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人也會有性快感嗎？不可能，機器人是不會有感覺的。
然而PWL-000真真切切，隨著她擼動他陰莖的動作在不停發抖，魏梁指腹刮過他的冠狀溝，慢慢揉弄他的馬眼，仿生陰莖上傳感器足夠密集，PWL-000的呻吟忍耐不住，一聲一聲從喉嚨裡溢出來。
“男人太敏感可不是好事，”魏梁垂眼動作，說，“看你這反應，還真像個處男。”
PWL-000眼神發空，手臂撐牆，低頭看著他的陰莖。
充血漲大到可怕的程度，被她握在手中玩具般蹂躪搓弄，偏又硬得什麽似的，龜頭興奮滲著清液，一滴一滴接連不斷。魏梁幫他擦拭，指腹刮碾過馬眼，PWL-000連連顫抖，啞聲問：“我怎麽了……我出故障了，是嗎？”
“不是故障，是正常的仿生生理反應。”魏梁回答，“你是性機器人，我以為你會知道這些。”
“我不知道。”PWL-000說，“我……呃……我從來沒有這樣……”
“他們沒有測試過你的性功能嗎？”
“沒有。仿生生殖系統是昨天剛導入的，還沒來得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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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梁“嗯”了一聲。一邊擼動他腫脹滾燙的生殖器，一邊又問：“你這樣子，是舒服？”
“不，”PWL-000搖頭，“很難受……”
“那是什麽感覺？”
“電流過載，體溫升高。”PWL-000艱難地說，“系統紊亂了，很多指標都在報警。魏梁，我承受不了，我好像要死了。”
魏梁一愣，忽然笑了：“傻子，機器人不會死的。”
見他崩潰得可憐，她蹙了蹙眉，又問：“你這麽難受，為什麽不叫我進來？”
“是你說的，不許我再叫你……”
“你這麽聽話啊？”
“當然……我會一直聽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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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梁睫毛動了動，沒再說什麽，虎口重重摩擦他的龜頭。PWL-000“啊”一聲，猛然抓住她的手：“不要……”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她說。
PWL-000松了手，魏梁大幅度套弄著，漸漸他被刺激得繃緊小腹，大口喘息著發不出聲。
“很快。”她安慰道。
“啊，呃……魏梁……”
終於PWL-000瀕臨閾值，陰莖被她揉弄到硬漲至極。手指擼過冠狀溝，他哆嗦著用力挺腰，精關泄開，溫熱液體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噴射出來。
PWL-000愣愣望著自己不停抽動的生殖器，魏梁告訴他：“你射精了。”
她松開他的陰莖，甩了甩手腕：“還挺久的，我手都酸了。”
陰莖逐漸癱軟下去，電流強度下降，PWL-000的體溫一點點恢復到正常值。
唯有仿生心臟劇烈跳動，仿佛還停留在那場炙熱難耐的痛苦的高潮裡，他無聲吞咽，輕輕說：“謝謝。”
“不客氣。”魏梁回答，“你的仿生陰莖有問題，只會勃起，不會自發疲軟。我會去谘詢二組的程序師，盡快給你修複代碼，在那之前你不要再碰它了。”
PWL-000喘息著點頭，魏梁視線下落，看見地上的仿生精液。
“把地板擦乾淨。”她說。
機器人的好處是，只要有電就永遠有精力，哪怕他才剛經歷了一場高潮射精。
她話音剛落，PWL-000立刻蹲下去收拾殘局，魏梁轉身出去，打開電腦給二組同事發郵件，很快PWL-000也走出來了，魏梁忙著打字，隨口問道：“弄好了嗎？”
沒等他答話，她余光瞥見他的人影，皺了皺眉：“你為什麽不穿衣服？”
“我不想穿衣服。那套西裝偏小，會妨礙我的動作。”PWL-000說，“我可以不穿衣服嗎？”
“不可以，”魏梁一口拒絕，“有傷風化。”
“可是那樣不方便提供服務。”
“什麽服務？”
“性服務。”PWL-000回答，“你想跟我做愛的時候……”
“我不想跟你做愛，”魏梁打斷，重申，“我不需要你給我提供服務。所以，把你的衣服穿好。”
PWL-000沉默了一會，好像在思考。
“我是性服務機器人。你不跟我做愛，那你帶我回家做什麽？”
魏梁忽然也沉默了。
指尖在鍵盤上空懸停片刻，不過很快又重新落下，敲擊速度如常：“相處。”
PWL-000重複她的用詞：“相處？”
“對，”魏梁說，“你看到了，我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信息城太動蕩，我需要有人能陪我生活。”
PWL-000茫然點頭，魏梁寫著郵件，隨口說道：
“其實長盧科技最初研發的不是性機器人，是陪伴機器人。不過研發沒多久，集團創始人就去世了，姚淵繼任集團總裁以後，董事會一致認為性機器人更有市場，於是暫停了正在研發的PWL，轉攻研究THG女機器人。到現在THG成功上市，才又把當年的PWL拿出來，打算修改成男性服務機器人。所以，陪伴才是你的本職工作，什麽性服務，都只是後來添加的附屬功能而已。”
“THG是什麽意思？”PWL-000問。
“The Hottest Girl——最火辣的女孩。”
PWL-000“噢”了一聲。
“那PWL呢？”
魏梁微不可覺地停頓，卻也只有一瞬。
“PWL的名字是集團創始人起的。”她聲音平靜，聽起來沒有波瀾，“在他還活著的時候，他告訴我，是Provide Wonderful Love。”
提供美好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