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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以外,小佛堂內數名僧人正虔誠誦經,而這廂房內卻春情彌漫,豔光四射。
亡魂元循氣得上躥下跳,“你們給朕停下!”
好不容易等到褚老狗回平城了,怎麽又來了一個新的!!!
小和尚明空仍埋頭在女人豐盈胸乳前,含吮軟嫩可口的乳尖。
一時吃得入了神,也不知頭頂的青布僧帽何時被摘了下來。
許是有些日子未曾剃,小和尚的頭頂是板寸短發。
崔熾繁好整以暇伸手一摸,有些扎手,還怪有趣的。
明空隻覺恍若夢中——
自從上回在景明寺內見到皇太后與當朝大司馬在後花園內顛鸞倒鳳。
他幾乎夜夜夢遺,對象皆是那位穠麗豔姝、風情萬種的皇太后陛下。
或許,現下也僅僅是一場旖旎春夢?
亡魂元循圍著兩人飛竄,惡狠狠咒罵:“醃臢小禿驢!還不快松口!”
可惜他白費口舌了,壓根兒沒人聽得見他的怒喊。
玲瓏有致、膚如凝脂的女人,在兩團雪乳被輪番含吃後,明豔精致的小臉布滿春情潮紅。
“嗯……”崔熾繁嬌喘籲籲,半晌忽然問道:“小師傅多大了?”
聽著女人嬌媚似水的聲音,明空腹下愈發脹痛起來。
騰騰搏動的肉棍仿佛隨時要把灰撲撲的袈裟頂穿。
他紅著眼低低回道:“貧僧今歲十八了。”
崔熾繁輕笑了一聲,“巧了,小師傅跟皇帝同年呢。”
明空俊美無儔的臉龐霎時紅得發燙。
他自然知曉眼前這明豔動人的女人是當今大魏皇帝的生母。
元循聞言暴跳如雷,“果然!這小禿驢跟元轍同齡,崔氏妖婦你也下得了手!還不快把人趕走!”
熾繁卻笑盈盈打趣:“這就害臊啦?”
她抬手,慢條斯理褪下了眼前少年身上灰撲撲的袈裟,並上下打量起來——
小和尚雖清瘦,卻並不羸弱。
渾身上下遍布一層薄薄肌肉,看起來充滿有力量,朝氣蓬勃。
明空整顆心提了起來,渾身熱血瘋狂流竄。
直到他身下素色褻褲被解開,一根硬邦邦的肉色陽具猛地彈跳了出來,打在女人細嫩的小手上。
元循氣笑了,“什麽玩意兒!陽具生得這般小也配叫男人!?”
熾繁下意識握住掂了掂,略有些失望。
其實這明空小和尚的陽物在男子裡算不上小的,幾乎有兒臂粗長,已算得上天賦異稟。
可惜他身前這位皇太后,前後有過的男人都非常人能比。
如此一來,這明空小和尚陽物的尺寸居然就是墊底的。
但熾繁也不惱,畢竟這小和尚模樣確實長得好,劍眉星目、清俊修皙。
雖然年輕稚嫩卻又並不陰柔,反而是英氣十足、氣宇軒昂。
這容貌,也就只有那位高鼻深目、英俊非凡的短命暴君前夫能與之一比。
從未示人的命根子被女人綿軟細嫩的小手握住把玩,明空隻覺腰眼酥麻到極點。
若非他咬著牙竭力忍耐,恐怕早已精關失守,一瀉千裡。
然而他身前這女人是個壞心眼的,故意用塗滿鮮紅蔻丹的指甲摳弄圓碩龜頭上吐著清液的小孔。
“嘶……”明空猛地倒吸了口氣,堅硬如鐵的肉棍勃勃脹大了一圈。
熾繁見這小和尚還算有定力,這才放過了他。
旋即,她勾勾手示意讓小和尚在軟榻上躺下來。
自顧自褪下已經濕透的褻褲後,便一下子跨坐在少年俊美的臉上。
明空俊秀雙眸瞪得老大,有些不知所措。
薄唇卻已下意識張開,並含住了女人濕漉漉的嫣紅媚肉。
“奸夫淫婦!”亡魂元循咬牙切齒,火冒三丈。
“嗯……”熾繁舒爽到哼哼了幾聲,又軟聲道:“用舌頭舔一舔。”
