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盼一大早從朦朧的睡夢之中醒來,望著身邊躺著的男人,幾分後悔。
她曾經隻愛他一人不假,現在也放不下他,但並不想放棄之前那種自在的感情生活。
同時擁有過好幾個男人的女人,很難再隻為一人駐留。
享受過放縱和刺激的生活,很難再回到正軌。
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她。再心疼他,她也不想改變自己。
她從床上起來,看見他還在熟睡,於是放輕放緩了動作。忽然電話鈴一響,林月洲也醒了,看見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小聲對電話另一邊的人解釋著昨夜為什麽沒回家,才猛然想起她已是有夫之婦。
薑盼穿好衣服,轉頭見他醒了,於是道:“我先走了。”
“你今晚還來嗎?”
“我回家睡。”
所以,這是又打算拋棄他第二次嗎?
他也懊惱,和她之間的關系還沒有理清楚,矛盾重重,偶然間又發生了性關系,更是剪不斷理還亂。
臨走前,薑盼過來,輕輕地抱了他一下,吻了吻他的額頭,看著他臉上黯敗的神情,什麽也沒有說。
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他沒有留她,她打開門,毫無留戀地關上,“啪”的一聲輕響,夢境又碎裂。
她再一次離開了他。
晚上,薑盼回到家中,和項棣雲雨過後,她將被子扯上來,蓋在身上,準備入睡。
身邊的男人伸手放在她的手臂上,緩緩靠近,胸膛貼上了她的脊背。
肌膚相觸,他溫熱的胸膛暖暖地熨著她微涼的皮膚,讓她覺得很是舒適。
正溫存著,她忽然起了壞心思,出聲道:“我昨天去醫院看他了。”
她雖未指名道姓,但項棣知道她說的是誰。
他心裡幾分難受,卻還是盡量表現出自己的寬宏大量:“他因為保護你受的傷,你去看他沒什麽。”
過了半晌,他又說道:“我相信你。”
語氣雖輕,卻很是鄭重。
她突然間興趣缺缺,覺得很沒意思。
一開始她出軌,確實存了幾分報復他的心思,欺騙他,愚弄他,把他蒙在鼓裡耍得團團轉,自己也能從中獲取快樂。
何必呢?這樣反倒把她自己也綁住了。
一定要離婚。攥緊手,她如是想。
初冬,空氣冰冷。
今天是她生日,薑盼想著給自己放半天假,早早就開車回了家。
到家不過下午兩點。不比外頭,屋內暖如春日,她脫了大衣,搭在手上,一進客廳就看到個意想不到的人。
“項棠。”
坐在沙發上的男孩子,隨隨便便穿了件寬松的墨綠色毛衣,倒給他原本略微張揚的氣質添了幾分柔軟。
他看見她,馬上站起來,接過她手中的大衣,放到一邊,攏過她兩隻冰冷的手在手心裡捂著:“姐姐冷不冷?”
二人一齊坐到沙發上,薑盼望著他,言語溫和:“還好,你不是給我捂著麽?今天不上學?”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我請了假,晚上再回學校。”
等到她的手被捂熱了,他也沒有松開手,而是低著頭,把她的手翻來覆去,仔細端詳。薑盼哪裡不知道他心裡這些小九九,嘴邊泛出一絲笑意,抬眼看著他。
隔了一長段時間沒有見他,乍一看,長相好像成熟了一些。
外頭正下著小雪,光線清寒,映了少年英秀眉宇,煞是好看。
她本來就不是壓抑自己欲望的人,最近睡的又都是成熟男人,好久沒碰年輕的男孩子,便有些饞。當下心動了一動,向前一傾身,想要吻他。
項棠察覺到動靜,不知所以地抬起頭來。
下一秒,女人的唇印在他的嘴唇上,帶著絲絲甜意,動人心魄。
項棠隻覺四周都瞬間安靜下來了,心跳止不住地加速。
他張嘴,含住了女人柔軟的下唇,品著那甜蜜濕潤的唇瓣,喉結滾了一滾。
上邊回應著他熾熱的吻,她微涼的手伸入他的衣底,上上下下摸著男孩精緊腰腹,偶爾揉幾把他的腹肌,縱情感受年輕人美好的肉體。
項棠被撩撥得小腹發脹,接吻中忍不住發出幾聲輕輕的喘息。
薑盼的手不客氣地往下探,隔著褲子摸到他的胯下。那兒尚未勃起,分量已頗為可觀,她隨手摸了摸,捏了捏,立馬感到那大東西充血膨脹,緩緩挺立起來。
松開唇,兩個人都有些喘,呼吸變得急促,心神不寧。
空氣加溫,變成令人騷動的悶熱。
薑盼握著那根性器,舔了舔唇,輕道:“怎麽變大了?”
項棠些許不好意思,沒有回答,只是湊過去輕輕地吻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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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一松,溫柔的愛撫瞬間消失,項棠幾分不滿,摟著她的腰低低道:“姐姐,幫我摸一下好不好?”
“這麽想要?”
“想。”
他答得倒是挺快,薑盼自己也有些情動,於是扯下他的褲子,連著內褲也拉了下,一根硬碩的男根立即跳了出來,耀武揚威地,散發著灼熱的溫度。
室內溫度仿佛又升高了幾分,她呼吸加重,自己身下也越來越有感覺了。
好像有一股粘稠溫熱的液體從腿間流出,內褲有點濕。
本來隻想摸一摸的,她忽然想真刀實槍開乾。
晚上項棠就走了,總不能人回來了,卻隻給她吃那麽一小口吧?
反正項棣要傍晚才回來給她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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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問會不會覺得劇情有點跳躍哈哈哈。
發現七月只剩十幾天了,我爭取保質保量快速完結(當然不一定能做到)。
第一次寫超過十萬字的文,我jio得比起寫文,我還是更適合當一個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