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攸推開浴室的門,帶著滿身水汽走出,心裡幾分忐忑。
走過走廊,轉身一看,她在那裡,坐在光潔的木質地板上垂頭看書,身披一襲寬松的黑色長袍,從衣底下伸出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並疊在一起。
黑與白之間強烈的色差,讓他有些目眩。
她一定知道自己過來了,但是毫不在意,連頭也不抬一下。
他緩緩走近,半跪著,一隻手托住她的側臉,讓她扭轉過來,仰頭望著他。
骨感漂亮的手指在女人豐潤的紅唇上輕輕摩挲,她紅唇微張,一下子把他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輕舐。
指尖傳來的柔潤觸感讓他有些臉熱。
她吐出他的指尖,手指扯著他的衣角,柔聲命令:“過來。親我。”
付攸傾身上前,輕蹭了一下她的嘴唇。
“不,不是這樣。”
這樣太純情了,隻適合青澀的少男少女。
她拉住他的衣領,往外扯,迫使他的頭靠近她,加深了這個吻。
靈巧的舌尖像狡黠的蛇一樣探入他的口中,在捕捉到獵物後,纏繞住,困鎖,以一種不可抵擋的力度。
兩隻手從他的肩頭滑到頸後,她摟住他的脖子,他一隻手順勢抱住她的腰,舌頭緊緊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嘴唇、舌尖敏感的神經末梢皆被強烈刺激,仿佛有滋滋響的電流竄過全身,他開始燥熱不安,室內空氣亦隨之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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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肩頭,他退開,下意識舔了舔嘴唇,試圖回味她唇舌甘美甜蜜的滋味。
光是和她接吻就讓自己如此迷戀。
他感覺自己正一步步靠近一個黑暗神秘的深淵,無法控制自己往下墜落沉淪。
薑盼埋首於他的肩頭,鼻尖在男人敏感的頸側皮膚上擦蹭而過。
她凝神細嗅。
他動情的氣味可真好聞。
像在香料上添了一枚火星,香氣被火焰催逼出來,帶著烈火的溫度,燥熱、馥鬱,熱與情欲交織碰撞,產生奇妙的化學反應。
惑人的男香。
恐怕在他們真正做愛的時候,將會獵獵燃燒,成燎原之勢。
她一手撈住他那隻漂亮的手,往自己懷中帶。付攸立刻感受到滿手的柔膩,才驚覺她這件長袍下什麽也沒穿,真空上陣。
盡管被衣服遮著,他大致能猜出自己碰到的是女人的乳房,再往下摸去,是她纖軟的腰肢,他大膽地再往下探,懷裡人輕吟一聲,聲調軟而媚。
他的手已經陷入到她滑膩的腿心中,被兩條柔軟的大腿夾著,緊貼軟嫩的私處。
腦中轟然一聲,有什麽東西好像斷裂崩塌了。
而男性的本能在頃刻間被喚醒。
付攸一隻手從她膝下穿過,把人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順帶拿走了套和潤滑油,不過剛剛摸她的私處,似乎已經很濕了。
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坐在她身邊褪去自己的衣物。
薑盼一手撐起臉,肆無忌憚地在他逐步展露的身體上掃視。
他膚色偏白,肌肉卻仍然明晰可辨。腹肌塊壘分明,尤為好看,簡直像是用白玉細細雕刻而成。
付攸正準備脫下內褲,一隻手放在他的手腕上,止住了他的動作。
他看見她從床上坐起,長袍順勢而落,緩緩地,從潔白的肩頭到修長的手臂,滑到她的身下,女人曲線曼妙的身體盡數露出,終於看真切。她逼近他,手腕搭在他的肩上,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裡,他垂眸下看,她細白的脊背就像鋪開的綢緞一樣流淌著溫柔的光澤,令他心跳加速。
薑盼把手指伸入他的內褲邊沿,輕輕道:“我幫你脫。”
私處第一次被女人柔軟微涼的手心觸碰,他全身僵住,小腹繃緊,身下傳來不可思議的快感。
薑盼掂量著那根沉甸甸的物事,粗度、硬度和長度都很優秀。她把礙事的內褲扯下,看清楚那裡的面貌後,有些詫異。
他的陽具雖然筋肉分明,卻是意想不到的粉,顏色漂亮又乾淨,顯然連手淫都很少。
如果不是她從來沒有、也不喜歡給男人口交的話,她倒願意給他舔一舔。
他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性器,怕她覺得不好,於是低聲問:“還……可以吧?”
