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賀宴舟,我愛你。

發佈時間: 2025-02-01 18: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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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應該說,以前我沒有特別追崇的歌手,只要喜歡,我都會去聽的。”她垂着眼,看着專輯封面輕輕地翹起嘴角,“不過,自從收到了你送的專輯之後,我就有了。”

 賀宴舟盯着她頭頂的發旋,暗自笑了笑,“聽着我還挺重要的。”

 姜嘉珆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落在了書架上,“你還沒給我看你的照片呢。”

 “小時候的照片應該在書房裏,我去找找。”說着,他伸出長臂抽出一本相冊,“這裏應該也有一些,你先看看。”

 姜嘉珆先把專輯放在書桌上,然後自己在椅子上坐好,開始翻閱起有關他的曾經。

 這本相簿的他,和高中時期的他相比更爲稚嫩一點,估計是初中的照片。他的相貌還是一如既往地出衆,黑色的短髮柔順地搭在額前,沒有被眼鏡遮擋的桃花眼裏帶了絲絲傲氣,嘴角的弧度似乎是在對鏡頭對面的人笑。

 “方女士說就剩這一本了。”賀宴舟拿着本相冊從外面進來,和她解釋道:“小時候搬家,弄丟了很多照片。”

 姜嘉珆點點頭,“哇,你小時候好可愛啊。”

 照片裏的小嬰兒奶白奶白的,看着肉乎乎的,小小年紀就有鏡頭感,正看着鏡頭笑。那時候看不出來是什麼眼型,總之就是很大,眼珠很亮,像黑曜石一般閃閃發光。

 大概是嬰幼兒時期的臉比較肉乎,他的酒窩比現在要明顯很多。

 “好羨慕你有酒窩。”姜嘉珆自幼就羨慕臉上有酒窩的人,特別是梨渦,一笑起來,她心都要化了。

 她追問道:“酒窩是顯性基因吧?”

 賀宴舟看着雙眸亮晶晶,滿眼期待的她,就算這是隱性基因,他也得說是顯性的,“如果是女孩子,有酒窩才會好看。”他以前沒少因爲臉上的酒窩被人調侃。

 “誰說的啊,我就很喜歡你的酒窩。”姜嘉珆條件性反射地反駁。

 “好,那我就天天露給你看。”某人笑眯眯的模樣,讓人總覺得他話裏有話。

 於是,她不自然地挽了挽耳邊的碎髮,前言不搭後語地嘟囔着:“我才不稀罕呢。”

 “宴舟,嘉嘉。”方女士收拾好廚房過來找他們,“跟你們說件事兒,我們家今年安排清明節當天掃墓,你們記得早點來。”

 “嗯,好的。”

 “行,那你們先休息,我朋友約我談點事情,你爸約了人去釣魚。”方女士本來想着他們好不容易來一趟,自己得多陪陪他們,結果她朋友臨時約她,說自己想離婚。這可是大事,她肯定得去。

 “您去吧,不用管我們。”賀宴舟巴不得家裏就剩他們兩個。

 “那你們晚上住這兒的吧?”家裏很久沒這麼熱鬧了,方女士希望他們多待一會兒。

 “嗯嗯,住的。”姜嘉珆悄悄地拽了拽他的衣袖,搶先回答。

 “好好好,那我早點回來給你們做飯。”方女士連連點頭,緊接着又拿出一個袋子,“嘉嘉,這是給你買的生日禮物。”

 “啊,媽媽,您不用給我買的。”姜嘉珆覺得自己受之有愧,去年方女士生日的時候,她都錯過了。

 “就是一點小心意,我那天出門逛街,看到就覺得很適合你。”她催着姜嘉珆收下。

 “收下吧。”賀宴舟也站在方女士那一邊。

 姜嘉珆只好收下,“謝謝媽媽。”

 “行,那我先出門了。”方女士心裏還記掛着她朋友,交代完畢就轉身離開。

 方女士給的袋子裏裝着一個首飾盒,是很有名的金飾品牌。

 姜嘉珆打開盒子,有項鍊、戒指、耳環,一整套的黃金首飾顯現在眼前。她驚訝地眨眨眼,想起生日當晚,某人贈送的紅寶石戒指,不禁感慨道:“你們家送禮都這麼……豪氣的麼?”

 這一套,起碼得五位數起。

 “畢竟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媳婦,可不得對你好麼。”賀宴舟一邊說着話,一邊去衣櫃裏找睡衣。

 “我感覺自己的手都接不穩了。”姜嘉珆自認他們家也算條件不錯的人家,可與賀宴舟他們家一比,就啥也不是了。

 賀宴舟笑出了聲,酒窩也明顯了起來。他將她的睡衣也遞給她,稍稍彎了彎腰,和她對視,“我們家就我一個兒子,說句不孝的話,他們的都是我的。所以,你不用覺得有負擔。”

 “如果,你覺得有負擔的話,那就對我更好一點唄。”他說着玩笑話,拐進衛生間去換衣服。

 而姜嘉珆卻因爲他這句話立在原地,回憶起這段婚姻裏的點點滴滴,除卻錢財這些身外物,好像從始至終都是賀宴舟付出的更多一些。他會在她難過的時候做一個很好的傾聽者,默默地陪伴着她;會在她遇到困難時挺身而出。

 “怎麼了,還不換衣服?”他換好衣服出來,看見仍然站在門邊的人,挑了挑眉。誰知,那人朝他撲了過來,雙手交叉纏在他的脖子上,嘴裏承諾着:“以後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嗯哼~”賀宴舟胸腔震動,笑眯了雙眼,“我隨便說說的,你還當真了?”

 姜嘉珆埋在他的頸間悶不吭聲。

 “怎麼不說話?”他抱起她在牀沿坐下。

 她搖搖頭,吶吶地在他耳畔低語:“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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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啊。”他們倆之間的感情早已說開了,他的手掌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一遍又一遍。

 “我愛你。”她表白完。

 賀宴舟停下動作,身體也有了片刻的僵硬,少見地有些恍然,不確定地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賀宴舟,我愛你。”說完,似乎還覺得不夠明白,姜嘉珆仰起頭,親上了他的耳垂,甚至模仿着他對她的動作,輕輕吮了一口,“這樣,聽明白了麼?”

 賀宴舟發現自己好像不會說話了,腦海裏彷彿炸開了煙花,只因爲她這句不超過十個字的話。

 他迫切地想親親她。

 他也這麼做了。

 賀宴舟拉開了一點兩人之間的距離,眼神一錯不錯地盯着她,然後親上那雙會說甜言蜜語的,令他心跳如鼓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