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052蘇秀

發佈時間: 2025-02-07 19: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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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口方知自己的聲音多麽沙啞,低磁的嗓音如濃厚甘醇的美酒,醉了此時緊密相依的二人。

“哼。”女孩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誰是流氓還說不準呢。”

她輕輕磨蹭下身,早已有某個硬挺的熱物抵在那裡,囂張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楊澤深被她這一蹭給蹭得失了神,手下一松,那失去束縛的小手開始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點火。

炎禕解開了他睡袍的系帶,睡袍下的薄睡衣也被她一並解開,那雙杏眼貪戀地打量著他的身軀,小手在他壁壘分明的肌肉上輕輕摩挲。

那手上仿佛帶著電流,所到之處都留下一片戰栗。

她像是尋到一件寶物似的打量著身下的男人,輕抿著的唇瓣間透出一截小舌,舔了舔她乾涸的唇。

如此明顯的暗示楊澤深怎麽可能看不懂,無需再忍,他一個翻身將女孩壓在了身下,喑啞的嗓音濃得像化不開的紅糖。

“欠肏?”

他眼裡是呼之欲出的欲望,直勾勾凝著身下的女孩,只見她小臉酡紅,笑眼裡是露骨的魅色。

“那你肏嗎?”

她的腳丫撩起他的褲腿,腳趾輕輕剮蹭他健實的小腿,極盡勾引之能事。

楊澤深不再回答,直接扒下炎禕的睡褲,連同那小褲一起。

挑起一隻白嫩的腿兒掛在臂彎,他從睡褲中掏出早已硬挺到要爆炸的陽物,抵在那水光潺潺的穴口,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機就沉下了腰。

“唔……疼……”女孩嬌軟的哼聲沒有讓他停下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地開始抽送腰肢。

“你招的,疼也要受著。”楊澤深粗喘了一口,低下頭一口咬住一只因為他的聳動而帶著上下跳動的乳兒。

這跳動的奶子真是晃得礙眼。

大掌撫上另一隻乳,將那白嫩嫩的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跨下碩大的陰莖將小穴捅得撲哧作響。

“嗚嗚……阿澤……澤哥哥……輕點……受不住!”女孩貓叫一般的求饒只會刺激得男人越發用力,最後悉數變成了嬌軟的呻吟,哼哼唧唧。

大掌“啪”地一聲拍在圓潤的小屁股上,楊澤深咬著被他吸得紅腫挺立的乳尖,掐著女孩的腰肢,抽送得越來越狠,“我的,你都得全部受著。”

接連抽插了幾十下,碩大的陽根在小穴裡一陣跳動,噴灑出濃厚滾燙的精華。

小丫頭被肏得軟綿綿的,楊澤深卻勾起一邊唇角,掐了掐那軟嫩的乳房,沙啞的嗓音裡盡是饜足:“怎麽樣,喜歡哥哥的牛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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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深睜開眼時,天光已亮,他額頭上全是熱汗,身上也是一片滾燙。

某個小丫頭像是小暖爐一般黏在他旁邊,手腳不雅地搭在他身上。

偏頭一看,炎禕自己的被子早已滾落到了床下,她鑽進他的被子裡,跟他搶佔著這唯一的資源。

腦袋有一時的放空,楊澤深還在回想睜眼前的那些畫面是真是假,就被褲襠裡的一片濡濕告知了真相。

他身旁的小丫頭還在不停往他身上蹭,臉頰碰到他脖頸的汗濕,小手摸上那濕漉漉的褲襠時,下意識地呢喃了一句:“下雨了?”

一張俊臉霎時顏色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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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炎禕又打起了小鼾,楊澤深嚴重懷疑她是在裝睡。

側目看著女孩無防備的睡臉,楊澤深忽然有種想在夢中那般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

夢裡她嬌嬌弱弱向他求饒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他想把這個害他做春夢的罪魁禍首活活肏醒。

罪惡的念頭隻一閃而過,終究還是理智勝過了欲望,楊澤深將炎禕的手腳扒拉開,起身下床去了衛生間。

小姨回家後第二天上午才想起通知女兒女婿年夜飯的事,急忙給蘇秀打了個電話,接通時那邊的人有氣無力。

“喂。”

“這放大寒假的,怎麽聲音這麽虛,你又熬什麽夜了?”

