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是已經結束了麽！”
方雪芙推拒著傅安晏，她坐起身，雖然看不到系統，語氣還是歡快又激動。
“應該不會。”傅安晏態度淡淡應該是在冷靜分析，但手指間不肯放開的發暴露了他不單純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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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芙渾然不覺，等著系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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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只是我們會在統一的時間段讓玩家返回到現實中，過一段時間再回來繼續遊戲，這是規定，為了廣大玩家的心理健康。”
“什麽時候再回來？”
“要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啦。”用孩童的嗓音說話，無機制的系統播報說完後就不見蹤影，只剩下面面相覷的兩人。
“提醒，請不要向同組以外的人透露本次遊戲。”
方雪芙推他，將面孔朝向另一邊“要結束了，傅先生下次再見吧。”
剛剛還存在的一點點溫情又蕩然無存，在這件事情方雪芙是一反常態的冷酷，稍稍有一點機會就會從傅安晏手裡溜走。
他看著方雪芙無意識咬著下唇的動作，手指動了動沒有伸出去，只是說再見。
相互道別後，身影慢慢模糊，還是一陣失重感，兩人從休息室消失。
方雪芙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她還拿著當時擦的乳液，身上的裙子也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男人留下的精液痕跡。
身上呢？
她從領口看過去，那些青紫的指印也已經消失不見，空空蕩蕩的，方雪芙都懷疑她是做了一場荒誕的夢，
大概在她將手機瓶子放下時，手機響了，那是一個添加聯系人後就再也沒有用到過的號碼，此刻跳動在屏幕上。
方雪芙真是不想接，她盯著手機，但鈴聲就是響個不停，大有不罷休的意思，手指在磨啊磨，終於，她還是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
她將手機放在耳邊，那邊卻沒有聲音傳來，方雪芙也不說話，靜靜聽著呼吸聲，時鍾一分一秒走過，這個房間的女主人仿佛在扮演雕像。
“方小姐。”
那邊先有了聲音。
“嗯。”方雪芙輕聲回，她也不在乎對方有沒有聽到。
“周五我和馮韻回過來s市，住幾天並接你，請做準備。”他好像只是為了通知，話語生硬，公事公辦。
“好，韻韻已經和我說過。”方雪芙也平淡回復，她聲音沙沙的，應該得喝點水，不然就聽起來帶著一點點哭腔。
方雪芙鼻頭髮酸，但是又不願意表現出來，忍住了。
……
又是一陣沉默，但沒人掛電話。
“喂，傅先生還有事麽？”還是她先說話。
這次輪到傅安晏不語，他盯著走動的鍾，轉了一圈才繼續道。
“身上會不會痛呢？”
方雪芙下意識去碰被他揉捏過的雙乳，像是嫩生生的茭白，近期還是無人采擷過的樣子，她又想傅安晏打過的臀，紅腫的地方也無影無蹤。
於是她回“沒有感覺的，系統說，不會帶回來。”
“好。”
說完這個又是無人再說話。
方雪芙不願意再這樣糾纏，借口要去睡覺，傅安晏攔住她，要說最後一句話。
“方小姐，請別哭。”那麽多鋪墊只是為了去掉這塊壓在胸中的石頭。
“好。”她回復，輕輕柔柔的也惹人愛憐。
“傅先生，再見。”
“方小姐，再見。”
方雪芙躺在床上，手指無意識摩擦著唇肉，哪裡……好像還有被吮咬的感覺，舌頭……和韻韻的老公……，以後還要做愛。
她想著歎了一口氣，被子蒙過頭，選擇逃避。
而傅安晏則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頂著已經熄滅的屏幕。
苦笑一下，他以為這輩子出格的事就只有一次，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