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大皇子為何不養在露華宮(高h)

發佈時間: 2025-02-01 09: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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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玉儀聽了這羞人的話,想起之前夢到那初夜的場面,被那烈性春藥所害,她居然主動騎在皇帝的臉上……

霎時間連耳尖也紅得像滴血一般,她僵硬地別開頭不敢與他對視,也不敢看他大手上下撫弄的動作。

足足有長達七年的夜夜專寵,皇帝早把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點探索的一清二楚了,此刻布滿繭子的大掌若有似無地在她身上撫摸輕揉著。

“啊……”康玉儀情不自禁吟哼出聲,本就濕透的水穴果然流得更歡了,褻褲仿佛隨便一擰就滴出水來。

皇帝聽見她嬌滴滴、酥軟軟的嬌喘聲,身下雄偉壯觀的陽物愈發脹大了幾分。

他也不急著解下她的褻褲,隔著薄如蟬翼的布料,用粗糙的指尖快速揉捏戳弄著她最為敏感的小花蒂。

果不其然,康玉儀酥麻到連指尖都毫無力氣了,身下好似開了水閘一樣大股香甜蜜液潺潺傾瀉而出。

皇帝又空出一手抓住她綿若無骨的小手擼動他那早已充血膨脹到巨大的肉莖。

“可記得你初次與它見面時你做了什麽?”皇帝嗓音低到微微發啞,雙眼遍布欲色。

康玉儀目前隻記起了被廖靜儀以母親周氏為名哄騙服下藥丸,以及初夜的孟浪場面,她便以為皇帝說的是初夜的事。

但她也咬死了不承認,搖了搖頭。

皇帝說的初次見面,其實是表哥崔沐霖向他討要她,而他把她喊來問話那次,時間可比兩人正式的初次交歡要早半個多月。

“你當時很是膽大包天,上來就脫了朕的褲子玩它。”皇帝輕笑了一聲。

當然了,因人生第一回被擼弄而早早泄出的事,他自然不會說出口的。

皇帝見她不再如方才那般緊張了,才解開了她濕噠噠的褻褲。

又俯下身來張口含住了她肥嘟嘟、白嫩嫩的整個花戶,貪婪地吸著她香甜豐沛的蜜液吞下,仔仔細細地親吻了每一處細滑嫩肉。

然而他的面容剛毅冷肅,神色認真,仿佛不是在做著舔穴的淫穢曖昧之事,而是在認真品嘗著什麽美味佳肴。

見那被冷落了許久的小花蒂顫顫巍巍的充血,皇帝心生憐惜,急忙也吮吸舔弄撫慰了一番。

花蒂軟軟糯糯的很是可口,他吃得津津有味。

“啊……嗯……”康玉儀被舔弄的快慰衝擊著,腳趾緊緊繃著,嫣紅檀口不斷溢出嬌吟。

一想到埋頭含弄著她羞處的男人,是富有四海的天下之主,是掌握著天底下所有人生殺予奪大權的人。

霎時間身心的雙重刺激讓康玉儀爽快到腦袋一片空白,直直到了頂端,不可自控地噴泄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水,從皇帝的下巴,徑直順著他的脖子流入胸膛。

皇帝知她到了,才扶著肉莖緩緩頂入早已軟糯的穴口,邊插入邊品嘗著裡頭穴肉緊緊咬著他吸附的快感。

康玉儀的嫩穴內綿裡帶筋,層層疊疊的褶皺,一插入便好似無數張小嘴爭先擁後地吸附著肉棒。

整根巨大陽物徹底沒入穴內後,皇帝抬眼凝眉觀察著她的臉色,見她雖羞赧得雙眼緊閉著,但並無不適應,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康玉儀如成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嬌媚欲滴的豐乳隨著頂弄不斷晃著,直晃得皇帝眼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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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雙手捧住她搖搖晃晃的綿軟酥胸,一下一下地微微用力抓揉著,時不時埋頭含一含早已發硬紅腫的乳尖。

他漸漸不滿足於輕緩的頂弄,倏地撈起康玉儀纖細白皙的雙腿架在他寬闊的雙肩上,發狠般快速抽插律動起來,肆意撻伐進攻,狠狠搗弄。

“啊……啊……”康玉儀被撞得完全失去了意識,渾身上下被酥麻快慰的感覺爬滿,情不自禁地花枝亂顫。

水淋淋的花穴更是一大股一大股地不斷噴泄而出,穴肉痙攣不已,緊緊絞著皇帝已經膨脹發硬到極致的肉棒。

皇帝被吸得魂都要丟了,無怪乎他這麽多年來怎麽都肏不膩。

下了狠力他才拚命克制住了泄精的欲望,又托起康玉儀飽滿豐滿的嬌臀,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

