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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韻撇著嘴跪在地上,剛想把背在身後交握在一起的雙手稍稍松開,就被眼尖的陳漾看見,喝了一聲,“不懂什麽叫手背後?!”
嚇得她趕緊又恢復原狀,挺直了腰板,擺好了姿勢。
梁韻上身穿著一件很不合身的藍白相間的短袖校服,胸前膠印的“XX第一中學”幾個字已經掉得殘破不堪。可是緊繃在身上的布料,卻把胸部鼓漲的兩個圓球凸顯得格外分明,頂部的兩個小硬點也是昭然若揭。
這人,哪裡淘來的舊校服?!
梁韻偷偷斜眼瞅了瞅,坐在一邊的書桌旁看電腦的陳漾。他也穿著一套同款的校服,只不過尺碼是男生的大號。
“會、會長?”
梁韻怯怯地叫了一句。
按照這次的劇本:
昨天學生會換屆選舉,陳漾高票當選為新一屆學生會會長,大家一起出去聚會慶祝。
梁韻作為外貌部(劃掉劃掉,外聯部)的資深乾事,早已垂涎新會長盛世美顏許久,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假裝醉酒,成功在眾人面前,倒進陳漾懷裡。
陳漾在眾目睽睽的壓力之下,當然得化身護花使者,送她回家。
梁韻心裡小算盤打得好,等進了家門,再繼續裝糊塗睡了他,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肯定不好意思推脫酒後亂性的責任,自己的終身大事說不定就這麽解決了!
啊,想一想,陳會長點燃一根事後煙,一臉鄭重地對自己說,“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梁韻美得就要飛起。
自己真TM是個人才!
可是,但是,可但是……
陳大會長扶著故意東倒西歪的梁乾事回到家以後,還沒等她借酒裝瘋地來挑逗,就把她拉過來,一把按在腿上,劈裡啪啦地來了一頓猛揍。
一邊揍,一邊發問,“喝醉了?!認識我是誰嗎?!”
兩瓣屁股隔著牛仔褲的厚布料都被扇得火辣辣的,痛得梁韻酒立刻醒了大半。
“啊啊啊——你——啊您——是陳——陳會長——啊——”
梁乾事不知道陳會長還有這癖好,拿著美女的翹臀當籃球,使出吃奶的勁兒猛拍猛打。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豁不出媳婦兒逮不著流氓,敢拚上屁股才能把會長哄上床!
梁韻腦袋裡進行了0.1秒的激烈思想鬥爭,便開始配合地把每一下呻吟拉得又細又長,腰部往下還一扭一扭地極盡誘惑。
呦,你還美上了!很享受是吧?還敢扭屁股!還嫌不夠紅不夠腫是吧?!
陳會長恨恨地牙根發癢,“嘶啦”一聲,扯開梁乾事的牛仔褲拉鏈,一把扒到腳踝,一眼看見她穿著深深勒進臀縫的黑色蕾絲丁字褲,兩邊已經隱隱發紅發熱的肉團根本毫無遮掩。
看得他血氣上湧,毫不猶豫地再次舉高手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欠揍!
“劈劈啪啪——”
每下巴掌在屁股上炸開,都是帶著整塊臀肉震顫的力道。
頻率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響。
剛才還在故意做韻律操一樣扭動的蜜桃瓣瓣,現在已經是拚命地左躲右閃,毫無規律和美感可言了。
梁韻停止了哼哼唧唧的呻吟,開始帶上哭音痛叫,一會兒挺起肩膀,一會兒塌下後背,卻死活逃不過接連不斷的掌摑。
眼看她眼睛濕漉漉地掛上了淚,丁字褲前面也濕得要滴下水來,陳漾伸手抓住梁韻的內褲上緣,一使勁提了起來。
薄薄的布料立刻變成一條細細的帶子,嵌進水滑鮮亮的小花穴。
陳會長一臉滿意的低頭看著梁乾事最羞恥的地方,欲求不滿的一張一合。
“還想不想睡我?”
“不想了不想了!”
“啪啪啪啪——”一組狠抽,“不想了還流這麽多水?撒謊的小孩兒要挨藤條!”
“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不敢撒謊了!”
“那想不想我睡你?”
“想想想想!”
陳漾把梁韻扔進床裡,幾下褪掉自己的衣服,重重地入進去時,突然眯著眼睛,重複了之前的一個問題,“真不認識我啦?”
你!私自改劇本!
我這版的沒有這句!
所以!我、我、我哪知道該不該認識你?!
梁韻正雙目怒視地瞪著陳漾,結果被他在大腿根處用力掐了一把,還不等慘叫出聲,就被一個霸道的深吻堵住了嘴。
陳漾立刻拉開架勢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百十來下過去,梁乾事腿被操軟了,腦子也被乾迷糊了,光剩下嘴裡的哼哼唧唧,身子被陳會長為所欲為地翻過來掉過去,完全不再聽自己使喚。
梁韻被幾次高潮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剛才喝的酒後勁也上來了,也不管陳漾還兀自地繼續永動機式的活塞運動,腦袋一歪,就:
睡——著——了。
留下一頭黑線的陳漾還硬著,隻好草草地又弄了她幾下,趕緊射了出來。
被掃了興的陳漾盯著懷裡睡得正香的梁韻,看她一會兒皺皺鼻子,一會兒吧唧吧唧嘴,還拿小手緊緊攥著他的大拇指。
行,今天晚上算你贏,等明天天亮了咱們接著唱連本,我再給你加點兒戲!
陳漾心裡雖然說著狠話,但還是忍不住伸手溫柔的撩了撩梁韻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