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五年十一月中,京城皇宮的露華宮內。
夜色濃濃,一輪近圓未滿的月盤懸掛半空。
一個挺著圓滾滾大肚子的女人正倚坐在窗台邊的軟榻上,怔怔盯著皓月出神。
寢殿內地龍燒得極旺,幾個炭盆也添滿了上好的紅羅炭,即便開著窗縫兒也不覺寒冷。
“貴妃娘娘,明兒是十五,該早起去仁壽宮給皇太后請安,您還是早些歇下罷!”青竹低聲勸道。
“明兒竟是十五了?怪不得月色這般好看。”女人撫摸著高高隆起的孕肚自問自答。
她那張本就明豔穠麗的小臉自再度有孕後愈發豐腴圓潤了,眼角眉梢透著說不出的柔媚。
另一側的紫蘇也勸:“貴妃娘娘,眼看快到子時了,奴婢們扶你回床榻就寢罷?”
康玉儀忽然幽幽問道:“陛下說了今夜確定不過來了嗎?”
紫蘇與青竹眉頭一跳,不由地面面相覷一番。
機靈些的紫蘇忙不迭哄道:“娘娘,前線戰事吃急,陛下正忙著呢,並非有意要冷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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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說的是,平素陛下不論忙多晚,都會回來露華宮就寢的。
只不過有時娘娘已經睡下了,第二日一早娘娘尚未醒來,陛下又已經去早朝了。
卻也擔心這話一說出口,恰好今夜陛下就不過來了,豈不是更讓娘娘傷心了?
自從今年正月誕下皇長子後,這貴妃娘娘性情一日比一日古怪。
半年後貴妃又再次遇喜,也愈發喜怒不定了。
康玉儀一雙瀲灩杏眸卻蓄起了水霧,“是真的戰事吃緊,還是他見本宮身懷六甲、年老色衰,便有了新寵了?”
紫蘇笑道:“哎呦呦,娘娘您才多大?不過二十出頭,哪裡就年老色衰了?若論美貌,京城上下若您是第二,便無人敢認第一!”
康玉儀卻又吸了吸鼻子,自憐自艾道:“以色侍人,焉能長久?終究會有色衰愛弛的一日。”
方才忙完政事便徑直闊步往露華宮而來的皇帝,恰好聽到了這番話。
本就剛毅英氣的劍眉霎時擰得緊緊的。
“這麽晚了,怎的還未就寢?”他沉聲問道。
聞聲,原本面向窗台的主仆三人忙不迭轉過身來。
青竹與紫蘇欲要福身行禮,皇帝隻揚了揚手示意她們退下。
康玉儀櫻唇微微撅起,嬌嗔道:“陛下怎麽才回來?肚子裡的寶寶都說想您了……”
聞言,男人原本蹙著的眉心驀地松開了些。
他身形魁梧壯碩,且孔武有力,輕輕松松便將這挺著大肚子的小女人打橫抱起。
一路回到寢殿另一側的紫檀木架子床,皇帝動作輕緩地將懷中小女人放下。
見他又要起身,康玉儀急忙抱住他的頸脖,“陛下又要走了嗎?留下來陪陪玉兒罷……”
皇帝欲言又止,“朕尚未洗漱更衣。”
“好吧……”康玉儀羞赧地松開了手。
“你先歇下,朕很快便回。”皇帝在她光潔無瑕的額頭落下一吻。
旋即他便闊步到另一頭的浴間洗漱去了。
傷春悲秋了一整夜,康玉儀早就困極,眼皮子直打架。
可她滿心惦記著另一樁事,才強打起精神來,等著男人更衣回來。
不到一刻鍾,從浴間出來的皇帝便見他那挺著大肚子的貴妃仍直直端坐在床沿,雙眸卻已經睜不開了。
他有些啼笑皆非,當即上前把人抱起放回床榻裡側,自己亦翻身上了床。
這一番不大的動靜,滿懷心事的康玉儀又驚醒了。
她埋入男人火熱結實的胸膛裡蹭了蹭,嗓音嬌軟似水:“陛下……”
皇帝下意識探入她的衣襟,握住一隻渾圓豐碩的雪乳掂了掂。
“漲奶了?還是想要了?”他的聲音微微發啞。
近一個月來內憂外患不斷,北邊的羅刹國還屢屢冒犯邊境,燒殺搶掠。
他每日早出晚歸,確實許久沒滿足過身旁這貪欲的小女人了。
尤其她一有身孕便會格外的敏感多情……
未等她回應,皇帝已經腹下一緊,大手徑自往她的褻褲裡探。
雙指剝開那兩瓣肥嘟嘟的戶肉,在肉縫兒內裡的嫩肉撫弄幾下。
水嫩嫩、軟綿綿的觸感直讓他愛不釋手。
“嗯……”康玉儀不禁吟哼連連,卻又撥浪鼓似的搖搖頭,“不是,都不是……”
可男人手上動作停下來後,她又有些難耐地搖了搖臀。
濕潤軟嫩的嫣紅媚肉在男人布滿繭子的大手上磨來磨去,很快就蹭出一大股滑膩膩的蜜液。
皇帝邊揉著她最為敏感的小肉核,邊低聲問:“可是明日十五不想去仁壽宮?”
大皇子出生不久便被抱去仁壽宮養著,他自然知曉眼前小女人的心結。
略頓了頓,他又道:“你如今身懷六甲,若不願去,派人去仁壽宮說一聲便是了。
可康玉儀心裡惦記的卻是另一件事……
遲疑半晌後,她才哼哼唧唧問:“陛下是不是準備要立後了?”
這些日子來,太皇太后三番五次把她宣召過去慈壽宮。
話裡話外、明裡暗裡都在說皇帝即將立後了,勸康玉儀與她的外孫女裴玉媗結盟。
待裴玉媗入主中宮,也定會勸皇帝冊立貴妃所生的皇長子為儲。
康玉儀自然知道對方是哄著她玩兒的——
等她裴玉媗當上皇后了,再生下金尊玉貴的嫡出皇子,誰還會記得她這個貴妃所生的庶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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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的玉儀沒有失憶,被藥物折磨了身心七年多,還有產後抑鬱,兩人誤會也暫時沒有解開X﹏X
ps:二皇子x寶瓔還剩收尾有點卡住了,所以先來if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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