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好半天,戰謙言只是在病房中央的沙發裏坐下,翻開一本雜誌老神在在的看着,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請()進本站。
“你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問什麼?”
戰謙言眸底掠過一抹疑惑,擡頭看向凌琦。
“我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言漫漫的翻版,連讀心術都是。所以之前你才毫不懷疑我不是言漫漫吧?”
捫心自問,易地而處,她大概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幾乎復刻一般的人,會存在。
“你不算翻版。”
戰謙言放下雜誌,回頭認真的凝着凌琦,深銳的眸底星光閃耀,被室內柔和的燈光暈出一片柔和的光彩,“仔細觀察的話,你和她還是有很多地方不同的。”
以前他也疑惑過,只是很快就自己在心裏給否定了。
自從那份dna報告出來之後,他才開始認真審視凌琦這個人,把她和言漫漫剝離開來,心裏對她有了清晰的定位。
“你之前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凌琦頭一次沒有迴避他的視線,輕啓發白的脣瓣,面上一派淡定,藏在棉被下的手指卻悄然收緊。
關於戰謙言對她的身份和來歷有沒有猜測和認知,她覺得已經不重要了。
有些事情,藏在心裏要比問出來要好得多。
決定了就去做。
戰謙言只悟了一瞬,就明白她問的是前天在醫院的時候他的那一番剖白。
“我從不會拿感情來試探什麼。”
“那就在一起吧。之前的一年約定繼續。這一年裏,你要讓我心甘情願的爲你留下來。”
凌琦閉上眼,輕柔的嗓音透着一絲決絕。
既然凌芸說她在這場博弈裏只是一個棋子,她的決定和想法絲毫不會左右棋局,她又何必剋制自己的感情?
如果戰謙言成功了,她就陪着他去對抗,去努力。
如果他沒能讓她改變心意,這一年交託情意,也足夠聊慰餘生了。
戰謙言沒開口,凌琦卻清楚聽到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步伐沉緩的走過來的聲音。
直到他在她牀邊停下,凌琦只覺得心跳越發快了,她甚至能感覺到因爲心跳加快,傷口附近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疼。
那搏動的頻率,以及清晰傳遞過來的痛感,讓她的感官變得越發敏銳。
“願賭服輸。”
終於,男人低沉的嗓音伴着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上。
凌琦睫毛輕顫,直到他話音落下,她心裏的沉鬱才算散開。
心情好了,連帶着傷口的痛感都彷彿輕了些。
——
戰謙言在醫院呆了三天,在確認凌琦脫離危險,才回了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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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肖進堂的事,還是慶吉,還有研發部。
壓在他身上的擔子有很多,能留下來陪她三天已經是極限了。
在戰謙言回帝都的當天下午,陸正和凌瓏,戰賢三人來了。
“真是胡鬧。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還想瞞着我們。是覺得我們老了不中用了嗎?”
看到病牀上的凌琦,戰賢沉着臉第一個發難。
“我們是覺得沒必要讓你們擔心。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這傷好得快,愈少說最多半個月就能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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