小姨電話撥到快自動掛斷才接起,心下有些不快。

“我給學生補課呢。”

“你教的又不是什麽重要學科,把自己整這麽累做啥,家裡又不缺錢,你整天往外面跑,不把老公拴緊點,像什麽樣子。”

蘇秀就知道大早上接到電話少不了挨一頓訓,她也懶得給她媽解釋。

“現在不分文理科了,我的課很多學生愛上,這是對我能力的認可。”

“那些都是虛的,你再怎麽受愛戴也不過一個高中老師,一年能拿多少錢啊?還不如多花點心思從你老公那裡把錢攬過來。”

蘇秀這母親沒少攛掇女兒去套女婿的錢,灌輸女兒一定要把控住家裡的財政大權。

蘇秀聽不得這些,打斷她,“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些麽?”

“你怎麽跟你媽說話的?我這還不是為你好!”

“我很忙……”蘇秀有氣無力地歎了口氣,這才終於打斷了母親的碎碎念。

“好了,別整那些了,明天除夕去你二姨家吃團年飯,記得把鄭毅也叫上。”

“二姨?”蘇秀倒是有些奇怪,今年她這愛爭風頭的媽媽竟然不搶著辦年夜飯了?

“對,炎禕回來了,還帶了男朋友,你們作為姐姐姐夫,也要見一見的。”

蘇秀不做聲地輕笑一聲,她這個母親打的什麽主意她還不明白麽?

不過是想帶著她和女婿去二姨家炫耀一下,把這個未來的外甥女婿比下去而已。

“知道了,我會通知的。”蘇秀懶洋洋地應下,已沒了繼續多說下去的念頭,也不等母親還要嘮叨什麽,掛了電話。

打了個哈欠,蘇秀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剛一躺下,身後一個火熱的身軀就靠了過來,攬著她纖細的腰肢,親吻上她的耳垂。

“老公打來的?”男人的聲音帶著初醒時的沙啞,跨下昂揚的某物抵在蘇秀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背上,兩人不著寸縷,露在被褥外面的肌膚上盡是歡愛後的痕跡。

蘇秀瞪了男人一眼,似是責怪他怎麽還沒走。

她推開男人起身穿衣服,冷漠的臉上絲毫沒有昨晚情愛時的媚浪。

“別人都說你拔吊無情收逼無義,現在體驗到之後才知道是真有此事。”男人靠坐在床頭笑著打趣,跨下的碩物還猙獰地挺立著。

蘇秀穿戴好後甩過去一道冷漠的眼風,衝男人毫不留情地吐著毒舌,“建議柯先生以後要約炮,先把技術練好了再來。”

男人臉色尷尬了一瞬,複又討好地做小伏低,“那蘇老師還能再給我補課嗎?”

蘇秀冷笑了一聲,“你資質太差,太浪費我的時間,柯先生還是另尋高就吧。”

頭也不回地出了酒店,蘇秀叫了輛出租車,想著老媽剛才的那通電話,還是給鄭毅發了一條微信過去。

她和鄭毅,名義上是夫妻,其實各玩各的,互不干擾,也知道彼此在外面有炮友或情人。

他們是到了適婚年齡,挨不住父母的逼婚,勉強湊合在了一起,在別人眼裡倒成了天作之合。

他們互相財政自由,但鄭毅出於大老板的面子,也不能讓自己的妻子過得太寒酸,名牌首飾包包從未斷過。

蘇秀胃口很刁,選床伴又要看臉又要看技術,最後刁來刁去,身邊也沒個長期炮友,多是約個一次就斷了。

哦,若說長期炮友,還是有一個的,那就是鄭毅。

鄭毅是把蘇秀胃口喂刁的罪魁禍首,這男人不僅人高馬大身強體健,還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帥臉,關鍵床技還特好,每次都能肏得蘇秀汁水連連,不知今夕何夕。

只可惜,這兩位都是隻走腎不走心的玩咖,蘇秀都三十一了,鄭毅也快三十四了,兩人至今都沒打算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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