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簡檸忽然就啞巴了。
商然如果有女朋友,圈子裡怎麽可能沒有風聲,司元晨怎麽會不告訴她?
商然怎麽可能親自帶她過去,而不管所謂的正牌女友?
漏洞百出的小伎倆,怎麽會看不清?
一切都不過是誘導,在遊艇這種封閉的環境下,思維好像也局限於此。
實質上雲樺幾乎什麽都沒做,甚至連句準確的話都沒說,只是通過旁人的閑言碎語讓自己產生了先入為主的想法,然後從側面鞏固這種認知。
可真是太蠢了,這麽簡單的把戲,當時卻上了頭。
“說什麽?嗯?為什麽不來問我?”簡檸的醒悟把商然都要氣笑了,賺錢的時候那麽精明,這種小事上卻迷糊了。
不過也好,當局者迷,簡檸不再是冷漠的觀望者,而是置身此間了,有所求才能離不開。
“為什麽要問你?這種事情憑什麽要我來面對?難道不是該你自己處理好嗎?”
“簡檸,你身邊也都處理好了嗎?”
“我···”簡檸又啞然了。
商然突然抽身,將吧台的冰桶拎了過來:“既然不知道說什麽,那就冷靜冷靜。”
“啊!”
一顆光滑的小冰球從穴口塞了進去,突兀的涼意刺進溫熱的花穴裡,手指越推越深,穴道抑製不住地收縮,卻把冰球吞得更深了。
“不要。”
第一顆冰球越推越小,冰涼的水液滑出去,激得簡檸愈發想要。沒等第一顆冰球化盡,緊接著就是第二顆冰球。
已經完全顧不及思考什麽問題,簡檸這會兒隻想讓商然停下,想要溫暖巨大的性器填滿自己,用如火的激情回復身體的空洞和溫度。
“給我,唔,這樣,冷靜不了。”
“是嘛?”第三顆冰球被商然推了進去。
身體最深處的冰冷使得血液更為瘋狂地流動,臉頰開始發燒,簡檸扭動著腿心,絞緊了穴道。
“我不知道,你不願意就離開,我從來沒有求著你留下。”盡管已經有些語無倫次,簡檸還是強硬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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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然壓在簡檸身上,終究還是舍不得繼續,咬了簡檸的頸窩一口,無奈道:“太強硬是要吃苦頭的,我也只是想聽你說句軟話罷了。男人之間的事還是交給男人自己解決。”
忍耐許久的欲望終於重新回歸,冰涼濕滑的觸感下透著蓬勃的火熱,像是灼熱的炭火覆蓋了霜雪。一冷一熱,看似冰冷佔據了上風。
收得有些麻木的穴道被滾燙的肉莖撐開,饑寒交迫的困頓瞬間得到紓解,舒服得要感歎出聲。
雙腿盤在商然的腰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開。冰火兩重天的奇妙對立,很快就被火熱壓倒。
從麻木冰涼到騷癢難耐,像是真的凍傷了又複原一般,想要得更多。
簡檸已經控制不住身體的欲望,瘋狂地想要。
除了頂送到更深處,讓肉體與肉體摩擦出最直接的快感和熱量,沒有更好的方法。
全力以赴的衝撞和勾緊腰身得配合,兩具軀體的利益關系一致時,沒有了任何阻礙隔閡,相互的成全和努力是如此順理成章。
高潮過後已經氣喘籲籲,簡檸掛在商然腰上的腿依然沒松開。
“能不能解開我了?我想抱你一下。”沒說軟話,倒是有行動。
商然愣了一下,伸手解開了領帶,腰上的雙腿卻盤得更緊了。
失去精液的性器在花穴裡縮小變軟,回歸了最脆弱的狀態。
簡檸細長的胳膊箍在寬闊的脊背上,不在劍拔弩張,聲音也柔和下來:“我知道,現在的關系對你不公平,可我就是不能接受你身邊有其她女人。”
“好。”商然像是被攝取了魂魄,沒有絲毫猶豫,超出了簡檸的預料。
“那個設計師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起來,本來還是蘇呈謹的麻煩,蘇家的親戚,自從他把蘇家拆分以後,雲樺就把目標改成了我。聯姻符合很多人的利益,但是不符合我的,我可以幫她抬身價,也可以給她介紹人脈,如果她夠聰明,就該改改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