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定北模樣生得剛毅肅穆,英武非凡。
即便此刻正含著女人的飽滿雪乳舔吻吸吮,也絲毫不顯淫邪狎昵。
反倒像小心認真地疼愛著什麽稀世珍寶。
敏感嬌嫩的乳尖被男人吃得咂咂作響。
“嗯……”熾繁不由玉頸後仰,吟哦連連。
尚未褪下的褻褲濡濕了一大片,濕噠噠地黏糊在微微隆起的雪丘上。
隱約可見兩瓣肥厚可愛的蚌肉的輪廓,以及那粒微微凸起的小肉粒。
熾繁伸手朝下探,將男人早已昂然聳立的粉白肉棍釋放了出來。
旋即又將這滾燙堅硬的陽具握在手上套弄了幾下。
“嘶……”褚定北倒吸了口氣,額間青筋暴起。
很快,陽物頂端的馬眼就溢出一大股滑膩清液。
“本宮得檢查檢查,是不是真的沒被旁人用過。”熾繁一本正經道。
她一雙氤氳霧氣的杏眸如含春水,精致小臉布滿潮紅,眼角眉梢柔媚到滴水。
任誰見了此刻的她,都不敢相信這是越過丈夫臨朝稱製十幾年的太上皇后崔氏。
“是。”褚定北竭力壓下躁動的欲望,眸光灼熱地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熾繁握住這根宛如兒臂粗長的雄偉陽物打量了幾番。
這男人膚色古銅,胯間這物卻是粉粉嫩嫩的。
而且看起來呆呆笨笨的,與他這魁梧凶悍的外形有著極大的反差……
在女人的注視下,這根碩大雄物勃勃彈跳,硬是又脹大了一圈。
“太上皇后放心,罪臣從沒有讓任何人近身過,不論男女。”褚定北頗為認真道。
熾繁被他這話逗笑了,“好吧,本宮相信你是三十八歲的童男了!”
聞言,褚定北臉上燙得都快冒煙了。
他繼續方才的動作,情難自禁地在女人精致的鎖骨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又順著雙乳之間深深的溝壑一路朝下,虔誠地親吻女人平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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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隔著已經濕透的褻褲舔舐那粒已經微微充血凸起的肉蒂——
他記得前世她這粒小肉粒是最為敏感的,稍微揉一揉,蜜穴就會溢出涓涓細流。
“啊……疼!”熾繁秀眉微蹙。
褚定北心口一緊,急忙松口,“怎麽了?”
“隔著褻褲磨得有些疼……”她不滿道。
“臣罪該萬死!”褚定北欲要下床跪下。
熾繁忙不迭拉住了他,“幫本宮褪下褻褲不就好了,什麽死不死的?”
“是。”褚定北小心翼翼地褪下女人這幾乎能擰水的褻褲。
瞧見女人雙腿間的香豔春光若隱若現,他隻覺喉頭一緊,口乾舌燥。
白嫩玉戶中間一道矜持緊閉的肉縫兒,幽香撲鼻,春水漣漣。
褚定北很清楚這處是何等的銷魂蝕骨,讓他欲罷不能……
熾繁見他久久沒有動作,難耐不已。
她索性伸手剝開腿心那兩瓣濕噠噠、白嫩嫩的戶肉,露出內裡嫣紅的媚肉。
褚定北不由屏住呼吸,死死盯著女人這腿間的香豔美景——
水光淋漓的紅嫩花唇一縮一縮地蠕動著,那細小到幾乎不可見的穴口不斷吐出晶瑩蜜液。
“你光看著有什麽意思?”熾繁嬌嗔睨他,拍了拍他硬邦邦的胸膛。
說罷,她直接將男人推倒,自顧自地跨坐在他的胯間。
褚定北這才回過神來,滿含情欲的雙眸直盯著身上女人。
他至今仍覺這只是一場夢——
這十幾年來,他做過太多這般與她共赴雲雨的旖旎春夢了。
待一覺醒來便只剩空蕩蕩的床鋪,與身下弄髒了的褻褲。
只不過今日這一場格外得真切。
熾繁扶著他那根堅硬如鐵的碩棍欲要吞下。
可才剛入了個頭,穴內強烈的吸力今生從未開過葷的男人腰眼酥麻不已。
“嗯……”褚定北不禁擰眉悶哼。
若非竭力忍耐壓抑,他恐怕就被夾得一瀉千裡。
“好疼……”
熾繁原本潮紅的小臉倏地發白,眼眶蓄折淚珠,欲墜不墜。
雖說已經足夠濕潤,但小穴卻尚未擴張到位。
她本想著幾日前她還承受過比這更雄壯的陽物。
可她卻又忘了,褚定北這物雖不及元循,卻也仍有兒臂粗長,哪裡是她能直接一口吞下的?
