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擡手,貼上男人輕蹙的眉心。
柔軟的小手貼在額頭上,像上好的暖玉。
戰謙言擡手,一把抓住落在眉心的手,把人困在懷裏,隱忍兩個月的慾望有甦醒的跡象。
湊過去,嗓音暗啞,“昨天產檢,醫生怎麼說”
“在飛機上的時候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嗅到某種危險的氣息,凌琦不自在的動一下身子,臉頰染上一層薄紅。
“我記得你帶回來的那本書上說,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就沒那麼避諱了。”
男人湊近她頸側,溫熱的氣息把那裏燙出一片緋紅。
凌琦身子輕顫,呼吸有些亂了。
她能感覺到溫軟的脣瓣擦過頸側,若即若離的,誘的她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一下。
就在她準備承受男人的熱情的時候,男人卻從她身邊離開。
本來滾燙的溫度瞬間冷卻,心裏被一股失落佔據。
凌琦睜開氤氳的眸子,看到戰謙言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透明方盒,裏面那張半透明的便籤紙似乎有些眼熟。
只是中間有個不規則的空洞,約莫指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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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盒子隨手放在茶几上,回過頭長臂一伸,重新把凌琦攬在懷裏。
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把凌琦籠罩。
凌琦本想問他,這是不是愈展辰和江顏在婚禮上用的那張紙,卻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呼吸都被男人佔據了。
看着外面還亮的天色,凌琦昏昏沉沉的想,他們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罷了,這兩個月的禁慾生活,對戰謙言來說,已經很久了
次日,凌琦直到八點半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沒有以往一夜宣泄過後的筋疲力盡,反而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終究顧忌着孩子,戰謙言對她前所未有的溫柔,每個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想到昨天晚上那極致的纏綿,彷彿水乳,交融一樣的感覺,凌琦禁不住紅了臉,脣邊卻扯開一抹幸福的笑。
“醒了起來喝點湯吧。”
門被推開,穿着家居服的男人從外面進來,如畫的眉眼漾着暖柔的笑。
說完,已經走到衣櫃前,幫她把一套家居服拿出來放在牀頭,坐在牀上俯身給她一個綿長的早安吻。
“我還沒刷牙。”
等他的脣離開,凌琦嗔怪的看他一眼,擡手捂住有些發麻的脣瓣。
“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
戰謙言好笑的屈起手指刮一下鼻尖,笑道,“快起來吧,一會兒吃完飯還得出去。”
凌琦擡手去掀被子,剛掀起被角,就感覺嗖嗖的灌風。
臉上表情一僵,紅暈更勝,把被子重新蓋回去。
戰謙言挑眉,脣角溫潤的笑帶着幾分曖昧,“怎麼,想讓我幫你穿”
凌琦嗔他一眼,從被子裏伸出一節白皙的手臂,老鼠搬家般把牀頭的衣服一起抓進被子裏。
然後整個人鑽進被子裏,被子開始翻動,顯然人在被子裏面穿衣服。
“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昨天還是我抱着你去洗澡的。”
戰謙言好笑的看着她這舉動,怎麼覺得懷孕以後她臉皮越發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