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初次不開燈以後,兩人做愛不再開燈,總是在寂無人聲的夜裡,借助窗外都市的街燈和月光照亮她半裸的身軀,他的吻和撫碰像一條緩慢而溫暖的溪流,沿著她的肌膚流入體內。
然後再是抱著她激烈的進出,漆黑的夜色吞沒他們的呻吟和交合時肉體碰撞的躁動,這令她感到安全,躲在無人的昏天黑地的角落行亂倫邪淫之事,不需要一絲光明。
但梁遇不同,他喜歡在閑暇的下午和她在沙發上裸身媾和,灼灼白日的光亮、樹叢刮過窗戶仿佛有人經過的沙沙聲,還有小貓在一邊好奇地觀看窺伺,比往常更能激發他的情欲——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佔有她。
偶爾一隻飛鳥在窗台上的飄墜,都能讓她緊張如驚弓之鳥,被他手攬住的腰肢驀地猶若琴弦繃緊,仿佛下一秒就會折斷。底下綿綿軟裹著他的蜜穴也隨之痙攣,咬著粗長陽物完全動彈不得、進退維谷。
他挪動在她纖腰上的手,探入花間搓揉那枚鮮紅欲滴的蒂珠,滾燙的唇在她耳邊密密啄吻,用氣聲說:
“別怕,只是麻雀。”
他體貼入微的撫慰讓她身軀逐步放松,變得柔軟,他大力分開她兩瓣汗浸濕滑的臀肉,繼續將下身深深頂入濕潤嫣紅的凹陷之中。手掌包住她軟滑飽滿的陰戶,指尖反覆打圈按揉她的陰蒂。她不知道他怎麽床技進步神速,幾下捏出她骨子裡的酥麻和舒快,喉間無意識湧出染了哭音的細喘。
“夠了。”她閉上眼睛,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潤得烏黑,請求的聲音夾雜著破碎嗚咽:“不要了……別揉了……阿遇。”
不讓他揉陰蒂,他的手便伸上去揉她豐盈的酥胸,五指掌住大半輕顫的乳肉合攏,像捏著兩團膩白的奶酪,促使它融化一般用掌溫塗抹。
她眸光迷離,喘息急亂,烏發如瀑遮住汗涔涔的臉,指尖捏著頭下抱枕,甲蓋泛起蒼白,兩片輕綻的紅唇卻被津液浸得晶亮,暈出誘人的水光。
身體每處敏感點都被他牢記,用不同的技巧和途徑催熟,從不同的孔隙滲出甜蜜而濃稠的汁水,在空氣中飄蕩著香氣。
在她濕潤腿心深搗的硬物再次盡根抽出,就著交合處縫隙湧出的粘膩汁水次次鞭笞入裡,大開大合地撞擊操弄,插搗出促急緊密的水聲。
後入式方便他每下都入得極深,碾著她最裡花心研磨,帶來滯澀而尖銳的快感,跳躍著湧向陰道和最前的尿道,讓她感覺快要失禁亦或是潮吹,總之是液體即將噴薄而出的預感。
她和前任做愛不會這麽瘋狂,總會留有余地,但梁遇總是力圖把她卷到啃噬靈魂毀天滅地的刺激之中,再與她一同從高處墜落,粉身碎骨。
——就如同他們所共享的愛。
欲望衝決的契機猛地來到,攪爛她漫無邊際的思維,只剩下一片耀目的白光。等徹底醒來,她才發覺兩人換了姿勢,兩人相對而坐,她趴在他的懷裡,腿心仍然滿滿當當塞著肉棒。凸起的青筋淺淺磨過她高潮後的穴肉,帶來絲絲緩慢擴散的酸澀快意。
男孩結實分明的小腹上一片水漬晶亮,全是她潮噴的液體,順著溝壑向下流淌。這畫面淫靡得讓她隻匆匆瞥了一眼,立刻雙眸緊閉靠在他肩頭,語氣柔軟地低斥著,卻像撒嬌:“小混蛋。”
梁遇垂著眼睫親她,看起來模樣乖巧,但又膽大包天把她壓在身下。
這場情事不知道持續多久,到傍晚才結束,兩人不便出門,梁遇一頭扎在廚房煮了兩碗肉燕,還未出鍋已是滿室的豬肉鮮香。
她吃過飯,不知怎麽下腹酸脹難忍,靠在沙發邊小憩了一會兒,困意席卷而來。他以為她是累了,將她抱到臥室床上,梁徽一沾枕頭,即刻酣睡過去,沉沉墮入夢鄉之中。
她做了噩夢,前所未有的離奇,夢境裡不再是常年纏繞盤踞在她孩童時期的父親,而是現在的她,毫無行動能力被推入一個充滿刺鼻消毒水的房間,頂燈明晃晃閃爍在天花板,灼得她睜不開眼。
腹部的異樣似乎也被傳到夢境,她昏昏沉沉在那個房間裡躺了會兒,聽到人們細碎交談的聲音。那聲音越發嘈雜,漸漸如同幾隻蚊蚋在她耳邊嗡鳴,梁徽不堪其擾,終於睜開眼睛。
一名白衣護士抱著包布團走過來,唇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有些輕蔑地說:“看,這是你和你弟弟生的孩子。”
她瞬間汗毛悚然豎立,搖頭向後退,護士卻依然微笑著,輕巧地把孩子遞過來:“喏,你看——”
嬰兒畸形扭曲的面容,響亮嘈雜的大哭聲讓她頓時驚醒,梁徽滿臉冷汗、肩頭髮顫地抬起頭,看見正緊抱著她的梁遇。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四周不是雪白冰冷的醫院,而是他房間熟悉的陳設,和他身上沐浴後清冽的淡香。她緩過氣來,茫然無措地望著他,微微寒戰著蜷縮到他的懷抱。
“做噩夢了嗎?”他拭過她額上的冷汗,手臂有力地攬住她纖弱的肩膀,手掌兜攏她發涼的指尖,揉搓暖熱:“別擔心,我在這裡。”
梁徽垂下頭,把毫無血色的臉埋在他的胸口,閉眸聆聽他鮮活有力的心跳聲,感受他的體溫熱度。
她默默細數著日子,陡然驚覺,她的經期已經延後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