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訴(if線/H)

發佈時間: 2025-01-31 18:4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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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和腰被他錮得難以動彈,梁徽上身被迫前傾緊貼他堅實的胸膛,仰頭承受他來勢洶洶的親吻。
唇舌仿佛成為二人角逐的戰場,你來我往,你追我躲,她拚命在唇齒間躲閃的柔舌不過片刻便為他攫住,用力攪纏吮吸,滑潤的津液迅速在口中分泌溢出,潤濕兩人不斷摩挲的嘴唇。
這場激烈的濕吻持續了漫長的幾分鍾,以兩人唇間氧氣稀薄告終,她終於從他手掌有力的緊握中掙脫出一隻手,高高朝他揚起眼見就要扇下。
梁遇眼中毫無懼色,亦不躲閃,深黑的眼眸定定望著她。
比手掌先一步落下的,卻是她的眼淚。梁徽眼圈微紅,顫抖著深吸幾口氣,怎麽也給不出一個耳光,她轉過身想走,又被梁遇死死抱住無法掙脫。

他灼熱深沉的吐息像夾著火星,縷縷落在她後頸皮膚,燒開一片瑩潤粉色。接下來又是細密滾燙的吻,她長睫抖顫著低眸,牢牢抓住他橫在自己腰間的精瘦手臂,用盡全身力氣試圖拉開,但仍舊紋絲不動,反而讓他的手從衣擺緩緩探入,灼熱掌心裹住柔滑飽乳,長指夾著硬挺的乳頭撩撥揉弄。
直抵臀部的硬熱觸感鮮明,她咬唇,不發出任何一聲暴露快感的呻吟,緊抓他小臂的手指卻松懈力道,被他順勢撥開,手指快速而輕巧地解開她上衣紐扣。
衣衫輕飄飄飛落到腳畔,兩隻軟桃似的酥乳赤裸裸落入掌心,被他換著花樣揉捏擠壓。

“夠了……”她仍在負隅頑抗,拒絕的聲音壓不住急促喘息:“別碰我,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麽不能?”他的音色依然冷淡,絲毫聽不出他有多動情。
手指撥轉婚戒,她低聲說:“我結婚了。”
“我不承認你們的婚姻。”他沉聲答,手指毫不猶豫向下探進她的裙底,撫摸過腿心隆起的豐潤肉丘。
早已濕透。

“和他做也濕這麽快?”他輕柔地吻她仰起的脖頸,兩根長指不差分毫隔著內褲按上那枚花蒂,摳弄擠壓。愛液蓬勃湧出,洇濕布料後又滑膩地沾在他指尖,被他抹到她緊閉的柔軟腿根上。
梁徽不想說話,她憎恨這具對他觸碰和親吻過分敏感的身體,時隔多年還會為他情動發熱、愛液潺潺,這也是她多年來拒絕和他見面的原因。她只能認命緊閉雙眸,臉頰和身上都猶如高熱浮湧起紅暈,低喘著倚靠在他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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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裙、潮濕內褲條條落地,她收攏長腿,急於遮掩潮濕的腿心,但被他一把抱起按倒在床,毫不費力分開死死絞合在一起的腿,迎光暴露滿覆透明愛液的花戶。
皮帶扣喀喇一聲輕微響動,梁徽半抬起眼,看見他褪下衣褲,露出比少年時還要強健成熟的軀體,漂亮起伏的腹肌,以及腿間烙鐵似的粗長肉棒,正燒紅般湧著憤怒的赤色。
她錯過的幾年,在不知道的地方,他早已成長為男人。
她恍恍惚惚,沒注意他正扶著性器嵌入她的腿心,脹紅的龜頭蹂躪壓過腿心每一處軟肉,等那根性器抵進花穴時,她才神思回轉,崩潰地仰頭望天花板。
“全進去了。”他牽引著她的手去摸兩人濕淋淋的交合處、緊貼在她花唇上的厚實囊袋,褶皺黏糊糊淌滿愛液。
他近乎殘忍地問:“出軌的感覺怎麽樣?”

她聽出他語氣掩不住的濃烈恨意,不禁想,他究竟恨她什麽?是恨她前幾年絕情地掩門不見,留他在外苦等數次;還是恨她招呼也不打,為讓他死心嫁給他最好的朋友?
但奇怪的是,她在這種恨意中得到解脫。

滿塞花穴的肉棒一進去就來回抽插幾下,她的小穴違逆意志開始熱情地將他吞吐,梁遇抬起她兩隻無力軟綿的腿,挺腰開始不斷撞擊。
熟爛在枝頭的果實被粗硬之物毫不憐惜地連捅帶搗,噴出連綿不絕的汁水,在兩人恥骨碰撞之際飛濺四處。
她整個人都像沉在溫水馨香的浴缸底部,沒頂,全身難以自抑感到舒爽的快樂,又感到溺水般心臟驟停窒息。
濕漉漉的床單在兩人肉體無休止地糾纏摩擦之下,皺成終朝飄雨的江水,汗悶悶淌出情欲濃鬱的香氣。肉欲的刺激掩蓋她內心的愴痛,梁徽雙目迷蒙抬眼,對上他滿溢瘋狂和情欲的眼睛,仿佛被其中空洞的黑暗吞噬。
她先高潮,噴湧而出的春液漉漉流滿他的腹肌,梁遇拔出水漬漬的性器,將她翻過來,以後入姿勢托揉她軟滿盈手的胸乳,再次猛鑿柔嫩花心。

平常積壓於心的肮髒感情無處可訴,唯有在激烈纏綿的交媾中發泄,他一邊反覆用性器抽頂撬開她濕軟的身體,一邊反覆在她耳邊喚她的名字,他們相同的姓加上她的名,嗓音沙啞濃重地說我愛你。
對他的感情,梁徽向來不置一詞,只是身體每一寸都在他凶狠的撞擊中顫抖痙攣,甚至包括她的靈魂亦在顛簸起伏。她兩手死死地抓住枕面,溫涼眼淚從暖紅的眼角洶湧流出,止也止不住,雨水一樣沾濕她的臉,又被燙手的情欲蒸騰成水汽。
再次高潮,兩人喘息皆被打亂,她抽搐地吞纏他,失神閉眼,感受那根陰莖脹大數倍,抵著花心噴射濃稠的精液,滿滿當當充盈她的甬道。在他抽出後小穴擠出渾濁黏連的白漿,稠濃地掛滿花唇。
有潔癖的她不喜歡也不允許內射,梁遇是例外,她從未告訴他。

兩人狂熱性事如潮汐退去又重來,她數不清這晚他們做了多少次,精液和淫水順著她的腿根滑落至各處,床單潮悶淋淋滿浸各色液體。他停了一回換床單,用濕巾擦拭乾淨兩人私處,但不留情面再度深埋。
垃圾桶裡髒汙的濕巾紙團越積越多,最後她連挪動手腕的力氣也無,渾身酸軟被他攬入懷,疲倦地半闔著眼。
雲雨後的夜晚,她在他懷中遠遠注目窗外雨中漂浮的盞盞街燈,那一團團混沌黃光似從水中打撈起,令她感到惆悵而平靜。
“你是不是明天走。”她問。
“以後我不會再見你。”偏頭埋入軟枕,她悶聲說。

梁遇不意外她的果決,聞言只是笑:“是明天走,但不是我一個人。”
“我已經準備好了,明晚我們就會到國外,這輩子都不回來。”他淡淡道。“就是綁也要把你綁走,不要再指望我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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