿出來,再洗一次準備炒菜。
凌琦沒話可說,走進去給他打下手。
畢竟早才說了,以後晚飯她來做。
戰謙言看她一眼,沒有拒絕,兩人默契的準備菜。
面條很快出鍋,清淡的面條正好沖淡之前在宴會吃的幾個小蛋糕帶來的甜膩。
“你做飯的手藝真不錯,特意學過?”
凌琦吃着面條,覺得身暖和不少,才想起來問戰謙言。
他整天忙公司的事情,要學的那麼多,怎麼還會自己做飯?
關鍵手藝還不錯。
“以前吃過加了料的菜,住了幾天院。之後在宿舍廚房自己做。”
戰謙言吃面的手頓了頓,雲淡風輕的道。
雖然他說這話的時候沒什麼表情,彷彿不是在說自己身發生過的事情一樣,可凌琦還是覺得呼吸一窒,心裏莫名難受起來。
“那時候你多大?”
聽出她語氣裏的一絲異樣,戰謙言放下碗筷,安慰的給她一個笑,“十四歲那年。當時爺爺發了很大脾氣,讓警察局儘快查出來是誰幹的。”
“那查出來了嗎?”
凌琦輕柔的嗓音裏染一絲慍怒。
她向來最恨對孩子下手的人,戰謙言才十四歲有人給他下毒,到底是誰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戰謙言搖搖頭,斂起的眉眼有一絲涼意稍縱即逝,低頭又吃了一口面條,才淡淡開口,“對方做得隱蔽,查不出來是誰幹的。”
只是後來有一天,爺爺莫名其妙的來病房對他說對不起,連爸爸那天看他的神情也格外溫柔。
等他出院才聽說,二叔和三叔被下派到了分公司。
直到戰進鴻出事之後,他們才藉着這件事情央求戰賢讓他們回來。
其實當時他最介意的是,他住院那麼長時間,連二房三房都假惺惺的來探望過,可媽媽和妹妹一次都沒來過。
林蘭當時的理由是,戰秀妍感冒了,免疫力太低,去醫院恐怕感染,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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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被人下毒住院半月,還不戰秀妍感冒在他心裏的分量重。
即使他早已對媽媽不抱希望,那次也還是傷了心。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再想起當初的事情,只覺得自己每天的期待顯得那麼可笑。
除此之外,毫無感覺。
雖然戰謙言沒說,可凌琦還是感受到了他身的氣息變得有些沉鬱。
或許是因爲會讀心術的緣故,算因爲戰謙言的刻意,她無法讀取到他內心的想法,也還是能輕易感知到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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