扶著她的纖細楊柳腰肢上下顛弄抽插了數百下,皇帝才放縱泄出大股濃精在她的水穴深處。

兩人緊貼著緩了一會兒後,皇帝才緩緩抽出下身。

只不過水穴仍是緊致吸附著不放松,仍然微微發硬的肉棒退得有些艱難,雞卵般碩大的龜頭拔出時甚至發出了“啵滋”聲響。

被猛烈抽插過的穴口花唇微微外翻,一股極濃稠的白漿緩緩流出,小花蒂亦紅腫得楚楚可憐。

夏夜悶熱,即便寢殿內擺滿了冰盆,兩人經過大肏大弄的動作也已大汗淋漓,仿佛淋過雨似的,皇帝便抱著康玉儀到側間常備著溫水的大浴桶內。

這浴桶雖能同時容納三四個成人,但皇帝常年習武,身材健碩高大,與豐腴微胖的康玉儀站一塊兒,格體都接近是她的兩倍了。

是以兩人同時在裡面坐下就很是擁擠,肉貼著肉,根本動彈不得。

康玉儀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呆呆地靠在他火熱結實的懷裡。

雖仍是羞躁的很,但因他方才行事頗為溫柔有耐心,康玉儀便下意識覺得與皇帝親近了不少。

須臾後,她大著膽子問:“陛下,為何大皇子會住在皇太后的仁壽宮,不住在咱們露華宮這兒?”

從那日去仁壽宮見了大皇子之後,她就滿心不解困惑了。

皇帝劍眉微挑,凝眉直視她緋紅的小臉:“你想起來了?”

康玉儀杏眸眨了眨,搖搖頭:“沒有。”

皇帝眯眼思忖沉吟片刻後,很是意味深長道,“等你自己想起來,便知道了。”

康玉儀剛經歷了一場激烈孟浪的情事,白天又接連發生了許多事,這會子實在困極,並沒深究他話裡的意思,耷拉著腦袋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皇帝唇邊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將她抱出浴桶,並動作輕柔地擦乾身子後再抱回了床上安寢。

次日晌午,皇帝一如往常般在昭明宮勤政殿處理著政務。

忽然有一小內監上前稟奏:“啟稟陛下,大長公主之女裴家小姐前來求見。”

“不見。”皇帝頭也不抬,全神貫注地批閱著手裡的折子。

昨日因太皇太后的聖壽宴大辦,暫停了早朝,今日積攢了許多政事尚未處理。

小內監得了話,急忙退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方才的內監又走進來,小心翼翼地說:“啟稟陛下,裴家小姐說有要事稟報,她說今日不能得聖上傳召她不會走的。”

因殿外的裴玉媗悄悄給這小內監塞了一錠分量不輕的金元寶,小內監接到手裡就舍不得退回去了,隻好大著膽子再次幫她上奏。

皇帝眉下不耐,但偏偏這是太皇太后唯一的親外孫女,又是內閣首輔的孫女。

太皇太后尚在人世,他要顧及長輩顏面,總不能讓人直接把裴玉媗拉下去,隻好微微頷首讓她進來面聖。

裴玉媗今年已滿二十整歲,都過了本朝女子的適婚年齡了。

連昨日外祖母在聖壽宴上提議的選秀被拒,裴玉媗實在無計可施,隻好聽了母親大長公主的話,主動出擊前來向皇帝表哥討要名分了。

自她懂事起,就在外祖母與母親的耳濡目染下堅信不論帝位上坐著誰,她都會是中宮皇后。

所以她一直勤懇學習女訓女誡,素日除了入宮陪伴太皇太后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時刻保持著端莊優雅的儀態。

只等著皇帝表哥迎娶她為正宮皇后,讓她得以統領六宮,母儀天下。

偏偏皇帝表哥繼位已經五年之久了,把她從十五歲的及笄年華熬到了現下的二十歲。

不僅完全沒有要立她為後的意思,甚至根本就不松口要再納妃嬪、充盈后宮。

裴玉媗心想,哪怕能要個最低等的選侍、采女名分也好……

如今她早已是全京城最大的笑柄,除了入宮這條路,再無其他門戶相當的世家子弟願意娶她了。

裴玉媗款款走入殿內,見皇帝並不抬眼望她,隻好端莊優雅地行禮:“給聖上請安,祝聖上萬福金安。”

“免禮,有什麽事便直說。”皇帝仍並未抬眼,注意力全在手上的折子上。

裴玉媗見他如此冷漠以對,大失所望。

想起那康貴妃的模樣與素日的做派,暗道皇帝表哥興許是喜歡放得開的。

可裴玉媗自幼經受的教育從來沒有教她要如何勾引人的,想著想著甚至心裡很是委屈。

她驀地楚楚可憐地低泣:“表哥,求您要了玉兒吧……玉兒想做您的女人。”

聽見她自稱玉兒,皇帝眉頭緊緊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