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想朕進去嗎?”(高h)

發佈時間: 2025-02-01 09: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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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紫檀木架子床內四周鑲嵌了數顆夜明珠,宛如置身白晝一般。

皇帝很清楚地看見康玉儀杏眸內氤氳的淚光,心中驟然發緊。

康玉儀本想再說些什麽找補一下,以免聖上對方才的她的直言不諱心生不喜。

可想到當初被騙吃下春藥後,那無法自控的瘙癢灼熱,與設法逃離時經受的痛苦,以及昨夜無緣無故的敏感酥麻。

康玉儀心裡頭的委屈與憤恨像狂潮一般不斷洶湧著。

她漸漸泣不成聲,大顆大顆的流水從眼眶滑落,浸濕了明黃素縐緞所製的枕巾。

皇帝呼吸猛地一滯,緩緩將她攬入寬厚的胸膛中,低頭吻著她的發頂,無法言喻的愧疚與自責在心頭縈繞著。

良久後,康玉儀的臉緊貼著皇帝炙熱的胸口,啜泣著說:“陛下,臣妾方才不是故意要指責表公子的,只是,只是……”

“朕知道,朕沒怪你。”皇帝自己都沒發覺,他的話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

偏生康玉儀一聽他這話,心頭的委屈不知為何又重新萌發,眼淚再次無法抑製地不斷落下。

皇帝心裡發緊,捧起她嬌白賽雪的臉龐,很輕很輕地一下又一下吻她的淚痕,另一大掌也不忘細心地護著她的後腦。

方才五個多月大的大皇子惦記了一整晚沒能親上自己母妃的漂亮臉蛋,如今倒是被他那年近三十的父皇親了又親。

康玉儀緩了好一會兒終於止住了眼淚,臉上卻又迅速被另一種曖昧的潮紅覆蓋。

她微微顫了顫身子,急忙歪頭躲開皇帝不斷落下的吻,嗓音糯糯道:“陛下別這樣……”

皇帝忽然想起了方才審訊廖氏而得知的事,當年康玉儀被下的虎狼之藥正是效力極久的玉女丹,會使服藥的女子從此變得極其敏感,私密處極易出水濕滑。

他伸入康玉儀的褻褲內淺探了探,確實已如溪流潺潺。

康玉儀被他這莫名的舉動弄的又羞躁又委屈。

她水靈雙眸緊閉著,濃密睫毛發顫,甚是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惜,同時也叫人欲念橫生,隻想把她狠狠肏哭。

康玉儀身上象牙色軟緞裡衣並未完全褪下,松松垮垮地搭著,而身下的褻褲卻不知何時被皇帝不小心撕裂了。

裂口並不大,水光瀲灩的嫣紅隱隱約約露出,兩側單薄布料暈開一大團水漬。

“穠麗最宜新著雨,嬌饒全在欲開時。”望著如此香豔撩人的畫面,這詩不禁浮現在皇帝的腦海中。

他俯下身張口含住了那褻褲的裂口處,貪婪而癡迷地肆意吃著,靈巧舌尖上下舔弄掃刮著整片嫩肉,時不時在穴口處大口吮吸不斷沁出的甘甜蜜水。

皇帝繼位五年仍不曾松懈武藝,滿身硬邦邦的肌肉結實勻稱,寬肩窄腰,滿身雄性氣息撲鼻襲來。

“想朕進去嗎?”他扶著腫脹發硬肉莖不斷戳著康玉儀敏感發顫的花蒂,棒身時不時從泥濘不堪的穴口滑過。

康玉儀張了張口,卻不知如何回答。她已快活到白皙透亮的臉龐徹底通紅,眉眼之間媚態橫生,渾身上下瘋狂流竄的酥麻讓她發顫。

皇帝繼續用粗糲的食指並中指緩慢插入她軟糯緊致的水穴中,不緊不慢地幫她擴張著逼仄緊致的穴肉。

隨後才將她柔若無骨的雙腿分得開開的,火熱龐大的陽物抵了上去,艱難地頂入穴口,又不斷用粗糙指尖揉捏著她的花蒂。

“好緊。”整根沒入後,享受到極致緊箍包裹的皇帝悶哼了一聲。

隨後將康玉儀雙腿盤在他勁瘦的腰上固定住,開始用力上下頂肏律動,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聲響。