豈止可以,她十分滿意。
“不錯。”她道。“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怎麽樣。”
他把她的手拉過來,吻吻她的指尖:“你再驗驗貨。”
“好。”
手臂向前伸,她挪動臀部,將自己的花阜貼到那根硬挺的性器上,柔軟濕滑的花蕊靠近男人熱燙的欲根,將其包裹,花液一股一股地流淌而出,全澆在上面。
又濕,又熱,又軟。
他呼吸微亂,沉沉喘了一口氣,兩手托住她的臀,上下擺動腰身,硬脹的陽具不斷摩擦著她的腿心,重重抵擦著她的花蒂。
性器貼性器的、最原始的碰撞。
她把頭靠在他的頸側,貪婪地嗅聞他的氣息,任由他動作,雙腿顫栗不止。
他難以忍耐下體傳來的越來越脹痛的感覺,於是攬住她的背,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撕開避孕套的包裝,有些笨拙地套弄到自己的陰莖上。
結果又尷尬地發現套小了,勒得他發疼。
薑盼忍著笑,起身幫他把套弄下來:“你忘了酒店櫃子裡有不同型號的套嗎?”
他平常看起來穩重成熟、心思縝密,床上卻清純得像個高中生。
需要她慢慢調教。
溫涼的玉手撫過他微燙的面頰,女人低笑著問:“還做不做,弟弟?”
那聲弟弟讓付攸一瞬間有些氣悶,他一直有一種完美主義的傾向,什麽事情都要做到妥帖、恰當,像準備敬神儀式一樣莊重。然而為這次性愛所做的準備一個也沒派上用場。
他也沒有回答,而是身體力行地表達自己的態度,他急切地伸出手,手指在女人嬌軟而脆弱的私處上下滑動,四處尋找,牽扯出她一聲聲嬌吟,等他終於摸索到隱秘的小口,薑盼已經急不可耐地用足尖在他赤裸的緊實胸膛上劃撥,催促道:“快進來。”
他抱住她的腰臀,把嬌軟的女體往自己身上抵,陰莖一寸寸埋進去。
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緊、還要舒服,濕滑軟嫩的甬道似有生命,不斷推擠著、絞纏著,他一進去就從前往後被裹得嚴嚴實實。
見她眉心蹙聚,他忍著抽插的衝動,撫摸著她的臉問:“是不舒服麽?”
“還好。”
他垂頭看兩人的交合處,粗壯的棒身已經入了一半,兩片蜜唇被撐開,軟軟地貼在上面,看起來柔弱極了。
但是不斷吸吮著他的蜜穴又在催促他深入。
付攸撥挑出她的花蒂,一下接著一下輕按,身下人被他勾得纖腰款擺,一前一後間又將陽具吞入了些許。
春水逐漸潺潺,他一口氣將整根深埋在溫熱濕滑的陰道之中。
額上起了一層細汗,匯聚成珠,一滴滴順著他高挺的眉骨淌下,滴在了女人潔白的胸乳上。望著那圓潤的雪乳,他喉頭上下滑動,終於托起一隻,從乳根到乳首細細密密地親吻起來。
一邊吃著乳,一邊擺動腰身,時輕時重地插穴。
情到深處,他身上的氣味果然越發濃熾,大概這就是欲望的味道,讓人身體不斷升溫、融化,釋放出靈魂底層的渴望。
男人一手捏著她的腰,帶動她的身體與自己相撞,一下子搗入深深處,啪啪啪的水聲越來越響亮。女人搭在他背上的手指伴隨著衝撞次次向下按,留下一道道象征著愛欲的紅痕。
他咬緊嘴唇,起身,漂亮的腹肌一緊一馳,壓著她兩條豐潤的大腿分開,狠厲地撞擊。
被褥軟得像雲,她被入得不斷陷入這輕柔的雲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幾乎快要窒息。床榻擺搖,一下一下的強烈撞擊震得柔軟的床墊吱吱呀呀響。
兩人嘴唇又碰觸在一起,交換彼此的呼吸、氣味與溫度,身體交疊起伏,幾乎融為密不可分的一體。
明明沒有愛,卻也能倚靠身體體會到一種圓融之感。
這,或許就是她喜歡做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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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吃掉小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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