明空嘗試著用舌尖舔弄口中那顆軟滑的小肉粒,並漸漸加快速度。
本就濕潤的花縫兒瞬間湧出大股滑膩的蜜液來,順著少年修皙清俊的臉龐往下流。
明空無意識地吞咽了幾口,發覺這汁水竟是甜絲絲的,愈發熱血沸騰。
半晌後,熾繁又抬起玉臀挪了挪,被含舔到充血腫脹的花蒂,來回蹭著男人高挺的鼻梁。
明空仔仔細細吮舔著兩瓣肉嘟嘟的花唇與蠕動著吐出蜜液的穴眼兒,胯間肉莖已腫痛到極點。
直到騎在他臉上的女人顫著身子泄了一回,他竟趁其不備,膽大包天地顛倒了姿勢。
氣勢洶洶地把女人壓在了身下,堅硬滾燙的陽物在泥濘不堪的肉縫兒一頓亂蹭。
亡魂元循氣惱得在小和尚身上穿來穿去,“禿驢給朕滾!小孽根做什麽呢!”
“嗯……”熾繁吟哼連連,有些空虛難耐。
嗓音嬌軟欲滴道:“小師傅……快……些進來罷。”
聞聲,明空心口一陣發顫——
身下女人高高挽起的發髻早已散亂,迷離杏眸氤氳著水霧,臉頰染著緋紅,美得好似一幅畫。
見他呆呆愣愣的,有些心急的熾繁索性坐起身來,又把人推倒並騎了上去。
岔開腿對準那硬邦邦矗立著的肉色硬棍往下坐,一點一點吞下,直到整根沒入——
“嗯!”兩人同時歎慰出聲來。
飄在半空的元循無能狂怒,氣憤到牙癢癢。
明空小和尚這個童男初次肏穴,根本不得其法,只能依照本能挺腰抽送。
緊致窄小的嫩穴將他咬得緊緊的,崎嶇層疊的穴肉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一下一下吸吮著他的棒身。
廂房內“噗嗤噗嗤”的曖昧水聲響個不停,夾雜著女人的嬌喘與少年的悶哼。
到底是個毫無經驗的雛兒,小和尚不過律動了數十下,便粗喘著噴射出極大一股濃稠白濁的陽精。
夜色融融,天地間一片沉寂,月兒沒入雲霧中,隻隱約能看到些輪廓。
新都洛陽皇宮正中最為巍峨的太極殿。
原本侯在寢殿內的宮人與內監盡數被屏退。
身形嬌小玲瓏的女人伏跪在床榻上,嬌顏酡紅,衣襟松松垮垮。
一雙白皙素手正捧著兩團漲奶到發硬的玉乳,小心翼翼地揉著。
兩顆挺立的嫣紅櫻珠泌出乳白色的奶水,都擠在一個金製如意祥雲紋大碗內。
一番動作下來,熾繁氣喘籲籲,額間沁著細汗。
因尚未出月子,她還不能服用回奶的藥物。
偏生她的奶水極其豐沛,每過一兩個時辰就脹痛不已,只能硬生生擠出來。
熾繁本想索性親自哺育兒子便罷。
奈何一想到前世元轍長大成人,比她還高出兩個頭的模樣,又有些難為情。
咬牙堅持著終於將奶水擠乾淨後,她整理好衣襟便躺好。
金絲楠木拔步床內能容納四五個成人,如今隻熾繁一人躺著,未免顯得空蕩蕩。
她驀地想起,在那暴君親征南下之前,他們二人竟是同床共枕了兩年之久。
前世,不論是青梅竹馬的郗湛,抑或是後來的大司馬褚定北、小和尚明空,幾乎沒有與她同宿過夜。
只因她不喜入睡之時身旁有人,都在雨歇雲收後直接把人趕走。
想著想著,又覺那暴君元循也並非一無是處——
至少夜間她口渴之時,他都願意起身給她倒茶喝。
半夢半醒想小解之時,他也耐著性子抱她去恭桶……
想到那暴君興許已經一命嗚呼,熾繁心中莫名一陣五味雜陳。
但她很快就平複了下來。
帝王的恩寵不過是過眼雲煙、虛無縹緲,只有牢牢握在自己手裡的權力才是真的。
萬一暴君今生多活幾年,立後納妃、充盈后宮,再弄出一大堆孩子來。
她這個小小貴嬪與庶長子元轍豈不是朝不保夕、岌岌可危?
