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謙言一直往前走，凌琦跟在後面一刻也不敢眨眼。
警衛員見他們這樣，連忙給陸正打電話報備了一下，也開車跟了過來。
“淩小姐”
驚訝的聲音響起，凌琦回頭看了一眼。
是肖瑾柔。
“肖小姐，你怎麼在這裏今天沒上班嗎”
凌琦停頓了一下，勉強笑着問，視線一刻也沒離開戰謙言那邊的方向。
肖瑾柔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有些驚訝，“謙言淩小姐是在跟着謙言嗎”
她神色有些異樣，大概是想說跟蹤，又覺得跟蹤不好聽。
凌琦抿脣，點頭，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淩小姐，謙言對你的感情我是看在眼裏的，他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心思。我覺得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還是當面說清楚的好，這樣不太合適。”
肖瑾柔猶豫一下，還是說了。
這些話輪不上她來說，但她也是一片好意。
戰謙言對她沒有半點心思，卻唯獨對凌琦一往情深，她自然是希望看到他們好的。
“我們沒什麼誤會。肖小姐，改天再聯繫，我現在還有事。”
看到戰謙言已經走過了拐角，眼看着就看不到了，凌琦來不及解釋，匆匆跟了過去。
好在警衛員不傻，看到凌琦停下來和人說話，依舊維持着原本的速度開車跟着，倒也沒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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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瑾柔想了想，猶豫一下，還是擡腳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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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琦見她跟來，微微皺眉，“肖小姐沒有什麼事情要忙嗎今天不用上班”
嘴裏說着話，腳下卻不再停留，仍舊一刻不停的跟上戰謙言。
她知道肖瑾柔品行不壞，可戰謙言不好的事情卻不能讓人知道，能瞞着還是要瞞着。
“姑姑住院了，我剛看她出來，這會兒也沒什麼事。”
“總統夫人”
凌琦驚訝。
儘管現在風宸才是總統，可她習慣性的叫肖素爲總統夫人。
“嗯。”
肖素點點頭，看凌琦不打算說戰謙言的事情，停下腳步，“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有什麼想法的話開誠佈公的和謙言談一下，別讓誤會影響了你們的感情。”
“謝謝，我會的。”
凌琦點頭，快步走了兩步。
肖瑾柔覺得奇怪，已經生了疑惑。
戰謙言如果沒問題的話，不會這麼不警覺。
她和凌琦實際上跟的離戰謙言一點都不遠，凌琦也沒有刻意躲避，按理說戰謙言沒可能發現不了的。
而且，凌琦眉宇間更多的是擔心，而不是抓姦的憤怒和懷疑。
但凌琦不說，她也沒有立場去問。
站在原地看凌琦跟着戰謙言走遠，肖瑾柔考慮了一下，還是給肖子軒打了個電話。
凌琦這邊，一直跟着戰謙言到了一家酒店門口，他才停下來，站在原地不動。
見狀，凌琦忙快步走上前去，試探性的握住他的手。
這次，戰謙言沒有躲開，一如之前他剛從承平回來時。
“謙言，我們去看爺爺好不好”
凌琦小心的問，心裏仍記掛着躺在醫院的戰賢。
她不希望戰謙言連戰賢最後一面都見不到，自己也不想留下這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