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姐,請坐。 .”
才短短一天,蘇遠山臉頰凹陷,雙目赤紅。
擡起眼皮見凌琦果然跟着兩人進來,雙手撐着牀坐起來,靠在牀頭。
“不知道蘇老先生找我來是想幹什麼。”
“也沒什麼。”
蘇遠山笑笑,垂下眼皮。
病房窗簾都被拉,開着燈。
柔和的光線打下來,雖然明亮,卻在他眼底照出一片陰暗。
凌琦側頭看了看,才見帶她進來那兩人已經退了出去,連病房門也一起關了。
微微挑眉,靜待蘇遠山下。
蘇遠山長嘆一口氣,道,“戰部長奪我慶吉股份,原本也沒什麼。可他手段卑劣,把我兒子們手裏的股份騙走,導致我家庭失和,妻離子散,這帳我卻不能不算。”
“如果不是你太離譜,是破產了,家人也不會在背後捅你刀子。”
如戰家。
戰氏宣告破產,剩下這些人反而更加緊密,顧念親情,覺悟背叛離棄的道理。
“我幼子荒唐,不學無術。長子多年不出家門,不知人心險惡。如果不是他蓄意欺騙挑撥,他們又怎麼會不向着自家人?”
蘇遠山擡眼,眼底一片怒意。
“所以今天蘇先生叫我來,是想做什麼?”
“戰謙言他毀我家人情分,我也要讓他嚐嚐痛失所愛的滋味!”
蘇遠山忽然掀開被子從牀起來,半點也沒有之前病態模樣,滿臉猙獰之色。
凌琦皺眉,站起身退後兩步,戒備的看着他。
她雖然會點功夫,但不知道蘇遠山怎麼樣。
最要緊的是,蘇遠山如果不動手,或者打不過自己,她這一趟可白來了。
心念急轉間,蘇遠山已經到了近前,伸手一把抓住凌琦手臂,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抓了個針筒。
凌琦知道那是麻醉劑,一時不敢讓他打,只拼命掙扎躲閃,一把抓住他手臂推開,不敢鬆手,又不敢用的力氣大了讓蘇遠山起疑。
如果蘇遠山知道打不過她,把外面那兩人喊進來按住她,到時候恐怕無論如何也跑不掉了。
蘇遠山寸寸逼近,目光兇狠。
他昨天被妻子兒子一起背叛數落,心裏恨得不行。
知道動不了戰謙言,乾脆想拿凌琦下手。
他不知道凌琦練過,只以爲自己再不濟也是個大男人,體力一個女人要好得多。
戰謙言今天去慶吉他是知道的,如果這次不把凌琦帶來,以後再找她落單的機會恐怕不容易。
“你想幹什麼?商場競爭手段怎麼樣你自己知道,這更過分的我不信你沒做過。可你現在做的,卻是在犯罪。”
凌琦一邊推一邊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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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蘇遠山發狠,用的力氣很大。
只推了一會兒,她覺得手臂痠軟,有點發顫了。
蘇遠山也不好受。
畢竟昨天受了刺激,大病一場。
雖然輸了一天的藥已經好了點,可到底是病了,撐這一會兒已經沒多少力氣了。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對答聲,“兩位警官有何公幹?”
“我們接到報案,來蘇老先生這裏看看。”
門外響起的,卻是楚夜的聲音。
凌琦心裏一鬆,手臂的力道放鬆,啊的一聲驚呼,只覺得手臂一通,蘇遠山手裏的針管已經隔着衣服扎進了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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