渾身古銅色的壯碩男人將白皙嬌嫩豐腴的嬌小女人壓在身下,時不時埋頭用嘴吃著她隨著動作亂晃的豐潤雪脯。

康玉儀很快就被入得渾身痙攣,顫抖著再一次泄身,春水一波波澆灌著他的棒身,甚至順流而下沁濕了明黃素縐緞床鋪一大片。

連這能同時躺下五、六人大型紫檀木架子床都被顛得微微輕晃,發出“滋滋”的輕響。

被她嫩穴強烈絞含蠕動著,皇帝險些一瀉千裡,急忙整根艱難地抽拔了出來緩緩。

康玉儀驀地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瀲灩杏眸迷離,不滿地嬌嗔著,哼哼唧唧的。

皇帝輕笑,將她翻了個身,撈起纖細的腰肢將飽滿豐潤的嬌臀抬起,再次埋頭張口含住了她的羞處吮吸舔弄著,指尖極快地揉著她充血腫脹到發顫的花蒂。

待她再次在他口中噴泄出大股蜜水,皇帝才從後邊肏入,大掌抓住富有彈性的飽滿嬌臀,挺身神勇抽送。

皇帝被綿裡帶筋的穴肉絞含到頭皮發麻,粗喘低喃著:“玉兒,喜不喜歡?”

見她只顧著爽快哭泣,皇帝邊加快速度抽插律動,邊低低地在她耳邊連連喚了好幾聲“玉兒”,隨後猛地在她嫩穴深處碰射大股濃稠白漿。

昔日康玉儀被藥物所困日日纏著放浪索歡之時,皇帝便一直無法招架,沉淪其中。

如今她在床上嬌羞軟弱被狠肏到哭泣的可憐模樣,亦同樣叫他心生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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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翌日清晨,康玉儀醒過來時,枕邊早已空空如也。

她渾身上下酸軟不已,睡前雖被皇帝抱著清洗了一番,可穴內曾被猛烈抽插和灌滿濃精的飽脹感尚在。

又緩了許久,她才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

康玉儀本想喚人來問問昨夜大皇子在露華宮側殿睡得可好,而時刻侯在架子床外的青竹見她坐起身來,就先開了口。

“啟稟娘娘,太皇太后今日一早就派人前來傳喚您過去慈壽宮一趟。”

康玉儀微微一怔,這幾日她已經知曉了宮裡的許多事。

因太皇太后體弱多病不願見客,平日她並不需要前往慈壽宮問安的。

聖上從前給她定下的規矩,也只是初一、十五必須前往仁壽宮向皇太后請安,順便瞧一瞧大皇子。

待她梳洗打扮完畢,便啟程出發前往太皇太后所居的慈壽宮。

而慈壽宮這頭,身著華服、厚敷脂粉的太皇太后正與外孫女裴玉媗一同清點著即將出行熱河的包袱行李。

太皇太后雖不會同往熱河,但裴玉媗作為大長公主之女兼內閣首輔的嫡長孫女,自然是有隨駕的名額的。

上回裴玉媗親往昭明宮,非但沒能得到皇帝的憐惜與垂青,甚至連個選侍、采女的低級位份都沒討要到。

太皇太后心中極其不解,她外孫女素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盛名,哪裡比不上那豔俗的狐媚子康貴妃了?

商討一番過,祖孫倆決心要在出巡熱河之前想辦法拿捏住康貴妃。

最好是讓康貴妃主動提議皇帝冊封裴玉媗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