褚定北見狀慌亂不已,他欲要將肉莖拔出,偏生又被緊穴夾得死死的,進退兩難。
“你先給我揉了揉罷!”熾繁小聲指揮。
褚定北急忙用粗糲指腹撚住女人那粒充血凸起的小淫豆子快速揉搓起來,直揉得蜜液潺潺。
“嗯……嗚嗚……”熾繁舒爽到哼哼唧唧的。
就著花穴深處淅淅瀝瀝湧出的滑膩汁液,男人腫大的碩棍一點點捅入深處。
待整根徹底沒入,褚定北感受著嫩穴緊致的包裹,隻覺暢快到魂飛天外……
“太上皇后,臣可以動嗎?”他啞聲問道。
只要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便會強忍下來,一動不動。
“你說呢?”熾繁又羞又惱,氣得在他硬鼓鼓的胸膛扇了幾記。
褚定北聽出了她的意思,心中欣喜若狂。
他坐起身並反將身上的按在身下,挺腰緩緩律動了數十下。
“嗯……再快一些……”女人嗓音嬌媚得好似浸過蜜。
褚定北將她兩條纖細雪白的玉腿撈起並架在自己的肩頭,粗喘著埋頭苦乾起來。
他常年習武又戍守邊境多年,滿身使不完的力氣,體力強悍到可怕。
如今就全使在眼前這嬌弱的小女人身上了。
“啊……嗚嗚……”熾繁很快就吃不消了,嬌啼呻吟不斷。
一下一下地猛烈撞擊,那嬌穴被搗弄得汁水四濺,時不時噴出大股清澈液體來。
胸前兩隻雪白渾圓的玉乳被撞得上下左右起伏搖晃,直把男人的眼都晃花了。
熾繁又莫名憶起平日她與那暴君也是時常在禦書房這張架子床上行魚水之歡的。
同一張床,卻換了個男人……
思及此,她不由渾身一哆嗦。
層疊崎嶇的穴肉猛然一陣劇烈的痙攣,褚定北實在忍耐不住了,精關徹底失守。
他急忙拔出來並“滋滋”發射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滾燙濃稠的初精射了足足幾息都沒有射完,從女人的小腹滑落,流淌得滿床都是。
而那發泄過後的粉白肉棍仍勃發矗立著……
良久後,熾繁才緩過勁兒來。
她軟聲道:“太上皇有一劑藥方是用於男子避孕的,回頭我命人抄一份給你送去罷?”
褚定北微怔半瞬,隻覺不可置信——
她這意思,是說日後還會再寵幸他……?
“怎麽,你不願意?”熾繁不悅,“難不成你還想與其他女人傳宗接代?”
“自然不是!臣願意!”褚定北紅著眼認真道。
“算你識相。”熾繁幽幽道。
而此時此刻,禦書房外正立著一個唇紅齒白、俊美修皙的弱冠少年。
他一張俊臉紅得好似滴血。
“蘭陵郡公,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您應該知曉罷?”內監總管譚福安低聲道。
若非太上皇后準許了這位南朝後主可隨意進宮求見,他早就把人轟走了。
蕭璉呆滯地點了點頭,思緒卻不知飄蕩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