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繁並非不識時務之人,尤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故作怯生生道:“自然是聖上您最厲害了……”
若論那物,確實是眼前的男人最為雄壯,興致高漲之時,比兒臂還要粗長些許。
就好比此刻,他身下那凶物正鬥志昂揚抵在她的大腿上,還時不時彈打著她……
可若論快活,這暴君自然遠遠不及前世那小和尚明空的服侍來得周到了。
聞言,元循不免志得意滿,手上撫弄的動作也溫柔了幾分。
粗糲指腹撚住她玉戶內悄悄凸起的小肉核兒輕輕揉搓撥弄。
這下倒輪到熾繁不滿了。
她潮紅著臉,哼哼唧唧道:“重一些罷……好癢……”
“什麽重一些?”男人聲音發啞,身下早已脹疼得厲害。
“揉重一些……”小女人的嗓音嬌媚得好似滴蜜。
元循自己的陽物腫大到青筋暴起,卻仍耐著性子繼續逗她:“什麽揉重一些?”
熾繁心中惱極,隻覺身下宛如螞蟻啃噬般鑽心的癢……
旋即她便索性坐起身來,趁男人不備,抬臀跨坐在他英氣俊朗的臉上一通亂蹭。
元循微微一怔,卻也下意識張口含住那粒充血腫脹的小肉蒂吮吸舔舐起來。
“啊……嗯……”終於得到滿足的女人嬌喘籲籲,吟哼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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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之間本就水汪汪的細嫩處愈發香津四溢,蜜水泛濫……
自重生以來熾繁裝溫順裝慣了,倒是頭一回主動騎到男人的臉上。
元循卻是愛極了她這幅在他面前釋放本性的模樣,口中的動作愈發賣力起來。
又是狠狠吮嘬,又是飛速舔舐,直把那顆小淫豆子吃得發硬紅腫,不斷發出嘖嘖水聲……
軟嫩的蜜穴當即泄出更大一股香甜的汁液,全被男人使力吮入口中,並吞咽下喉。
“嗯……輕一些……嗚嗚……”
猛烈酥麻快感從身下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熾繁不由低低啜泣。
藏在嫣紅濕潤花唇內的小珍珠,竟無法自控地哆嗦著噴出一注清澈麗水來。
滑膩膩的汁水順著男人清俊修皙的臉龐滑落,淅淅瀝瀝流得滿床都是。
元循見她泄了一回,口中雖動作不停,食指卻戳入了松軟濕糯的穴口內,肆意抽插摳挖。
尤其對準那塊明顯凸起的嫩肉來回猛戳——
“啊!”熾繁不由驚呼,瑩白玉頸倏地後仰。
方才剛泄身的敏感嬌軀再次不由自主顫抖著。
胸口兩團奶水豐沛的雪乳瞬間將尚未褪下的素縐緞褻衣暈濕一大片,滿室奶香四溢。
不知過了多久,一連泄身數回的小女人連坐都坐不穩了,整個人就要往後倒。
好在元循眼疾手快,一把圈住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將人提了起來。
旋即他又把小女人按在身下,熟門熟路解她上身已經被奶水暈濕透的褻衣。
衣襟方一掀開,兩隻肥美豐碩的玉乳爭先恐後彈跳了出來。
頂端兩粒殷紅乳尖已經硬得好似石子,顫顫巍巍的,仍可憐兮兮地滴著噴香的乳汁。
如此香豔美景映入眼簾,元循不禁屏住呼吸,喉結上下滾動幾下。
他一手握住女人綿若無骨的小手放在胯間腫大猙獰的碩物上擼弄。
另一手握住一隻鼓鼓囊囊的雪乳揉抓把玩,愛不釋手。
又埋上去輪流吮磨這兩顆紅嫩嫩的櫻珠,急切貪婪地吸出香甜醇厚的乳汁……
待他將兩隻飽滿雪乳裡的奶水都吮空了,才戀戀不舍地松了口。
“若非朕意欲親征討伐褚賊,非要狠狠收拾你一頓!”
元循邊用女人柔嫩小手擼著硬邦邦的肉莖,邊咬牙切齒道。
聞言,熾繁眉心微蹙,不解問道:“聖上又要親征?”
“嗯……”男人悶哼出聲,“自然,朕要親手取下褚賊的首級!”
略頓了頓,他又啞聲道:“朕出征在外,可不能再叫你懷上了。”
今生她經歷孕育與生產之苦時,他因戰事未能陪伴在側,委實讓他痛心疾首。
也不知元循是不是刻意回避,選擇性遺忘,其實他今生本該趕得上在產期前回宮的。
只不過遭了眼前這女人的暗算才……
熾繁心中五味雜陳——
褚定北既已護送南朝的皇后回了建康,安安生生過下半輩子便是,何必還鬧什麽北伐!
若他北伐成功,原本屬於她與兒子元轍的萬裡錦繡江山豈不是都要改姓了!
思忖半瞬後,她又追問道:“聖上安排了哪些人暫理國事?”
元循竭力調整內息,正色道:“朕意欲在出征前退位,按著前世的軌跡,元轍繼位,改元承寧。”
前世的他,便是在今年的年末於長江邊遭遇突襲,萬箭穿心而死。
“屆時,你作為太上皇后輔佐幼帝,臨朝稱製。”元循鄭重其事道。
熾繁一聽這話,當即便怔住了。
今兒早晨手鑄金人成功後,她尚且在心中暗道皇后遠不如皇太后穩妥。
緊接著,她居然就要成為太上皇后了?
與此同時,勢如破竹渡淮北上的褚定北正眯眼望著北方洛陽的方向。
既然重活了一世,他何必不隨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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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想要的,元狗子都在滿足她咯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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