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今天的好運已消耗殆盡,岑卿卿在山上轉悠好久,連只兔子毛都沒看到。
算算時間,她從空間把野豬放出來,直接雙手扛在肩上,下山進了村。
村民見了她肩上的肥壯野豬,無不羨慕:“岑卿,你今天收穫不小啊,竟然獵到野豬!發財了!”
岑卿卿謙虛道:“運氣運氣!”
“也就是岑卿,如果換作我們,即使獵到,一個人也運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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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也運不了!別看岑卿個子瘦小,力氣倒是出奇大。”
岑卿卿剛要客套兩句,就聽另一人譏笑:“力氣大有什麼用,還不是跟我們一樣打獵?
在平章書院待了一年,連縣試都沒過,連個童生都不是,卻抱了個兒子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去縣城找女人的!”
岑卿卿瞥了一眼,是盧廣平,比她爹略長几歲。她揚脣友好一笑,問了一句在現代最不受歡迎的話:“平伯,春生哥也二十好幾了吧,打算什麼時候給您添個大胖孫子?”
一句話,成功戳到盧廣平的痛處。
岑卿卿勾了勾脣,來啊,互相傷害啊!在古代,二十好幾歲還沒娶不到媳婦,那可就是村裏的老光棍了。
盼孫子盼了好幾年的盧廣平當即臉上有些掛不住,勉強裝出不在意的樣子:“不急不急,唉呀,家裏還煮着飯,差點忘了……”
岑卿卿樂滋滋地扛着野豬回家,驚到院裏兩個男人。
蕭雋璟拍拍岑卿卿的小身板,戲謔道:“力氣果然很大,外表還真看不出來!”
岑卿卿得意地揚起下巴:“怎麼樣,後悔沒叫我背下山吧?”
蕭雋璟不屑地輕嗤一聲:“切!叫你買的牀呢?”
“在盧木匠家,我去搬。”
岑卿卿出去,沒多大會兒,就扛着一張單人木牀回來。把牀安置到東屋外間,跟在她身後的人將嶄新的被褥鋪到牀上才離開。
她見蕭雋璟臉上流露出嫌棄之色,說道:“我家就這麼大,如果你不願意跟蕭公子擠在一處,就自己去把南屋收拾出來。”
“你管這叫作……牀?”蕭雋璟嫌棄地坐了坐,“醜也就算了,還硬得跟石頭一樣!”
岑卿卿捏緊拳頭,剋制着身體中的暴力因子:“你若不想要,就跟蕭公子換。”
蕭雋璟果然進了裏屋,但旋即便出來:“算了,比起裏面那玩意,這還勉強可以稱之爲牀!
晚飯吃什麼,野豬肉直接烤,還是香辣、紅燒?”
“想得美!野豬我打算賣去縣裏,晚飯吃菜餅、兔肉乾。”
蕭雋璟壕氣道:“野豬我買下了。”
岑卿卿喜滋滋伸手:“好,銀子!”
蕭雋璟傲嬌道:“給本公子做一桌野豬全席,香辣、紅燒、燻烤都要有。四哥,給你補補身子。”
“呵!”岑卿卿給他一個白眼,“要吃自己做!”
“本公子如果會做,還需要你?大不了給你添錢就是!”蕭雋璟鄙夷地看着她,這人真是鑽錢眼裏了。在這人面前,就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事!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