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畢竟在部隊上待了好幾年,不管是經驗還是體力,都不是蘇宛辭能比的。
就比如現在這種打結的方式。
只要他不給她解開,任憑她如何掙扎,都不可能掙脫。
反而還會讓結越繞越緊。
“寶寶。”
他貼近她,骨節勻稱的長指順着她眉眼漸漸劃過。
出口的嗓音悅耳撩人,如同馥郁的酒香,暈暈沉沉的,讓人渾身發軟。
“還記得嗎?在遊樂城,你親口答應的,時間由我控制,今晚……我的晚晚會無條件的滿足我。”
蘇宛辭莫名脣乾舌燥。
小小的舌尖無意識在脣角劃過。
那一抹暈紅,讓陸嶼眸色一深。
素了這麼多天,雖然很想就這麼將她吞下去,
可偏偏到了這個時候,他越發淡定從容。
指尖順着她鎖骨寸寸向下。
引起絲絲顫慄。
下一瞬,男人忽而吻上她的脣。
抵着柔軟的脣瓣一點點吻進去,攪亂了蘇宛辭所有的思緒,讓那雙清凌絕美的眸漸漸染上了另一種朦朧水霧美。
同時,寬闊溫熱的掌心緩緩下移,覆在她小腹上。
就在蘇宛辭被他咬的舌尖疼痛忍不住嗚咽出聲時,他突然扯着她衣服壓了下來。
……
就算一開始陸嶼再怎麼不慌不忙,可到底是“餓”了這麼多天。
好不容易吃到了肉,怎麼可能會再輕易停下來。
剛開始的剋制和隱忍,很快敗給了本能和妄念。
毫不節制的掠奪和索取,控制不住的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將懷裏的人兒寸寸收入掌心,將癱軟汗溼的小姑娘往懷中嵌的更深。
……
陸嶼和蘇宛辭兩人從遊樂城回到華庭公館的時候,是下午四點鐘。
等蘇宛辭再次恢復意識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
她不知道昨天是幾點睡過去的,
因爲到了後來,她沒了任何印象。
陸母送來的飯菜倒是吃了。
雖然陸嶼挺不願意停下,但他念着自己的小姑娘不吃晚飯又做這麼大的運動量對身體不好。
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抱着她下了樓。
陸母用的是保溫餐盒,哪怕過了好幾個小時,飯菜依舊是熱的。
吃晚飯的時候,蘇宛辭全程是在陸嶼懷裏吃的。
自然,這種吃飯的歷程,她一輩子也不想經歷第二次。
平時吃過飯後,陸嶼一般都會將餐具收拾一下,再回臥室。
可這次,放下筷子後,他什麼都沒管,直接抱着蘇宛辭去了四樓花房。
雖然四樓的花房陸嶼一開始是打着陪她看星星的名義建造的,但蘇宛辭漸漸發現,這個花房用來看星星的次數屬實不多。
大多數都是某人的逍遙天堂。
尤其在這張牀上,她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好好看過一晚星星。
反而每每都會變成另一種“看”。
***
窗外的光線明媚,大牀上的小姑娘緩緩睜開眼睛,擡了擡痠軟無力的手,頓時引來一道壓抑的低呼。
睨着手臂上那些刺目的痕跡,蘇宛辭在心裏將某個罪魁禍首罵了無數遍。
十幾分鍾後,陸嶼和陳恆打完電話,推門進來。
見她醒來,男人臉上劃過一絲意外。
“老婆,醒這麼早?”
他走過去,將牀上的小姑娘從被子裏刨了出來抱進了自己懷裏。
蘇宛辭怒瞪着這個罪魁禍首。
明明是他壓榨她,最後他倒是神清氣爽,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
而她可憐的腰,現在都快斷了!
察覺到他手向下滑,蘇宛辭立刻皺眉。
“你還動!”
出口的聲音帶着幾分明顯的啞。
陸嶼眼底笑意加深。
他停頓在她腰肢上,力道輕柔地替她捏着。
“疼麼?”他輕問她。
蘇宛辭沒好氣,“你說呢!把你當成煎餅,翻來覆去烙這麼長時間,你疼不疼?!”
烙煎餅?
某人很不要臉地說,“這個比喻確實不錯。不過……”
他聲音頓住。
目光停留在她紅腫的脣瓣上。
眼底隱隱多了幾分隱晦的暗示。
“比起烙煎餅,我更想——”
他俯身低頭,貼着她耳廓,聲音很低,含着無盡的欲,熱氣盡數撲灑。
“把我的寶貝兒烙熟,然後,一口吞下去。”
蘇宛辭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
怕這餓狼喪盡天良再來一次,她終究是沒敢再惹他。
等她恢復好了,繼續分牀!
被欺壓的渾身疼的蘇宛辭,惡狠狠的在心裏如是想着。
陸嶼心思深沉如海,蘇宛辭在他面前,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她所有的想法,他幾乎都一目瞭然。
手掌輕柔的繼續在蘇宛辭腰上按揉,嘴上卻說着:
“寶寶,你覺得昨天的鬼屋挑戰好玩嗎?”
“不好玩,你想幹什麼?”
他輕笑一聲,“不幹什麼,我的寶寶不是說不怕鬼嗎?我還以爲,陸太太會很喜歡。”
蘇宛辭側他,“我是不怕影片中的鬼,但像昨天遊樂城中那些奇葩的鬼,我還是怕的。”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說罷,她吐槽了句: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老闆,能弄得出來這種鬼屋挑戰,他就不怕弄出人命嚇死別人嗎?”
尤其裏面那些惡鬼專追着人跑。
真有種掉鬼窩的驚悚感覺。
聽着她這句話,陸·缺心眼老闆·嶼:“……”
“寶寶,”怕自家小姑娘再說出什麼驚世駭言,陸嶼連忙給自己正名:
“這叫極限挑戰,總有不怕的人。”
蘇宛辭擡着眼皮看他,“比如你嗎?”
男人輕挑眉梢,“你老公自然不怕,下次寶貝兒跟着我,老公帶你體驗另一種極端刺激。”
他這話似乎帶着一絲別的意思。
蘇宛辭懶得去猜。
在他的捏揉中,緩緩閉上了眼睛養精蓄銳。
十幾分鍾後,快要睡過去的蘇宛辭猛地睜開眼。
倏然想起來昨天一件重要的事。
進入鬼屋挑戰後,她很快就被鬼追,慌亂之下,也忘了表哥和紀棠這一茬。
也不知道表哥最後來沒來遊樂城。
想到這兒,蘇宛辭從陸嶼懷裏坐起身,去摸手機。
她表哥談個戀愛,她這個做妹妹的,倒是操碎了心。
見她動作,陸嶼扶住她腰,怕她身子一軟摔下去。
“老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