果然,他還是早早龍馭賓天為妙!
然而,天不遂人願。
翌日清晨,天未亮透,天際方露出魚肚白。
掌控了整座皇宮禁衛的褚定北一路暢通無阻,疾步闖入太極殿內。
未等值夜的宮人反應過來,他便一把將睡夢中的小女人撈起。
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眉心緊緊擰著:“快醒醒!”
熾繁起床氣重,不耐煩道:“作什麽!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褚定北壓低聲音道:“晉王元徐的親衛在淮水支流渦河沿岸找到了身負重傷的武帝。”
一聽這話,本還睡眼朦朧的小女人,雙眸倏地睜大,滿是不可置信。
“你的人怎的這般不中用!”熾繁惱極,氣鼓鼓掙開了男人抓在她玉臂上的大手。
褚定北語塞,緊繃著臉解釋:“本是微臣的舊部先找到武帝,卻被晉王的人馬打了個措手不及。”
頓了頓,他又道:“如今消息尚未傳入洛陽,微臣已安排好一切,現下貴嬪立刻隨臣離宮還來得及。”
熾繁忽然輕笑:“離宮?我為何要離宮?”
即便暴君活著回來細查淮河火襲之事,這弑君之罪也查不到她的頭上來。
褚定北鐵青著臉,一字一頓:“貴嬪莫非忘了,您與譚大總管一同銷毀密旨的事?”
熾繁微怔,腦中極快地思索這事她該如何金蟬脫殼。
“銷毀密旨不亞於弑君謀逆,武帝不可能善罷甘休的。”褚定北鄭重其事。
“況且,武帝失蹤期間,微臣多次與貴嬪相見,貴嬪以為自己還能全身而退嗎?”
“你!”熾繁嗔目瞪他。
暗暗斟酌片刻,她又問道:“帶我離宮,你又待如何?”
褚定北道:“貴嬪隨微臣一同渡淮南下,南朝皇帝蕭紹的獨子如今在微臣手上。”
這自然有他的私心——
到了南邊,她今生就徹底屬於他一人了。
而他口中的南朝皇帝蕭紹的獨子,也就是前世的小和尚明空了。
今生小和尚明空尚未降生就早早被褚定北發現了身世。
熾繁暗暗心驚,前世臨朝稱製二十余年,她自然知曉南朝的皇帝蕭紹一生無子。
她不解:“你如何能確定是蕭紹的兒子?”
“蕭紹原配發妻是微臣的親姨母,如今也在微臣府上。”褚定北回道。
熾繁遲疑不決,卻也清楚暴君元循回洛陽定會一一清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與其在洛陽等死,不如南下博得一線生機。
“我要帶上元轍。”她斬釘截鐵道。
褚定北微微頷首,“這是自然,微臣會安排妥當。”
侯在太極殿外等著為小青梅請平安脈的郗湛,遠遠便瞧見了禁軍統領褚定北從殿內領著個戴著冪籬的宮女往外走。
原本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然而,那宮女的身形與走路的姿勢,叫他深覺熟悉……
旋即,他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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